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的跫音總是從遠古的時期幽幽而來又幽幽而去,夜風從杜甫的草堂里吹來,抖落了千年塵埃。守候一片月光的靜柔,我便隨同夜的風起舞。寧靜的湖面讓我迷戀太久、太久了,也不知那個夜泊楓橋的書生可曾安睡?更不知那不眠的漁火可曾敲動寒山寺的門扉……
我站在時空的極點上,將心搭在弓箭上奮力射出。哦,豈非是我的忽視??居然觸動了千年辭賦的情懷。在時空里,只剩下夜的寧靜,我把心臟融入大地,我把靈魂交給將來,為什么我會如斯貪戀這般風景呢?莫非就是為了尋找盤古開天辟地的氣魄嗎?
夜風過后,我燃起篝火?墒牵业撵`魂隨風而去,難道這個精靈就不迷戀紅塵的軀體嗎?沒有了靈魂,我將自己的身材焚毀,既然酒囊飯袋,我又何必留著這幅繁重的外殼呢?不要也罷,空靈了便也倒自由了。
淚水和歡笑在歲月里游離了太久,我那吊掛于枝頭的心早于焦灼。為什么苦苦尋覓就是沒有包容它的天堂呢?我的期盼只能回落到底本屬于它的高度。
天空依舊,大地照舊,風雨仍舊,不知千萬年前那位英勇的頭人在倒下之時是否記得將本人的足跡交給歷史去收藏?我不相信循環,我只想用自己的翅膀去觸摸天空的高度,我信任陽光的香味會為我拂去塵世的復雜,還我那份天然的純摯――我應該像一個小孩一樣活著。
單獨緊握一個忠誠的守望,讓心情承載了過重的懷念,在沒有防備的夢幻里,是誰把所有擊碎?連同我的思維跟血液一起擊碎。
凌晨,走在幽靜的綠蔭道上,花香和鳥語好像在我的夢境里,微微地來又輕輕地去,我想捉住它們,但撲從前竟是空洞無物――也許是因為我的心,我的心已經孤獨很久、良久了。沒有燈火的夜里,我的心就像一只夜鶯徑自歌頌,有誰可曾凝聽過這顆心的召喚?
尸骨和情感閱歷了太多的世間滄桑,在一個又一個的落日黃昏里,我喊著你的名字走來,來到一個似夢非夢的處所。你離去的背影未曾回頭,你就沒有想過黃昏里我那慘淡的相貌嗎?唉!一切都是錯,都是錯,包括運氣,包含緣分,包括相遇。你說――假如我們擦肩而過,那該多好啊!沒有掛念也就沒有回望了,也就沒有眼淚了,一切也就做作寧靜了!
在櫻花殘暴的節令里,我在日記里拾起那些早已塵封的記憶。我記得,水花飛逝是心境綻開的漂亮,但不知堆滿落葉的那條傍晚小路上是否還有我的詩篇,或者是你的微笑。拾起曾經遺落的時間,回首一看,卻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茫茫人海,我是孤單的,你也是,咱們的心在紅塵中真像一顆塵埃。你說你就似浮萍一樣,你厭倦了飄揚,你應當有一個安靜的港灣――是的,你應該這樣。然而,我的心空早已千瘡百孔,又如作甚你遮風避雨呢?鳥兒不難過,由于它們不懂哀傷,也不須要憂郁。真不曉得,當槍口對準它們時,這些小生命是否仍然安詳?我不是小鳥,我只能捂著流血的傷口詮釋性命的含意。我是傷痛的,我真不想讓你同我傷痛――或者,這種關愛反倒會成為一種更深的損害,但我是無心的,我只想一人承當所有的痛啊!
心情在花開的時節里瘋長,黑夜漫漫,獨守燭光,勵志故事,是誰的歌謠讓我雙眼含著淚水?又是誰輕描淡寫之間讓我難以忘記?沒有人告知我是否我的心還在漂流,也不知道我的青春是否能夠同歲月分庭抗禮。
走吧,走吧,我們老是要向前走的,總是要學著長大的。多年當前,我想我還會記起曾經的溫存。但那時,我可能早已白發蒼蒼了,走過的痕跡,闊別的背影又將是怎么的一副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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