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孤燈冷雨聲,點點滴滴添冷清。無意無意書,只是用敲打鍵盤的聲音來提醒,夜已深沉人不寐,字不成行曲茫然。
低低哼唱,箏音輕彈,無所適從一曲《何茫然》。年將至,禁不住輕嘆,年華易逝人易蒼。
QQ簽名寫著“又冷又雨”卻是好十幾天前了,懶得改,也一直不知要改什么。倒是恰恰又是雨夜,反而應景了。你說,這又冷又雨才是說的你;蛘吣阒傅氖侨諠u冷清,我想的卻是冷清日漸。
這些日子過得有些糊涂。該關心的關心不了;不該熱衷的卻關切有余,F實里,丟三落四忘了今夕何夕?思緒里,卻總是亂七八糟問可有什么可梳理。
國之大事,天下形勢,行情世情,街頭巷尾……統統與我有何干系?
清茶淡飯,教育孩兒,家務家事,嘮叨家常……又怎么可以說是與自己沒有干系?
只是,我都做了些什么呢?喝茶發呆,看書上電腦,敲打無可無不可的文字又實在全無半點意義。我把心思放在虛無上,樂此不疲津津樂道,在他人眼里,全是吃飽了撐著。
上網為哪般?我承認初上網時,純屬是為了聊天。才會那樣認真的自己摸索著一套自用的打字方法。于現實里,拙于言辭;于網絡里,可以無所顧忌。就如年少時,熱衷于交筆友實是同一個道理。
通信也好,上網也罷,與現實又沒有兩樣。從小,中武俠小說之毒太深。學著那些俠義人士,固執于不說假話。那樣幼稚的毛病卻一直沾沾自喜地保留著。
不說假話,談何容易?捎谖遥瑓s做得得心應手。以當年的笨拙口舌賣衣服時,也從不坑蒙騙過一個顧客。
先生問我如何做到?
我說,凡事東西總有好與敝,我跟顧客說的是好的一面,這只能算是瞞,不能算是騙。
狡猾。先生說,當時還自以為聰明的洋洋自得過。
如果顧家問到不好的一面呢?先生又問。
直言相告。確實存在這樣的弊端,但任何東西都有缺陷與不完美。這樣反而會讓顧客對你的深信不疑。
還是狡猾。先生又道。
我那樣喜歡著他說我狡猾,是因為從小聽得最多的是,這是個實心的孩子,不撒謊不獻媚不奉承,將來會吃虧的。當有一天居然也可以當成“狡猾”二字,無疑是最佳的贊詞。
誠實,源于有過的不誠實;坦白,也源于有過的不坦白。一個謊需要十個謊來圓時,實在非我的智力可以做到,倒不是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的勇于承認,一了百了,永無后患。原來人可以這樣輕松的面對,何樂而不為?再后來便漸漸養成這樣簡單的處理方式了。
說是簡單實也不簡單。敢于說到做到,需要表里如一,不可玩花樣;ㄕ,否則死得很難看。唯一的辦法便是做到無愧于心。當時“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是我的座佑銘;畹枚嗬碇睔鈮,多坦白從寬。
如今,上線也好潛水也罷,都沒有區別。當對失去了熱情,這個世界也會回報你于冷清。沒什么可埋怨也沒什么可感嘆的,總是記起曾經寫過一篇文字“若我離開,誰會傷懷?”當時“提琴獨奏”說:“我試過,沒有人會傷懷!币恢,一直記得這話。
貼心貼肺的交流也好,淺談淺語的交往也罷;都只是這一刻的知心與淺交。無所謂永遠,也沒有天長。滄海都可以成為桑田,還有什么是無可忘不能忘的?
總擺脫不了那份鉆牛角尖的自尋煩惱,也改變不了多愁善感的小心眼。
慶幸的是,再沒有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固執,也沒有執迷不悟的堅持。
雨,好似停了;夜,更深了。
何必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熄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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