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信任運氣的打趣,卻畢竟嘆氣流水的無情,歲月的滄桑,看到樹梢的搖擺帶著影子無法抹去心中的一絲歉意。擱淺的記憶拉扯,還記得聽過玉女的《風含情水含笑》,那種甜美、溫順恰似春景里的悠揚,動人,動情、動心。?女懷春、少男鐘情的都是一絲的朦朧,不是真的心扉的叩開。
理智使人沉著的腦筋封凍了,與世隔斷,習慣了一個人的方向,無奈觸摸到風的柔跟,風的涼快,風的肅殺。席卷,滌蕩了梧桐樹的葉子,多少經春夏秋冬。寫生小橋、流水、假山、池閣的魚兒吐泡泡,忙著透氣,水草里捉迷藏,樂逍遙。
江湖風波起,帶上一把清風劍,圖騰迎客松,清樂編鐘。聊起書屋與小洞,一本閱目《苦難的情》,主人公的畢生的情思好似桃花花瓣,五瓣交錯起人生的滌蕩起伏。那甲板上的相逢,驚鴻一瞥,如許像相逢在黑暗的海上,你有你的,有我的方向,是互放的光明。
戀情是一首浪漫主義詩歌,近義詞,婚姻是一部事實主義小說。那是在一本評論文章中看到的經典。最費解的是那書的封面竟是桃花花瓣的粉色,拿在手里都笑了。這是超出熟悉的街頭,促不停留,沒有道一聲多保重。只因有了守候,卻情緣難留。
無欲無所求,只為年華似水。曾經的無助都能夠擊垮,瓦解,決堤岸,似大江一發不可收。曾經在那熟習的街頭,不承諾,只有緘默了良久,落得個天涼好個秋;氐侥鞘煜さ慕诸^,一種預言,早年亭臺閣樓寫生,景致無窮好,一首《女兒情》響徹云霄,彈指相思,種下紅豆。
淡淡的一笑,記憶里定格,仍然是那么殘暴。一種暖,一種清,一種靜,一種新。海水敲擊鵝卵石,水的載歌載舞,風唱響了四季的旋律,星星閃耀如銀鈴,跳動臻于完善。一場相遇,終極是天南地北,淪落了沒有諾言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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