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啞的喉嚨,不愛好語言;干枯的雙眸,戀上了寂寞!拉著多情的夜,傾聽一個又一個濕淋淋的故事。
落葉在半空中哀鳴,懊悔聽了風的蠱惑,決別了樹梢,遺忘了與樹畢生不離不棄、廝守至逝世的承諾。
誰的影子,闖入了誰的胸膛,霸占了誰的心房!而後,又接收了另一個誰,披上婚紗、走進教堂。留下誰在原地徘徊等候,虛度青蔥的年華。
一聲聲稍微而又落莫的嘆氣,多少句誓言、多少句許諾,由桑田變成桑田,又化為縷縷頹喪圍繞的煙霧,裊裊飛升,去了西方。
誰將懷念積淀在腦海,沉淀的發餿;誰將思維放牧,又在誰的牧場擱淺。
誰在心坎里種著葵花,在花的大陸里數落一點一點粉沫的傷;誰又在碎雪飄蕩時,尋找那一抹能撫平心中傷痛的陽光;落花成雪,拂在額頭,微涼?薄涼?亦是悲涼。
誰與幸福的關聯,始終處于擦身而過、無緣的狀況。
誰在誰的戲臺下,捧著綠茶,品著、嗅著、雖始終無奈覺察那一抹淡淡的茶香,卻依舊愿久長駐足,不肯挪步。
誰還在街角路燈下,清眸觀望,持續彷徨流落;誰還在房間里,揚起嘴角,淡淡的微笑;誰與誰在黃泉河兩岸,坐在花崗巖上,無奈、苦笑、彼此對視。
誰頑強地忍著眼淚不回首,孤唯一擲的迎著霜雪往前走!
誰與傷感、悔恨、失望接踵勾脖子,攀關系,拜把子。
一場邂逅,一滴清淚,一出分離,一段故事。
時光與空間聯手,拉出了條無數戀人不可超越的情感隔離帶。
寂寞的花在愁悶的文字里朵朵盛開,又在新的詩行里片片凋落。
2009、頻繁的扇動羽翅,將要飛走。是誰將它的影子扣留了下來,籌備用下半生收藏。
誰在扳著手指,告知本人,2010很是漫長。問道:“來年,惆悵是否照舊張揚,傷感是否仍舊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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