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終于很明媚。我翻開窗,深深呼吸著空氣中鉆心的溫暖。撥開睡的蓬松的長發,我對著鏡子吐了吐舌頭,原來,自己一直是可愛的女子!就像這個凌晨,我透過指縫看到在云端跳躍的光輝,斑斕的猶如誘人的生果糖!
我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生活,比愛情更容易讓我感動。時間濾去那些浮華與躁動,留給我更多的溫雅,我不再用筆留下一些糾結的文字,也不再感嘆那些生生不息的傷害,我躲在被子里,聞著棉絮上柔軟的滋味,幸福的彎起嘴角。
實在,我只是如斯罷了!
曾經我想用一種滑稽的方法離別自己蒼白的表情。或者吧,80后的我們有種單純的悸動,心里總是埋藏著羞于開口的情感。只是從此,我們再也無奈以年少輕狂來說明自己的成熟;再也無力去承當由于無知而結下的苦果;再也丟不起那曾經與自己失之交臂的機會;再也不敢與愛情有太多的過往!
我,終極還是很頑強!
我的世界因為有了一個叫半夏的女孩子而變得很溫暖!
我愛好那些在別人看來早已古老的音樂,關于友誼的,對于戀情的,關于悲傷的,關于打動的,那些古樸的音符是被時間浸泡過的水晶,在我性命里綻開的流光溢彩!
我們淡淡的可惜過,為何單純過后我們感傷的時間會連續那么長?匆匆地我發明從前怎么也放不開的貨色當初想想,也不外如此。是時間太過殘暴嗎,從深深的痛苦悲傷到悄悄地懷念,再到現在的息事寧人,我居然搖曳著笑容,帶著少許的招搖。
興許哪天,我就該明確,一個女人畢竟還是有女人該做的事,脫離不了事實,也脫離不了世俗。而我,捧著不施粉黛的臉,還能雀躍多久?
當生涯始終細水流長的過著,性格也不自發的慵勤起來,溫綿而儒雅,也不免多了些瑣碎,一些含混不清的掛念!
那些花一樣的女孩兒忽然讓我的笑容變的蒼白無力,如若她們是那樣的美,我卻只能隱隱的曉得某一天,自己無名指上會多出一只殘暴的鉆戒。
已經記不起那些帥氣的臉上稚氣的線條跟上揚的嘴角,人不知鬼不覺中,自己卻愛上一張有著成熟輪廓的的臉,暖和的笑臉和細膩的談吐。我還是個孩子嗎?如果不是,為何我能感到得到那廣闊的襟懷和一份來自遙遠的激動。我淺淺的笑著,真是可恨的男人!
我們越來越有勇氣和世界對抗的時候,心里又有了恐懼與不安,好像太多雙眼睛環視著我,而我,卻不能自我!再過些年,我們就老了,眼角開出層層的花,任何關于青春的傳奇也就不始而終,和那些與年青一起結下的愛情一起泯滅掉。
我老是在不經意間聽到一些熟習的聲音,觸動心底最柔軟的那很弦,從《春風破》到《給我一首歌的時光》,我也終于清楚,沒做完的夢,真的最痛!
我像個孩子似地糾纏著夢幻的一端,遲遲不肯撒手,直到滿心的柔情全體碎裂!當有更多的人為我心動,我的心,卻已經傷的面目全非,臉上,如斷翼般單薄的笑顏。
我不斷的懊悔,如果,如果能有如果,我可以更乖,更剛強,這樣,我可不可以很幸福?
佛說:過了十六歲的劫,我長短富即貴的命!富,怎樣的富?貴,怎么的貴?假若,我是一朵牡丹,我卻盛開在半夏,我懼怕,陽光灼傷本人懦弱的花瓣。
我甚至理解,只有有一個很好的男人,我就能是個無所不能的女人!
路,還是那些曲折。縱使,物欲橫流,縱使,虛偽惡劣,這個世界上還是在不停地演出著,男人與女人,女人與女人,男人與男人之間各種戲劇性齷齪的故事。而我,委身在某個角落,譏諷的大笑,一群無知的紅男綠女!
是什么含混了我的眼睛,刺骨的恨在我心里裂開深深的傷口,從何時起,我的眼淚,變成了便宜的液體。
還在逞強么?那很好的男人,我只是艷羨而已!
牡丹?我無需。我只想有一縷淡淡的秀氣,只要優雅,便已足夠。富貴花,要啞忍太多的天翻地覆,我,只是塵世中的明媚女子。
本來,我只是那么輕易就被滿意,一個暖暖的擁抱,一個蜜意的回眸,一個壞壞的親吻。
我的心里,一直地在騰出一些地位,來包容更多的人。不斷地來交往往,不斷地分分合合,我還來不迭記起一張張貌似高興地臉,時間就已經沖淡粘稠的記憶。
咱們彼此委婉的損害著,又彼此虛假的撫慰。我真的不想去恨,留下那些時間,我可以被許多人愛上,也可以愛上良多人,甚至能夠讓無恥的男人萬劫不復?墒,能么?一抹溫婉的笑足以讓心里蠢蠢欲動的空想無影無蹤,只管,我是愛你的,但卻仍是自持。
一個女人,若不了恥辱之心,還有什么可憎之處。如若,我冤屈了尊嚴,我情愿把愛情拋的很遠!
刺眼的陽光透過蔥綠的芒果樹,投下斑駁的圖案,我的指尖穿過柔軟的發絲,我揚開端溫潤的笑。假如哪一天,我有了那個很好的男人,我要給他買淺藍色的牛仔褲,還有清潔的白色T恤,而我,仍舊是那個可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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