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已殘,香已消,冷冽如玉的竹席,微微脫下薄紗羅裙,單獨泛一葉蘭舟。日不恬,水不靜,晨風卻遲,回想卻如繁花醉晚枝。每每念起你的名字,每每寫著這些字,念著這些詞時,老是想起你了,恍如你那雙眸澄澈似水的浮在面前,一臉期盼,一臉滄桑。如今,秋夜已涼,我心中一顫,手里的荷,便落了滿地。想起你,心坎便悲哀隱隱,血汗斑斑?墒菓涯詈突貞,實在是不具備任何力氣的東西,喚不回你,我的趙郎。世間有太多的變遷,有太多可能,就是不假如;世事亦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那些跟你一起的日子,在那么一個失神的霎時,我一手輕輕撫上胸口,突然有些莫名疼愛;想喚回你,我的趙郎,想盡力的喚你,可喉嚨里好像被什么貨色堵住了。
仰頭凝望遠天,那云卷云舒處,你會不會寄來錦書?我等著,盼著,極力的望著,待到雁字回時,月光已灑滿西樓,梧桐樹下,月華初上的涼夜,等不來你的錦書,我憶成了殤,我的夢寂寞經年冷。皓月眠露濕,百轉千回,眸光盡處,模糊紅衣瘦,等不來你的錦書,我歇斯底里地抽咽,那連綿的痛,足有一個世紀那么長。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我曾認為,在遇見你之后,桑田之外再無水,巫山之外不見云,可現在,我千呼萬喚,喚不回你,盼不回你,若一直這樣,教我如何?花,自在的飄零,水,自由的漂流,一種告別的相思,你與我,兩廂戚戚的愁,又怎可打消?山遠天高煙水寒,我會一直等你,盼你。
我會始終都在,直到我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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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筆無措,喟嘆流年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