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恐怖短片的制作人認為,制造“懸念”就意味著要在主角若無其事地坐著或漫步時,突然給畫面中來一聲巨響。為了營造恐怖的氛圍,影片鏡頭會花好幾分鐘拍攝空蕩蕩的房間、小擺設和其他無關緊要的東西。那些技術老到的制作人想讓一個恐怖故事在五分鐘內嚇到你時,這些技巧就更有用了。
(小貼士:本文中的一些影片可能會給你脆弱的小心靈留下陰影,甚至影響你的正常工作生活,請酌情選擇是否繼續瀏覽本文。)
10. 《費城》(Phil-a-del-phi-a)
該影片的故事前提設定的比其他恐怖短片更加空幻,但導演本人有”小百老匯”之稱,光憑這一點就能讓人們相信影片中的事是有可能發生的。該影片沒有直接描繪人們所遭受的威脅。片中兩個小孩子預見到了奇怪的情景,就是如果人們發出的響聲稍大,就會被神秘生物帶走而消失在這世上。這部影片是由蔡斯·拉姆齊( Chase Ramsey )和J.J 舒爾波特( J.J. Shurbert)傾情演繹的。盡管影片中,要延續人類世界已經希望渺茫,但導演并沒有過分渲染孤獨與絕望的悲傷色調。
該影片中最恐怖、最令人心碎的場景是,哥哥在意外引起一陣巨響后瞬間消失了,留下觀眾去自行腦補后續那些駭人聽聞、前所未有的情節。鏡頭定格在弟弟那張失落的臉上,他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但由于影片人物一般沒有多少時間來多愁善感,弟弟也只能收集有關哥哥的少量有用資料,并帶著它繼續活下去。
隨后,弟弟變成了老人,遐想著自己已經了解到有其他非人類社會的存在,但他并不打算加入其中。他現在只盼望著哪天那些消失的人們能再回來。然而隨著他逐漸老去,這個渺茫的愿望仍未實現。
9. 《性虐恐怖片》(Torture Porn)
對于那種依賴于無腦暴力的恐怖電影,人們廣泛使用其貶義稱呼——性虐恐怖片,而導演布蘭登·克里斯坦森(Brandon Christensen)給影片起這個名字,不僅是在過分吹噓這個貶義詞,而且還借著這個詞為短片博取眼球。該影片的特色在于含有極其黃暴的場景,但影片特有的恐怖背景使它與一般色情片有所不同。從沒有一部電影會像這部影片一樣,試圖采用扭曲的表現方式,來引起人們受折磨的欲望。
電影的開頭是,一名剛醒來的匿名者發現自己躺在手術臺上,四周還放置了相機。有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走進來,對著他讀了一份聲明,上面說由于他和別人的老婆有一腿,那位丈夫就雇了這位穿白大褂的人來折磨他至死。白大褂從這位俘虜的大腳趾和二腳趾的空隙折磨起。在遭受重創后,俘虜大喊一聲“medulla(髓質)”,白大褂便停了下來。
原來,這個單詞是暗語(有危險時說出來能夠保命),這其實是一對夫婦在玩變態驚悚的性虐游戲。在最后的鏡頭中,他們重播了錄像,顯然,很難分清到底是誰在這場變態游戲中獲得了快感。不得不說,亨利·迪安(Henry Dean)和 德魯·馬維克(Drew Marvick)將這個恐怖情景表演的活靈活現,淋漓盡致。
8. 《Lot 254》
如果你對恐怖電影里的“讓鬼突然出現嚇你一跳(jump scare)”的場景感到忍無可忍,那么你可能就會錯過托比·米金(Toby Meakin)的這部電影。但同時你也會錯過該電影中優秀的攝影技巧以及巧妙的聲音處理(如果刪掉這種“突然嚇你一跳”的場景的話)。這部影片擁有精彩的開頭,不常出演這類影片的艾德里安·席勒(Adrian Schiller)也在本片中展現了其精湛的演技。
一個相機收集者在調整他最近入手的相機時,發現相機內部有一個特殊的物件——一個小十字架被藏于其中,他輕易將其取出。然后這位收集者開始查看相機是否可以正常運行,在取出十字架的同時他通過目鏡環顧了一下房間,這時他看見了一個面色蒼白的人。當他正想看清她的樣子時,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他發現他身后出現了一個人,可能是被封在十字架里的東西被他放了出來。這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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