簡介:余秋雨以歷史文化散文而名世。他憑借自己豐厚的文史知識功底,優美的文辭,引領讀者泛舟于千年文明長河之中。
羅丹說,什么是雕塑?那就是在石料上去掉那些不要的東西。我們自身的雕塑,也要用力鑿掉那些異己的、卻以朋友名義貼附著的雜質。不鑿掉,就沒有一個像模像樣的自己。
有山脈相隔的遙遠是一種絕望,由水道相通的遙遠是一種憂傷
有人把生命局促于互窺互監、互猜互損,有人則把生命釋放于大地長天、遠山滄海。
現在,電腦早已可以幾萬倍、幾十萬倍地超過那些記性最好的腦子進行貯存和檢索,那種對記憶的崇拜實在是太老舊了,卻還在奇怪地流行。
我們對這個世界,知道得還實在太少。無數的未知包圍著我們,才使人生保留迸發的樂趣。當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確解釋了,這個世界也就變得十分無聊。人生,就會成為一種簡單的軌跡,一種沉悶的重復。
人生不要光做加法。在人際交往上,經常減肥、排毒,才會輕輕松松地走以后的路。
愛因施坦認為,如果一個方程看上去不美的話,那理論一定有問題。
判定一種文明的優劣有多種標準,而最高標準和最低標準又常常首位相應,形成一個循環圓形。中華文明至少在一點上既符合最低標準,也符合最高標準,那就是:自己好好活著,不去招惹別人。
科學是人類理性最精致的體現,也是人類認識物質世界的不二法門。科學不需要信仰的支撐,也不需要任何授權,因此,科學沒有門檻,甚至沒有任何形式的界限。在這里,只有正確和錯誤的結論,以及導致這些結論的實驗依據和/或推理鏈條(也就是所謂的“科學方法”)。對科學的辯難,也只能從這些方面入手,我們可以質疑實驗依據的可靠性,可以反駁推論過程的邏輯謬誤,總之,科學的批判同樣應該利用科學的手段來進行。這應該是人所共知的常識。大量的事實證明,每當思想沖破牢籠,自由翱翔的時候,往往能有偉大的發現和創造?茖W發展到今天,一個重要的條件是它幾乎掙脫了宗教、種族、政治意識形態等諸多束縛,成為全人類共同的財富和一致的追求。
一個混濁的中游不可能帶來一個清澈的下游。
真希望世間能有更多的日珍視自己的每一步腳印,勤于記錄,樂于重溫,敢于修正,讓人上的前前后后相互滋潤。
最大的悲劇,莫過于把并不存在的文明前提當作存在。文明的傷心處,不在于與蒙昧和野蠻的搏斗中傷痕累累,而在于蒙昧和野蠻錯看成文明。
蒙昧往往有樸實的外表,野蠻常常有勇敢的假相,從歷史眼光來看,野蠻是人們逃開蒙昧的必由階段,相對于蒙昧是一種進步;但是,野蠻又絕不愿意就范于文明,它會回過身去與蒙昧結盟,一起來對抗文明:外表樸實的對手和外表勇敢的對手,前者是無知到無可理喻,后者是強蠻到無可理喻。更麻煩的是,這些對手很可能與已有的文明成果混成一體,甚至還會悄悄地潛入人們的心底,使我們尋找它們的時候常常尋找到自己的父輩,自己的故鄉,自己的歷史。
儒家學說沒有設立人格神,卻設立了人格理想,那就是君子
大家都希望成為強者,崇拜著力量和果敢,仰望著膽魄和鐵腕,歷來把溫情主義、柔軟心腸作為嘲笑的對象。善良是無用的別名,慈悲是弱者的呻吟,于是一個年輕人剛剛長大,就要在各種社會力量的指點下學習如何把善良和慈悲的天性一點點洗刷干凈。男人求酷,女人求冷。面無表情地像江湖俠客一般走在大街上,如入無人之境。哪一座城市都不相信眼淚,哪一扇門戶都拒絕施舍和同情;慈眉善目比兇神惡煞更讓人疑惑,陌生人平白無故的笑容必然換來警惕的眼神。
沒有悲劇就沒有悲壯,沒有悲壯就沒有崇高。雪峰是偉大的,因為滿坡掩埋著登山者的遺體;大海是偉大的,因為處處漂浮著船楫的殘。坏窃率莻ゴ蟮,因為有“挑戰者號”的殞落;人生是偉大的,因為有白發,有訣別,有無可奈何的失落。
閱讀的最大理由是想擺脫平庸,早一天就多一份人生的精彩;遲一天就多一天平庸的困擾
一切美麗都是和諧的,因此總是渾然天成,典雅含蓄。反之,一切丑陋都是獰厲的,因此總是耀武揚威,囂張霸道。如果沒有審美公德的佑護,美永遠戰勝不了丑。
領悟了自己還應該提醒別人。奧林匹克精神照耀下的各民族健兒的極限性拼搏是一種提醒,而始終無視生死鴻溝的探險壯士更是一種提醒:作為一個人,能達到何等樣的強健。強健到超塵脫俗,強健到無牽無掛,強健到無愧于緲緲祖先,茫茫山川。
“我們的歷史太長、權謀太深、兵法太多、黑箱太大、內幕太厚、口舌太貪、眼光太雜、預計太險,因此,對一切都‘構思過度”’。
與貧困和混亂相比,我們一定會擁有富裕和秩序,但更重要的,是美麗的安適,也就是哲人們向往的“詩意地居息”。
我看到,被最美麗月光籠罩著的總是荒蕪的山谷。我看到,被最密集的“朋友”簇擁著的總友情的孤兒。我看到,最怨紛的蒼老嘆息總是針對早年的好友。我看到,最堅固的結盟大多是由于利益。我看到。最堅決的分離大多是由于情感。我看到,最容易和解的是百年血戰。我看到,最不能消解的是半句齟齬。我看到,最低俗的友情被滔滔酒水浸泡著越泡越大。我看到,最典雅的友情被無知的彩筆描畫著越描越淡。我看到,最早到臨終床前的總是小人。我看到,最后被告知噩耗的總是摯友。
我只是肯定:學者、教授們失去人格的吹捧習慣,助長了某些領導人的自以為是,目空一切。這就是文化所起的負面作用。我還記得某某大學一位教授的發言:“良宇上個月所說的這句話,雖然德國啟蒙主義哲學家也說過,但更有新意。”
余秋雨,我的初戀,現在依然那么喜歡他的文章。他是第一個真正走進我的生活的文學作者。當時還是在學校里便拜讀了他的文化苦旅,千年一嘆,行者無疆,借我一生,霜冷長河等書籍,以致我和男友去西塘,烏鎮游玩時,因不能發出如他般的感嘆和真知,而一再責怪自己的淺薄。
來一次世間,容易嗎?有一次相遇,容易嗎?叫一聲朋友,容易嗎?仍然是那句話--學會珍惜,小心翼翼。
一個成功的大企業家,它的經營模式一定是簡單的;一個偉大的人物,大的人際關系一定是簡單的;一個危機處理專家,他抓住問題核心的思路一定是簡單的;一部化時代的著作,它的核心理念也一定是簡單的。我們的歷史太長,權謀太深,兵法太多,黑箱太大,內幕太厚,口舌太貪,眼光太雜,預計太險,因此,對一切都“構思過度”。
在文化上,無效必然導致無聊,無聊又必然引來無恥。但是,即使到了這種“三無”的低谷,也不必過于沮喪。因為只有低谷,才能構成對新高峰的向往。
人格尊嚴的表現不僅僅是強硬。強硬只是人格的外層警衛。到了內層,人格的天地是清風明月,柔枝漣漪,細步款款,淺笑連連。
文學一進入考場已經不可能是真正意義上的創作。
誠懇坦然地承認奮斗后的失敗,成功后的失落,只能變得更沉著
就人生而言,應平衡于山、水之間。水邊給人喜悅,山地給人安慰。水邊讓我們感知世界無常,山地讓我們領悟天地恒昌。水邊讓我們享受脫離長輩懷抱的遠行刺激,山地讓我們體驗回歸祖先居所的悠悠厚味。水邊的哲學是不舍晝夜,山地的哲學是不知日月。
(中國)文藝作品讓全世界都承認的幾乎沒有。我們的文化形象,國內外都承認的是姚明,當然還有郎朗。但文藝作品卻是缺席的。我們到處都是人,但是優秀的創造者被各種各樣的麻煩困住了。被各種人事關系、某種體制、謠言、爭論、麻煩事,一下子困住了。如果海明威、貝多芬生活在這個時代,被很多緋聞困住,那也完全沒有辦法出來。
很多老人的長壽,是犧牲很多樂趣換來的。例如,拼死冒險的樂趣、孤立無援的樂趣、遭受圍攻的樂趣。文化也是一樣,長壽的代價就是失落太多。
書海茫茫,字潮滾滾,紙頁喧囂,墨色迷蒙,這是市場化、多元化的現代文化景觀,我們企盼了多年的,不要企盼來了卻手足無措,抱怨不迭。解除過度的防范敏感,降低高昂的爭辯意識,減少無謂的筆墨官司,讓眼睛習慣雜色,讓耳朵習慣異音,不太習慣就少看少聽。一切自己做主,看一點悅目的,吸幾口新鮮的,嘗幾味可口的,稍感不適就輕步離去,我沒有義務必須接收我不想接收的一切,哪怕有人直呼姓名在門口喊陣也關窗拉簾,閉目養神,順手打開柴可夫斯基或瞎子阿炳。人們都說身處現代社會必須學得敏銳和迅捷,我卻主張加一份木訥和遲鈍。人生幾何?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比較正經的年代,趕快省下精神來做點自己想做的事,哪里還有時間陪著陌生人胡亂折騰?門外的風,天邊的云,一陣去了一陣來,當不得認真,哪怕這些風這些云是白紙黑字組成的,也是一樣。
當代大都市的忙人們在假日或某個其他機會偶爾來到江南小鎮,會使平日的行政煩囂、人事喧嚷、滔滔名利、爾虞我詐立時凈化,在自己的鞋踏在街石上的清空聲音中聽到自己的心跳,不久,就會走進一種清空的啟悟之中,流連忘返,可惜終究要返回,返回那種煩囂和喧嚷。
文化人不要在地域上敏感
任何文明的洞窟,不管藏有多少實物,冠有多少美名,總有一個開啟它的小小鑰匙孔。中華文明的鑰匙孔,叫“君子”。
善良,這是一個最單純的詞匯,又是一個最復雜的詞匯。它淺顯到人人都能領會,又深奧到無人能夠定義。它與人終生相伴,但人們卻很少琢磨它、追問它。
社會理性使命已悄悄抽繹,秀麗山水間散落著才子、隱士,埋藏著身前的孤傲和身后的空名。天大的才華和郁憤,最后都化作供后人游玩的景點。
為什么那么多中國民眾突然對韓國的電視劇,對超女表現出那么單純的投入,很重要的原因是,韓國藝術家不知道中國評論家,而超女根本不在乎評論家的存在。
人生的追求,情感的沖撞,進取的熱情,可以隱匿卻不可以貧乏,可以恬然卻不可以清淡。
超越是一種孤獨~~
此生就是來解謎的,人生的吸引力主要由懸念構成
詩人比美人更加自我,他們用詩情筑造了又一堵尊嚴的城墻
余秋雨經典語錄 憂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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