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大了,連流淚都是種奢靡,有人說女人用流淚來表現委屈是理所當然的,而對我來說,在別人面前流淚是在將自己的脆弱活生生剝開,在向人搖尾乞憐想換取那么一點點的撫慰甚至同情。淚,可以流,但只能流給自己看……
我曾對大叔(我對男的愛稱)說過,當我在你面前流淚的時候,就是我離開的時候,我不要你看到哭泣著的臉,因為,糖是不會哭的,除非它已決議溶化、消散不見……
我記得兒時曾看過皮皮魯與魯西西,里邊有這樣一個情節,魯西西來到一個旁邊由一道水閘而離開的一個像水池一樣的處所,里邊住著良多小精靈,左邊的精靈氣息奄奄池水少的可憐,右邊的精靈則活蹦亂跳池水滿的快要溢出水池,經魯西西探聽才曉得左邊的水池是子的眼淚,而右邊是子的眼淚!這個故事伴我多年,至今仍不能忘記,子的眼淚真就那么不值錢?若我也有機遇像魯西西一樣去到那個地方,我也必定會跟她一樣,把中間那道水閘翻開,將淚水平衡后對自己起誓,從此不再嗚咽!讓自己剛強,至少在別人面前的自己是堅強的!但,一個畢竟能有多頑強?我曾試過用牙齒牢牢的咬著嘴唇,迫使自己不把眼淚流下來,可是,當嘴里呈現淡淡的血腥味,下唇麻痹的發抖時才又同時嘗到了咸咸的滋味,仍是流下來了,在大叔眼前。不,不僅僅是大叔,還有大叔的母親,我無聲的流著淚,胸口憋漲的快要炸掉了才知道本來本人忘卻了要怎么呼吸,大叔看著我,將我臉上的眼淚用手抹去,而我頑強的別過了頭對他說,我沒事,沒休息好罷了。
人,畢竟還是人,無奈像電腦一樣左右自己的思維自己的感情,更無法去把持自己的眼淚,每當這個時候,我卻老是等待自己是一臺電腦可以隨便編寫一個程式,從此那個程式天天不變的反復工作重復應用直至沾染病毒,而后格局化,然后從新編寫程式……甚至我在想有不一種程式可以將我流淚的那一段記憶從他的記憶中刪除?我不要他看到我懦弱的樣子,我不要!我寧可讓他感到沒有什么可以損害的了我,寧肯讓他認為我的心是鐵打的!我寧可他在看到我流淚的時候裝做不動聲色……可是,他溫順的拭去了我臉膀上的淚,越拭越多,感觸到他手上的溫熱,讓我的淚更是胡作非為的停不下來,他說:“妞,是不是很冤屈?委屈就把氣全撒到我身上吧!不哭!”于是,淚更洶涌,即使別過了頭,即使咬緊了唇,即使讓指甲深陷掌中,即使有著那么多的即便,卻仍停不下顫抖的雙肩……這么多年,見過我流淚的,除了父母家人,皆已斷了接洽,就連生性堅強的父親,見我流淚都會不忍定睛凝視,只因為我早就習慣無聲的哭泣,空泛的眼,緊咬的唇,簌簌的淚……我向自己說過,不要別人見到我的眼淚,若不警惕被看到,一定要分開,永遠的離開!而大叔卻讓我破了這多年的通例,沒有起因,只由于他在他的母親面前撫著我的臉頰對她說:“就算我逝世了,沒有活過來,那只能說命中注定,我不會讓人動妞一下!彼麤]有怪過我,我是不是也能夠讓自己在他面前小小的軟弱一次?我是不是可以讓自己在他面前脆弱一回?
“大叔,你見我哭過了!薄岸,兩次。第二次是接我爹的電話!眱纱,大叔看到我流淚兩次,是啊,他的父親把電話打到他手機上然后要我聽,在電話里,白叟對我說他不怪我,人生語錄,請我諒解他母親對我的種種,感激我在病院那樣照料大叔,要我留神身材……一個月來,第一次聽到安慰的話語,我在人前堅強的面具一層層被撕裂崩潰,于是淚又悄無聲息的落下,是的,這就是第二次流淚,在大叔面前,認為永遠不會在人前流淚的我居然在大叔面前流了兩次淚,我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我不想讓大叔覺得我是那樣脆弱,大叔說我是假裝的堅強,堅強的讓人心疼不已,我不知道我該煩惱還是興奮,懊惱這樣不值錢的眼淚,愉快大叔疼愛我的……
當我流淚時,請你轉過身好嗎?就當沒有看到而別過火也可以,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脆弱,我只想做你的糖,我不想用眼淚消溶了自己!糖應當永遠是笑著的,讓人看了開心、吃了甜美、想到暖和!我不要做那顆哭泣的糖!我不要溶掉那給你的味道!
當我流淚時,請你轉過身!好嗎?
本文來自:逍遙右腦記憶 /shanggan/180578.html
相關閱讀:如果真的愛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請原諒我的眼淚,它悄悄的流淌
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
傷感的季度冷天
假裝著你和我彼此的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