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傾成,冰雪幽幽,染塵世一抹獨影,落莫于冰雪中,邂逅于殘陽下,苗條的手指劃過蒼白的臉龐,指尖擦過發梢,一絲絲,一縷縷,都是萬千的思路,流海下朦朧的雙眼閃過一絲失望,隨即變成淡淡的微笑,那笑很冷、很冷,好像能笑的人肉痛欲絕、肝腸寸斷……
眼角流出一滴不明液體,熱辣辣的劃過臉龐,而后絕不留情的滴落,滴落在冰雪中的那一刻變的那樣腥紅,染紅了這片雪地,模糊聞到了死亡的氣味。
掠過寒冬,第二次循環,我仍悲傷。
炎炙夏夜披發著悶熱,流露著苦澀,連續著焦躁。多少次的輾轉?多少次的彷徨?多少次的迷茫?多少次燃起盼望,期盼的眼光如太陽般炙熱,它
無盡焚燒著,最終灼傷了我的雙眼,使我看不清這個世界,看不清身邊的人。
分不清虛實,辯不出好壞,那些陰險狡猾,充滿著邪惡的人在我身邊游離,我一次次受傷,一次次心酸,心痛了、難過了,沒處發泄了,我拿刀自殘。麻痹了,感到不到痛苦悲傷,心卻還在抽溆,它在滴血!
多少次捧到天上在摔到地下?多少次的愿望幻滅?多少次的情感低落?我多少近如神般存在,面對一次次打擊,一次次折磨,我無奈。
我呼吸的越來越急促,我隨意拿刀在身上劃一刀都比不上心里的痛,我以經快無奈呼吸,這時候任何一個人來停止我的生命都將是我感謝的對象。
我的心好冷,好冷,恍如被冰封在冰棺里,跟著逝去的性命一起入土,用冰雪掩埋,原來我該成為圣潔的天使,惋惜雪白的雪被你們那齷齪的雙手所玷辱,成果我入了地獄。
十二點鐘聲一刻的響起,那就是我的悲歌。
我敬愛的父母啊我對不起你們,我曉得我真的好沒用。
我不爭氣,什么都做不好,我笨,什么都學不會,給你們爭臉了,我在哪里都是被厭惡的對象,在哪里都是不受歡送的人,我以經盡力過了,可是沒用,真的沒用,我沒別人那么會做樣子,又不會談話,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會辯護,即便被誤解了我也認了。
我不想在聽那些人說那些話,都看不起我,都譏笑著我,我想說,這不全是我的錯,誰能做的那么心安理得?誰不存私心?誰真心誠意?誰不是道岸然、各懷鬼胎?誰不是打著警惕思合計著別人?說我的那些人你們又有什么資歷,近義詞?摸摸本人的天地良心。
這所有都以經不主要了,我以經累了,很累很累,我不想在持續下去。
想好了。我想我真的想好了。
這個世界是一溝絕望的逝世水,我在這里再怎么折騰也激不起半點漣漪。所有的努力都會被既得好處團體踩在腳下,所有的斗爭都面臨著舉步維艱。
冷淡的人,謝謝你們曾經看輕我,讓我終極下了這樣的信心。世俗的炎涼,塵世的丑陋,惡心的嘴臉,可惡的壓力,你們都隨風去吧。
對不起。對不起。
這個世界...永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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