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安妮法寶的《素年錦時》,在描述她零零星碎的生涯感想中,也提到了她做過的夢,這讓我不禁得想起了三毛。這兩位女作家有著驚人的類似,表面孤僻心坎卻著實狂熱,有戀物癖。呵呵,個性十足的家伙。記切當時看三毛寫的《夢里花落知多少》時,深夜里瞞著父母,開著小臺燈,為著荷西的逝世去,三毛的不舍,流了好多眼淚。
女性多敏感,尤其是那種內向的的女孩子。在夢里,她們完整開釋自己,情到深處,還會說夢話。夢醒了,仍執著于夢境,為著夢里的人,夢里的天,夢里的花和小草,傷感著或者甜美著。
這個夢的世界如同世外桃源,讓自己回歸于最原始的狀況,如孩童般思考著,游玩著,也苦楚著。
曾經暗戀上一個男孩,然而青果終究是苦澀的,原認為跟著時光的流逝會匆匆的淡忘。實際上我也一直不敢憶起他的樣子容貌,他那曾經醉人的微笑,與暖心的關心,只是努力的忘卻他,搞笑語錄,謝絕說起有關他的事件。
就這樣剛強著,在感情的壓制下,關于他的所有仿佛漸行漸遠。
可是他卻在夢里與我萍水相逢了,夢里的自己老是惘然著,為他的一舉一動傷悲或快活。
想不到在本人打造的堅挺外殼下,畢竟仍是怯怯的脆弱。
我還在意他嗎,為什么��?
在外人眼前假裝的自己終究還是在夢里被脫掉面具,展現出了自己最柔軟的一面與最隱秘的主意。
以前還做過一個對于父親的夢。從我誕生到當初,十多少年了,始終與父親堅持著不即不離的關聯。以前對他的恨多于愛,跟他說的話也大多停留在簡略的問候中,頑強的不愿親熱他,有時甚至恨恨的想著要是只跟媽媽一起生活該多好。
可是有一天半夜我卻哭醒了,枕巾浸潤了一大塊,頭發也被汗水和淚水糾結成一片�?植赖膲艋冒。焊赣H剛可憐死去,被埋于土下沒幾日,就有人來盜墓,我苦苦乞求著他們給父親最后的安定,拼著命做最后的盡力。
父親啊,女兒竟是這么的愛你嗎?
從那一次夢當前,我慢慢地感觸到父親對自己的的疼愛與無所不至的關懷,而我也悵然接收他暖暖的愛意,并以女兒的方法回報著這份情感。我發明,本來自己對父親也是那么的不舍與迷戀。
呵呵,感恩于夢,謝謝她的暗示與引誘,讓我能夠在她纖塵未染的世界里自在的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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