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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傷感往事)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傷感散文 來源: 記憶方法網

  
  又夢到了她。凌晨醒來,我對老伴說。老伴理也不理。老伴曉得我說的這個她是誰,也信任我在夢里也不是個不會出軌的人,便也由我隨意勇敢的夢,然后再放縱的說夢。
  
  這個她,是個年輕貌美的女知青,和我在一個小學校里共同負責教一個戴帽初中班。我負責文、史、地,她教數、理、化,我是班主任,她是課任。我們倆在一起工作,二年來配合得非常默契,一直到把這個班級教到初中畢業。
  
  那時我們都是二十剛出頭的年紀,沒婚沒嫁純潔得都像一張白紙。也許恰是由于這樣的起因,我們之間說話言必稱對方為某老師,極其不茍言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沒有多余的空話,更沒有說過工作題外的話。有時教研室里只有我們二個人沒課坐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習慣的一個人到球場上去玩球,趕上雨天雪天氣象不好的時候,我就在教室里目中無人的一個勁兒的胡亂按腳風琴。我不會唱歌,當然琴也彈不好。噪音滿屋子亂飛,她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自顧自的看書寫教案。
  
  誠實說,我們也不是素來就沒有暗里里說過話。說也是說過。有一天薄暮放工后,成語造句,她走出學校順著回村的小道,走到村口的小木橋上,她看到我走在她身后的不遠處像是溘然想起了什么事,就有意的站在小橋上等我。我仍舊是不急不慢的走上小橋,和她站在一米開外停下了腳步。那一刻,我們就站在小橋上,沐浴在紅燦燦的晚霞中,在小橋流水的伴唱下,說了很長時光的話,一直把羞紅的晚霞嘮下了山。那一刻,小橋上不斷有村里的人交往,他們端詳的眼光從我們身上掃過,我們打個招呼仍舊旁若無人的持續著我們的談話。我們說話的聲音很大,當然我們說的還都是有關班級和學生的話,相對是不會有半句跑題的話語。
  
  還有一次,也是我們說話最多的一次。那是一天的晚飯后,我們相約去一個一里地外的另一村的學生家里去家訪。回來的時候夜里有些黑,我倆打著手電筒,一前一后始終堅持著二、三步開外的間隔,一邊走一邊談著,一路上念叨的依然也都是有關學生的事。這條路也許是太短了,走著走著我們就進了村。
  
  想起來,我們也曾獨特走過一條很長的路。那年代倡導“開門辦學”,我們倆磋商好率領學生徒步去30多里地開外的一個全國馳名的山村小學校去參觀學習。一大清早我們就動身了,到了那里已近中午,我們簡略的參觀了一番,促的吃過午飯就往家趕,進村時天已經上了黑影。這天,清早出村時學生們樂不可支勁頭十足,下戰書往回返的時候,力量小的女生就開端落伍。這一路上我們走得離離啦啦零零落落,像一只疲乏不堪的散兵。為治理好這支“小分隊”,我們倆自發的做了分工,我在前面帶隊,她在后面收留。她走在步隊的前面,我就主動的留守在后面。這樣,在這一條漫長的大路上,我們一路走來似乎也沒有搭腔說過一句過剩的話。
  
  77年夏季,我們共同教養的這個班級初中畢業了。學校領導支配學校全部老師和畢業班到公社照了一張畢業相。中午吃過午飯,我登上了開往縣城的火車。我是去縣委宣揚部加入通信員學習班去的。我分開了那所故鄉的小學校,與她也像二顆擦肩而過的行星一樣在那一刻從此分別開來。
  
  在縣里學習的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寢室里突然就想起我們的小學校,興許也想了我跟她在一起工作的情景,就克制不住想寫一封信的激動。我爬在床上就開始遣詞造句費盡心理給學校寫信。這封信都寫了些啥,當初是早已記不清了。只記得我當時的心境是很愿望這封信寄到學校接后,學校領導能當著所有老師的面讀上一遍,或是引導看過后順手扔在桌子上讓大家本人隨便看,實在我的心坎里是隱隱的更盼望她可能聽到或看到我寫給大家的文字。然而,后來這信上的文字她看到與否,我也是一竅不通了。
  
  一年當前,我被部署到公社上班,一天在文書辦公室看到她去辦返城手續,當時房子里的人良多,我也不找機遇上前與她打召喚談話。爾后始終十多少年,咱們天各一方消息皆無沒能再見過面。
  
  幾十年從前了,許很多多的舊事都已成了含混的記憶,可是每當她呈現在我的夢幻里,卻仍然仍是那么年青美麗。只是在那夢境中,她沒有了在事實生涯中的那種活潑,她的身影也老是有些飄忽,我們遠遠的沒有招呼,也沒有話語,只是那么木然的相見而后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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