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所有的不都是通過比擬得出的荒謬論斷。當一種非得跟另一種比較的時候,人便走向了本人的背面。
我清楚地記得:五歲那年,我有一元二角錢,年度語錄。那個時期那個年事,巨款啊。出去游玩,回來后,錢丟了,只剩兩分錢,好似晴天霹靂。我嚎啕大哭。外公見狀,問我:“哭,能把錢哭回來嗎?”
我停住。
外公說:“假如能把錢哭回來,我陪你一起哭。”
我就是在外公這樣的陶冶之下的。有時候,我很不理解別人的一些行動。
我不理解,考第十名有什么好懊喪的,誰也不能證實第一名必定領有比第十名更多的常識;我不理解,考上一般有什么好愧疚的,誰也不能保障重點的學生畢業后一定比普通的學生混得好;我不懂得,開十萬元的車有什么好悲痛的,城里面限速,超速都得罰款……
有一句話讓我很:都是臨時的。也就是說,就像是一個滑溜溜的皮球,一不警惕就會溜走。但跑得不遠,略微居心,又可抓住。最要害的是,你自己是不是,你面前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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