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一素情緣,處天凝地閉,受風厲霜飛,寤寐三思,醉生夢回,譜曲離殤,勵志歌曲,佛祖自量,我自難忘,歌語別處,載人凄下。
——題記
冬日道別秋季里最后一絲柔跟的光,輕落萬里天穹,渚煙沙洲,品無生趣,啼饑號寒,如世注約的夙愿前契,那般的默合凄涼了誰的歲月,又是在為誰注定畢生的悲凄。習慣在嚴寒的節令用的溫度暖和你的靈魂和身軀,這個時節,我只見到處是殘磚斷瓦,枯樹蕭藤,一片灰憫的沉色含混了我的雙眸,匆匆的,我快看不清這個世界了。
夜色來臨,這天空更是顯得深厚,窗前本是一片玻璃,卻變成了鏡子,因此,只能從鏡子中看見本人,從而看不見外面的世界。我愛好在隱約中尋那多少蓑幽微的光芒,看它們唏噓的敲打在臉龐。空想的夢幻,老是在不經意間的某個路口,被顫顫驚起,我掬起霜風,獨飲觴詠,醉了更好,這樣就不會知道心坎還有痛。
有的人可以繞過曲徑,不再回想,微嵐燭光,享盡歡喜,有的人卻始終在回顧從前的路,如果可以從新選擇,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也許當初的我不會抉擇用文字的掛念和思路眷念來時的路。假如你從沒有呈現過,或許今天的我還不懂得愛恨情愁,不理解的滋味還可以像咖啡一樣的濃郁,曾經你的涌現,如湖光柳影倒映著滿山樹葉,宛如一朵開不敗的鮮花綻開笑容。我等候的季節,恰是你來的時刻,每次初現,一份自持踟躕使我鎖記你的美。就算咱們相遇已過,但你的聲音你的笑顏仍是像來年的鮮花一樣從容的綻放在每個季節。抑或你早已把我遺忘,我不在乎是否可能記憶,只有有份信心捻起淪陷的盟約,一個人單獨悠然想起,只管別人譏笑我兩廂情愿也罷,但我還是挑選了恰當的去做兩個人的角色,做運發動同時也做裁判,有你在的時候我是你的隊友,同你一起演繹一幕繁榮;沒你在的時候我是一名裁判,衡量得失對錯,對誰都不在主要。取舍了一個人,心就會。
時轉隔空,你遠的遙不可及,我只是一粒塵埃,又怎能追上你的腳步,或者還不走出一步,就已經隨雨積淀。最后漂流在哪里都不曉得。于是我習慣流落的,每一步的行走,都是懸念。
回身回亭,扶欄四望,冬日詭譎,縈謖迎曳,笑臉灼然,思量不惜。盼一方暖陽,熔化心坎,執手天邊。雪積三尺,情義無窮,你若安好,我便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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