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給人帶來的總是無盡的憂傷。翅膀,仿佛也失了重,再也飛不起來。深夜,仰望蒼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天明后,又該以何種、心態面對?傻傻的孩子有了心結,快樂正在逐漸遺失。而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心,都是那么的無能為力!
流年暗換,幾何?歲月的流逝,終究是抵擋不住芳華。淚水,冰凍了瞬間的記憶;對那個正在悄悄遺失的自己,心,難以釋懷!不想去糾結,也不愿意糾結,可最終卻連自己也看不懂自己。
許,我與生俱來就不習慣被束縛,討厭被別人管制,始終只喜歡在自己的世界里。喜歡自由地敲擊鍵盤。我手寫我心,我心抒我情,喜歡把所有的心緒傾于文字。就像音樂,即使是開車在回家的路上,我依然會開著CD,“班得瑞”、“睡蓮”、“薩克斯回家”……一直都是我最喜歡的。它們跟文字一樣,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必須依靠著它們。
一不小心,又跟老爺子吵架了。完了,幾個大小表哥都過來了。他們過來,為的只是來數落我,一一數落我。誰讓我事事都要跟他們對著干,反正,沒有一件事是順著他們的心去做。哥說:我是因為從小被慣壞了,沒見過誰家有這么溺愛女兒的。他在記仇嗎?
那個年代,家家都是重兒輕女,就我,獨獨我家,我最大。小時候,不管什么事,只要我一告狀,那個挨打的人就必定是他。即便他是對的,明明是我欺負了他,挨打的也不可能會是我。
我永遠都不會,在我八歲那年,明明是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還摔得閉了氣,把他們的魂都嚇飛了。醒來后的我,卻還不知輕重,告了哥一狀,說成是他推了我一把,我才會從樓梯上摔下來。
那一次,老媽打哥哥的狠勁,現在回想起來還有點后怕。當時,還是在我的央求下,哥哥才逃過一劫。(其實我知道,哥哥并不會領我的情。因為事情本來就被我顛倒了黑白。是我先惹的他,把他惹火了,然后我開心地笑著,后退著。就這樣,不知不覺,退到樓梯口一腳踩空)
嫂子說,我像極了那只刺猬。離我越近,對我越好,就會被傷得越深,痛得越真。誰靠我最近,就會被刺得最深。對別人是如此,對親人如此,對父母亦是如此!在他們面前,我的任何反駁都顯得無比蒼白、空洞。他們每個人都是一套一套,把什么百善孝為先也搬了出來?捎钟姓l知道我的委屈?體諒我的辛酸?
淚水,就在眼眶里打轉,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因為我不想在他們面前,讓他們看到我流淚。我說,就算我是那只刺猬,我也只是一只滴血的刺猬。有誰知道,我曾經是那么努力,努力地想拔光身上所有的刺?又有誰知道,那些刺,每一根都是深深地嵌在肉里,不要說拔,即便是拽它們一下,都會疼,生生的疼!
你們可知道,現在的我,即便是有刺,也已經所剩不多了!當初拔下它們的時候,這些疼就曾問過我:如果將它們一一拔光了,那么在以后的路上,就再也沒有了保護。這樣的我,該如何保護自己?就象現在的我,已是千瘡百孔,即將失去保護自己的能力。我開始恐懼了!即便我不能保護好自己,我也得保護好小東東,哪怕是用我的生命。
很亂,文字很雜,望親們能將就著看。最后,我想用自己編的,兩只刺猬的,就算是為此文畫個句號吧!
曾經,有兩只刺猬。在一個寒冷刺骨的冬天,他們躲在山洞里,各自綣縮在角落,彼此鼓勵,給對方打氣,希望這樣可以度過寒冬?墒,天,一天比一天寒冷,他們感覺越來越冷了。最后,連鼓勵的話也說不出來。如果再想不出辦法取暖,這可能會成為他們的最后一個冬天。
洞外,大雪紛飛,寒風呼嘯,出去,肯定是回不來了。他們亦知道,如果兩個人能夠彼此靠在一起,就可以取暖,而且這是最簡便,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是他們不可以!因為他們始終都要保持一點距離。
就在一只刺猬被凍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另外一只掙扎著,拖著快被凍得失去知覺的身體,靠近了他。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開始拔身上的刺,鮮血流滿了全身,像極了一只紅色的血球。她告訴被凍得奄奄一息的他:不要擔心,再堅持一會。我只要把身上的刺全都拔光,就可以抱著你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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