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青春,像半城煙沙一樣,擱淺。你就像游離的幽靈,一點點蕩漾于心底。當初為何要執此之手,斂我半世瘋癲,吻我之眸,遮此半世流離,留給我一世癡迷?
如今,誰為你唱離歌,誰為你披霓裳,誰為你說情話,誰為你問天涯,嘴角微笑的弧度,被你勾勒地只剩下殘骸。浮生若夢,亂城舊人坐空樓,無可奈何君歸去,半世闌珊為君留。
提筆春又來,燕歸郎未歸,徒留一世情長,在無望相思里。一紙闕詞,漂泊在無盡煙海里,誰將拾起。無盡的等待,總在你只言片語里沉淪、沉淪。一次次的敷衍,一次次的不理不睬,已經讓心底的傷,逆流成河。漸行漸遠的腳步,我多想跟你說一句各安天涯,可心里的情,似水難忘,與你遇見,注定了這半世的荒涼。
紙上畫,畫中人,明眸璀璨,卻不復今朝。聽著你不著邊際的歸來借口,心底滴血如潮。聽著你云淡風輕的語調,我心如刀絞。你忘了那日你說:“若是彼岸花開只為你,你愿彼此相攜到白頭!蔽羧涨榫皻v歷在目,那么真,那么殘忍。你就忍心讓我獨自一人在夢境里玉減香消,你就忍心一朝情淡,讓我一人用流光畫晚安,此世無休?
畫筆,可以描摹小橋流水,卻畫不出那日湖邊的蜜語情愁。
畫筆,可以勾勒明亮的眼眸,微笑的嘴角,卻畫不出你動聽的聲音和令人著迷的語調。
畫筆,可以詮釋出深海魚的傷悲,卻畫不出它心底的。如果曾記得,就不會天涯各處,情淡云霄。
離人漸去,你寧愿為她癡等十年,也不愿償還我今生夙愿,你寧愿他日花退卻,踏花歸來憾花容,也不愿此時來當花下客,不問明朝。
斷弦絕唱,提筆作畫,畫中人模糊,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還盼望朝朝暮暮。春去春又來,落紅且問君,畫筆,黯淡誰的畫紗,你又在為誰執筆作畫?
畫中花,花中畫,花落誰家,誰嘆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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