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節令,安詳的村落,一縷炊煙裊裊升起,像一幅流動的山水畫,素淡的畫面如這安靜的生涯,如這淡淡的。草木無言,里太多的起承轉合,潮起潮落,我們總在與空間里錯過,或者恰是有了這樣的不和遺憾才讓咱們理解里的和厚重。在這個寂寥而枯燥的日子,庭院里無花總認為缺乏了點什么,閉上眼卻又總能聞到一股花香,淡而遙遠,好像來自心海深處。
記得是誰說深愛著白玉蘭,一種在早春時開放,又隨即在春季凋謝的花,雪白如玉,輕靈而自在,高傲而不自負的開在枝頭,每一朵都蜜意而孤單的盛開,每一片又隱忍而孤獨的凋零。初遇白玉蘭時有一種驚艷,攝人心魄的力氣。枝頭的在盛開,地上的沒落,一邊盛開一邊凋落,說怎么的一種殘暴和啞忍,又是怎樣的一種大度和寬容,讓人不禁得心生憐憫,深深的心疼。即便打成一片也不負了流年給予的時光。始終若有緣相見,你也必定會那一個個如玉蝴蝶般的小精靈。
白玉蘭,有一種義無反顧的氣力和降生的美。對它的顧恤也是對世間所有為愛執著如玉蘭花般的女子的疼愛。始終盼望,每一個仁慈心中有愛憧憬的女子都可能被上帝疼愛。也曾經等待,某一日有一位溫厚的男子不遠千里從遙遠的南方小鎮帶來一朵白玉蘭,輕輕的別在青絲之上。我不貪,一朵就好,真的,只一朵就好。
在太陽西斜的薄暮,感觸那一抹溫存,不夏天的熾熱,我這淡淡的溫情,總感到在這急躁的世間,太過于劇烈跟熾熱的貨色不會久長,而淡淡的溫情則能夠在日子里恒溫,心如初,情如初,淡淡的。猶如這個冬日閑居在家的日子,隨便的翻書,隨心的寫字,偶然看看遠方,偶然想想他。
冬日晴好,廣袤的大地,綠色與灰色相間的原野,行走其中別有一番思量,一個是新生一個是衰敗,像你你我我,曾經的我們,后來的當初,都抵不過易老的時光,然而在我們老去的同時,和經歷卻在增添,無所謂得失,都是畸形的演變。碌碌紅塵,很多純樸的品德和都在以一種看不見的速度在人群里消散,時常提示自己,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盅惑了眼睛,迷了心智,要專心去昭示,用看眼睛看不到的東西,那才是事物的實質。心海拾零,居心去感想去湊近。
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只冬鳥,在麥田上空繁重的翱翔,恍如生活的擔子壓彎了脊梁,仔細看時發明鳥兒的嘴里叼著一根樹枝,不由得感慨,鳥和人竟是如此的類似,為了塵世的一個家,一個避風所,一個棲身的處所,在生活的縫隙里苦苦的掙扎,這所有都是迫不得已。不猜疑,不埋怨,所有走過的路所有打過的賭,愿賭服輸。一顆心,淡漠然,安寧靜靜。
在老家,媽媽說,別什么事都發表到網上,好與不好都被別人看到了。細心想想,確實如斯,一個人的悲喜,一個人的苦樂本人曉得就好。然而此生注定和文字有著不解之緣,文字是我開釋,釋放靈魂的一個出口。我自知,人眼睛看穿的不外是名義的文字,很多未說出的心事只單獨妖嬈。
那些禪意的文字可以靜心養神,然而卻可以讓人直面生活,不再那么膽怯,實在一切的一切并沒有設想的那么恐怖,偶爾向生活讓步是為了讓和靈魂更好的皈依。安靜的生活,以一種不得不尋思的靜默禪定,始信終有一日會開悟。
日子就這樣濃了淡了,聚了散了,走著走著便累了,倦了,泡一杯清茶,寫一句情話,折一枝玉蘭花,讓心事告予它。風吹過那些年少的夢,還有一起向往的將來,來不迭一起實現,無奈陪你同行,只能在安靜之時在心門外為你彈一曲無名的歌,輕輕的哼唱,只愿那一縷清音能帶你到甜甜的夢里,傷感語錄。
我把一顆心安置在蓮花深處,輕輕熏染。端起桌上的茶,微微的啜一口,涼涼的,微微的笑,涼了又何妨,在我的心海深處不正有一股暖流在緩緩地流淌嗎?帶著淡淡的玉蘭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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