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外是路過的景致。雖這般的說了從前,也卻是曾那樣的感知過,可更深的還是那一絲寂落。剎那,無關風月,只為真心,可習慣了在塵世中浮沉,畢脫不了那水的…
窗外的所有也都逐步含混,不知是視力的原由,仍是身處七樓的間隔,看不清了那些風景。
他們仍舊在飯桌上淺談著,時而也會語言上劇烈起來,是那般的實在,又是那么的虛緲,窗前靜思的我被玄色靠椅掩飾著,隔離成了兩個世界。
小妹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側,把玩著短蕭,斷斷續續的吹出幾聲來。我要過短蕭細撫,正側有兩個吹口,不禁想起“橫吹笛子豎吹蕭”來,下有七孔,褐紅色的蕭身上刻有細淺的竹影,微微泛黑,試吹多少下,“嗚嗚”幾聲難成調,倒又想起了春雨樓頭的“尺八”和二十四橋的“明月”來,今夜有蕭非尺八,也沒得那明月,細想這些都是途經的風雅之物,到我這等俗人手中,必也是俗得去了。
送爸媽上車,當作飯后漫步,也充任一次搬運工,路上細數了爸爸、媽媽,小妹和華陀哥哥,文舅和我手中的行李,不禁仰嘆:老媽,我服了你了,八大包呀!同時也不禁想起倉庫中,我的那個大包,再次嘆之…
既然不想跟爸媽去廣州,也不想在祁東多晃了,所以來日回學校。小妹再三請求我陪她一塊兒去廣州,我都打發了,究竟也快回去了。
送完人,照舊坐在原位,經典語句,窗外所能看見的,也無非于那些霓紅驚艷的光,無憂無喜,此刻不一絲的感到。誰闖入了誰的視線,又從何時消散,他的呈現有何意思,誰也都是說不清的,就把他的涌現當作人生中一道的風景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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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筆無措,喟嘆流年若夢
只許今生,不戀來世
寶寶,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會心痛嗎?
那樣茫然的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