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花季,掙扎著徘徊在忘與記的邊緣,就像是生長在艷陽下的花苞,還來不及盛開就夭折在半路上了。
那一場剛剛上演的感情戲劇,仿佛還來不及開始,就慢慢結束,上演到半場的戲劇啞然而止,男主角的突然離開要我怎么向觀眾解釋,沒有男主角的故事要我怎樣演譯下去?面對所有的指責與輿論,我無力去解釋什么,它們像是一只只無形的黑手,把我推下了地獄,墜入了萬丈深淵!所有的人都決然離開,華麗的舞臺上我只是一個被人操縱的木偶娃娃,在失去操縱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的死亡與墮落,在愛上操縱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的悲哀!
其實我知道你為什么要離開,為什么頭也不回走的那么絕決,我不想去解釋什么,因為此時那些解釋與挽留顯得那么蒼白無力,所有關于你的一切,我都決口不提!
生活,有時就像是一張牌,而你永遠也猜不透別人手中的那張牌。而在這個充滿了猜疑和空虛的世界里,我揭力去掩飾那些不適應的慌張表情,用無數個謊言去編織那個虛偽的童話。我是一個虛偽的人,我從來都不否認這個事實。所以我一直徘徊在這個充滿了空虛而無聊的世界,一遍又一遍的用謊言去完美那個童話,我向往童話,渴望它帶給我的安穩和那僅存的溫暖。我更向往的是童話里的你,那個疼我、寵我、愛我的你。
習慣性的撫摸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手卻一再落空。忘記了那個戒指早在你離開的那一刻給丟掉了,那個讓我疼惜了整個季節的物品,卻在那一刻給丟掉了。其實我丟掉的還有你,那個讓我心疼的男人,那個像個孩子般纏著我的人,那個說會一直疼我、愛我、寵我的男人,卻在轉身的那一刻深深的丟棄了。那些失去的,再也找不回來了,此刻才發現,原來我早已深深的依賴上了,依賴那個會一遍遍叫我老婆的男人,依賴那個會催促我吃飯的男人,依賴那個再也不能依賴的男人了。
當說出那些絕裂的話語時,當你轉身離開時,我痛哭的像個孩子,所有偽裝的堅強在那一刻全都粉碎了。我想要挽留,我想叫你別走,我想告訴你說出那些話都不是我本意,可是最后我什么都沒有說,因為那些話在此刻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每個夜晚,總會在那些絕裂的話語中醒來,每個夜晚總會在你轉身的畫面中流淚,我不是一個堅強的孩子,因為我總是會因為你而哭泣。我不是一個乖孩子,因為我總是惹你生氣,我不是一個好孩子,因為我總是因為在我生氣時沒有聽到你的電話而對你發脾氣。我是一個壞孩子,一個會教壞你的壞孩子,所以我必須要選擇離開。
每個深夜一遍一遍將傷口生硬的撕扯開,用文字不厭其煩的訴說那些曾經,我不知道我是文字祭奠還是懷念?我只知道我還能寫文字,就算顯得那么蒼白無力,那也是我,一個不可磨滅的我。
那天,你說你要做一個好孩子,一個不會惹媽媽生氣的好孩子,一個會認真學習的好孩子,我微笑著附合,可是心里卻在滴著血。你的太乖,就注定了我們的距離,一個永遠也無法改變的距離。不想承認,可是這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不想哭,可是淚水卻不聽話的劃過臉龐。不想痛,可心卻止不住的顫抖。
那天,你轉身離開,那天,就注定了我的叛逆會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天,我忘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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