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早曉得暗暗戀慕神化的人要付出那么高的代價,甚至被玫瑰上的刺傷的血流不止,她就不會被那血液般焚燒愿望的顏色所困惑。
有人的玫瑰雖凋殘,卻用記憶將花期永恒。她的玫瑰,如傳說會吸血,卻永遠不熄滅成火,也不愿憐憫她的癡狂,
讓她有過眼云煙式的領有。
未開的玫瑰,花瓣被冰寒之風隨便卷走,輾為煙塵,卻不涓滴去潤澤她的腳印。一江春水,是千古風騷名士與紅顏的愁緒,現在要吞沒的卻是她。
底本那微笑要如水蓮般自在舒張,讓那桃花般的嬌艷相貌絕美如詩。可是,小丘比特蒙上眼睛同眾神嬉戲時,年少純摯的她,恰被他的一枝箭穿入那稚嫩的心房,不是金箭,不是銀箭,是恐怖的鉛箭,代表苦楚。于是,明知欲演出的是一場玫瑰花的葬禮,那在疼痛和甜蜜邊沿彷徨的心卻困境難脫。
在他身邊,一秒,一分,一小時,都彌足可貴。不會奢求年,也奢求不到,由于恰是年,讓她掌紋無奈鎖住他,如果能夠穿梭十多少載的時間,那么漂亮便不會用來潤飾過錯。惋惜留年似水,距離的光景如樹的年輪般無可變革,俏麗的毛病終極仍是悲泣成一曲玫瑰祭。
每個夜晚,那悠悠的嘆氣,創業,被那些幸福而甜美的鼾聲沉沒,而空氣被她那凌亂如蝶的思路一直發酵,最后成為一杯跟著淚的濁酒,酸而苦。那些充斥感性的語言竟那么蒼白,絲絕不減這斷腸人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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