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良久沒有寫過對于你的貨色了,現在想想,真的有些頭疼,你還是那么清楚的刻在我的腦海,無論是七個月,還是一年,我老是那樣的想起你,心里總有一種柔暖被觸動。悲傷是從你的名字開始。在微信相距四百三十二公里變成一百米之內,我們是不是注定就要又演出這個年代諸多異地戀悲劇的一對?在你初見你笑靨如花的那個秋天。你抓著我的手,說媳婦兒,我逃了兩天課,坐了七個小時火車,擠了一個小時公交車,只為穿梭這人海,看到你。
我跟你說咱們說好相見就相戀,我很悼念那多少天,你拉著我,微微的吻著,勵志歌曲。你說你很想我,我說我不是來了么…初見見面,心跳的加速,莎士比亞說初會晤體溫到37.5℃便是一見如故,我和你,是一個半月微信的日久生情仍是初見面的一見傾心?我被你握緊的手開始出汗,那是不是嬌羞卻又沖動的開端?
在那幾天,你拉著我的手,在你們的校園,在你們的大學生運動核心,在你們的禮堂,那幾天,是我人生中最美妙的記憶。人生又怎么能只若初見呢?你拿著一大杯溫溫的奶茶,淺吻著我,說媳婦,傻的可惡。
我還記得第一次告別的車站,你丟下我說不說再見你就不會難過,可你不會看見我隨著回身的你到了出口站,眼淚不爭氣始終流。為什么你就那么狠心?還是我不懂得你說不想看見你看著我分開的苦楚?
那一個月,你的電話,你的短信,無一不讓我傻傻的笑,你說媳婦,嗯……我也只能給你回應。
再過來的一個月后,你來到了我這里,大冬天的,我很激動,你來了。我拉著你去走我們這座宋城,帶你去看臍橙會,卻來不迭帶你去逛逛我們的古城墻,去看看兩江會合,去灶兒巷吃吃小吃……
傳說中的世界末日那天,你問我,丫頭,世界末日了,你怕嗎?
我該怎么答復呢,不曉得,還是那句有你在,我一點也不怕,那時的我們在發小性格,不論怎么樣,你都會自動給我報歉,你說,你舍不得,你說不會讓我們吵架的時光超過24小時,后來的72小時之內,實在,每次我不是想你說那般好脾氣,只是由于我愛你,僅此罷了。因為我舍不得你難過,不想看到你愁悶,懊惱,哪怕一點冤屈。
新年時候,你冒著第二天測驗的危險來看我,那短暫的兩天,那溫存的兩天,你記得嗎?你是否記得?那兩天,我很開心,即便不和你一起過圣誕,但看到你給的安全果,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打動?
我給你織的領巾,我持續一個月給你趕出來的家跟萬事興的十字繡,我特意送給你的錢包。那時挑錢包時,我特地放了一張大頭貼在夾層,當初,也被你取下來了吧 ,你說當我相片掏出來的那一刻,我就不再陪同著你了。
你說,媳婦只有一個,你不疼她,誰疼她?
可是現在呢?
戀情能夠一起坐火車,你回不回來?假如你不回來,那我便把青春都耗在從新尋求你上。
如斯,可好?
本文來自:逍遙右腦記憶 /shanggan/181903.html
相關閱讀:假裝著你和我彼此的地老天荒
傷感的季度冷天
如果真的愛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
請原諒我的眼淚,它悄悄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