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的信仰者,對于無理于者,避而遠之;對于背叛于者,反以還之;對于執著于者,傾心交之;對于心殤于者,試勉勵之。
難忍離人淚
隨時光靜靜行走,腳底能感知唯有夏日才有的灼熱,已是九月,天依舊延續著炙烤的熱浪穿過滾滾紅塵。踏浪漫無目的的兜轉于各個街口,累了,于公車車站的座椅上休息,看過往的人群上上下下,目光呆滯,神情悵惘。這條路,曾無數次穿梭,有歡樂,有淚水,有嗔怒,有迷醉。
幽深的街,蔥蘢的葉,時而穿過一縷清風,思緒也隨這斑駁的光影搖曳著。歲歲年年,匆行幾載光陰,這一排排榕樹下,又見落滿扁圓的果實。有些因踩踏已綿軟的緊趴于地面。記憶里,似乎是春夏之交時,它們用一個月的時間將落葉紛飛,又以一個月的時間換上新綠,似乎從沒來不及領略光桿丫子什么樣,眼前又是一片蔥郁。
街對面的報刊亭,鮮有人停留,曾多少次經過,卻從未留意那位大叔長什么樣,卻在某一天,因為那部落滿塵埃的白色電話,撥下一串號碼后,總是出現忙音,再換另一個號碼,還是忙音,便沒好氣的抬眼,埋怨電話是否有故障,大叔一臉和善的笑容示意我寫下號碼,便幫我拔通了。
或許是心急,顧不上說聲謝謝,在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后,壓抑的情緒在瞬間得到宣泄,在這個陌生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怯弱,也在他遞來的紙巾時,我看清了一張被歲月刻下一條條印痕的臉,眼睛里卻是纖塵不染的純凈和親和。
心依靠了一個肩膀,情緒便不由自已的被牽動,因為那個電話,便開始了一段被人寵愛的旅途,些微感動,些微溫情,歷歷在目,這么近又那么遠。而今,坐在人流涌動的站臺,放空回憶,在陽光到不了的綠蔭處晾曬隱藏的寂寞。
隱塵為忘卻
當真愛宣告從缺,心也只能淪落在宿命中妥協,萬千言語從此省略。隨心行走,一個人坐火車長途撥涉,一個人享琳瑯滿目的美食,一個人逛陌生的繁華的街,一個人看熱播熱評的劇,一個人去俱樂部健身揮汗如雨,一個人數著綿羊看星星。
熱播的《北京青年》,闖深圳的那些細碎片段,那些行走的場景,都是那么的熟悉,中心書城音樂廳,曾一起聽廣場樂隊肆意演奏青春飛揚,一起坐在樓頂花園看人來人往;購物公園酒吧街,碰到有人搭訕你就醋意大起,借酒意恣意狂舞累了趴你懷里呼呼大睡;紅樹林、大梅沙、南澳觀海聽濤,靜享海水溫柔的撫摸。
我沒有勇氣放下所有,像權箏那般為愛改變自己,最終將愛收納;沒有任知了那般執迷為愛瘋狂;沒有丁香那么隱忍,為忘卻不惜傷害自己;都是為了愛,表達方式卻因人而異,同是歷經,我卻迷失了心的方向,該不該執守,該不該忘卻,是否墜跌的心還能再輕舞飛揚?
張小嫻說:“有些,怎么也放不下;有些愛,怎么也斷不了;有些再遇,怎么也瀟灑不來。的各種羈絆,都不過是斬斷舊的,又有新的!敝皇,感情是一種無形枷鎖,放不下的便也斷不了,現實已是千瘡百孔,暗夜的未來仍將撲朔迷離。唯有麻痹自己,去記憶里的風景,重拾那個曾經驕傲的自己。
風景曾舊諳
久不曾來的海灣,依舊風景旖旎。這片海灘,曾經一片泥濘地,我們一起走過,一起看夕陽西下,一起看遠方那未知的蒼茫。而今,這里一片汪洋,海濤輕拍岸邊亂石,目光努力的追尋曾一起走過的那片空曠的泥濘,努力的追憶那時的落日余暉。
只是,這片淺灘的曾經,不過是記錄過我們的足跡,就像我們的感情,在彼此的生命里曾涉足,歷經歲月的蹉跎,已漸撫平那些甜蜜的,憂傷的深深淺淺。曾以為,那時的夕陽最美,卻怎么也不曾想,昔日的今天,西邊云彩別樣紅。
我也終于可以釋懷,以一種超乎以往的平和心境去欣賞這片刻的寧靜卻又如此張揚的美。影像里定格的身影,已然蛻變,那是黯然心殤后的明亮,是暗夜獨舞后的灑脫,是幡然醒悟后的淡然。這一路向西的追逐,終將隨一幕悄然消散的彩霞落幕。
曾經,也想著在你身邊做你隱形的光芒,用一生的時間去守候一瞬間的心動,只是抬頭看,一生很長很長,似看不盡的遠方,是一個無止境的符號,每當抵達,就會發現夢想依然在遠方。
你之后的我,懂得了如何愛自己,并且不停止追尋的腳步,為愛顛簸在紅塵,那朵在風中搖曳的花,只等一雙手,輕撫花枝,讓風繞道而行,花心不再飄搖,心花的綻放,又在另一個陽光明媚的晴天。
本文來自:逍遙右腦記憶 /shanggan/409674.html
相關閱讀:假裝著你和我彼此的地老天荒
傷感的季度冷天
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
如果真的愛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請原諒我的眼淚,它悄悄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