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名逍遙,傾心一淚醉紅塵;我字淚兒,獨為君生嘆逍遙。”若非相逢的癡酸苦語,哪有今日的天人永隔,徒留呻吟余恨在人間。實在,相逢的哀怨纏綿,早就注定了本日命定劫數的分離。分別,只是因了人間悲情絕戀的傳奇停止,讓它定格在時間永恒的天地間。
淚兒,本是遙遠諸暨一顆靈動的珍珠所幻化成人類,而這顆珍珠就是那被貶遣流浪凡間的小仙女的眼淚滴在珠蚌的身上,長年累月給珠蚌孕育出一顆璀璨的珍珠。由于小仙女的眼淚太多太癡,所以上天激動她的真善,而從新用靈氣將那可最大的圓潤珍珠點化成人,讓她感想人間煙火之下的愛意綿綿和情真意切。
逍遙,也是巫山縹緲峰上的一個精靈所致,在仙界本是一個才情橫溢的護花仙童,因為光輝四射口無遮攔而開罪了哪位仙師,從此貶謫凡間,重新做回了他山林的精靈。假如他不是無待的精靈之類,他怎可嗷嘯精靈的循環世界,能夠駕馭六氣,那他必是‘天地于我并生,萬物與我為一’的有道至人。想我有待的人類,是萬萬不可脫離人道的枷鎖,逍遙人生率性靈的自在來去無牽無掛,頂多在紛紛掙擾的紅塵安于性靈的安靜,無拘無束,也等于逍遙自由了,萬萬達不到無待至人(圣人)的同天地共呼吸,同成長并永生。
這個名為逍遙的羽扇綸巾的書生,在人間可是人中龍鳳,超群絕倫。在月華獨自當空的圓月之夜,他也在靈動的懷念地步里趕上了淚兒。從此,逍遙為淚兒不再逍遙,淚兒為他拂琴,療他體內的惡瘡跟心靈的創傷;逍遙為淚兒作詩唱歌,解了淚兒心中的煩憂。
淚兒,她自身風華絕代的綽約風度,在事實的紅塵里為逍遙徑自鐘情,亦為逍遙解開心靈的糾結,溫潤了塵間疲憊的冰涼之心。今生的芳華為君獨放,婉轉凄美的蕩魂琴聲穿透濁氣洋溢的人類上空,單獨到達逍遙的靈異心府,讓他獨自感觸了這世間絕無的仙樂琴音。
所以在焚香升騰的氤氳霧靄中,逍遙窮其心靈的精靈之氣,寧肯用性命的短暫代價,耗其本身精靈元神,也要御風而行,穿過紫氣圍繞的神仙山,在安靜的山林竹亭里與淚兒傾訴相思的苦和癡。那癡迷難返的眼神回眸,足夠今生的情義相連。‘連就連,相約百年,誰若九十七歲逝世,奈何橋上等三年。’
逍遙不知,淚兒明了,其實淚兒的心因為在人間呆的太久,多情的心兒已經開端泛黃,跳動的脈搏因為有了掛念而柔情仍舊。淚兒更是曉得,若不是這世間的情孽牽絆,她或者不會把生命的時間虛耗在與逍遙的交游織綿中?墒牵赖模皇且坏螠I,她今生的宿命就是與逍遙相守。她無奈抗拒,這來自生命深處的前生商定,縱然不可長相守,也要今生獨伴君。
逍遙已知,這今生的紅塵只有淚兒可與他解憂,是他今生不變薄情的牽掛。他亦不知真心相愛相守的人到底可能連續多久。他只想,今生好好掌握與淚兒的一世情緣,精心保護,一生相守。究竟,可以終生找一個琴瑟協調的知音已是可遇不可求的夢里神話。
果然,相愛的真情是永恒的,真愛的相守是短暫的,如夢個別縹渺。淚兒不是人間的?,她只是存放凡間的一滴淚珠,畢竟在春景明媚的某一天重返天堂。只留下,一顆珍珠淚,畢生殘暴的情,在逍遙的世界里,在溫存的人間里,讓逍遙品味,讓眾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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