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
你好,我想真摯的跟你談談一些事,可否?
天龍,我們倆的關系一直挺好,但我從未深入你的內心世界,我想做你交心的,真的。你這到當初競選副,我為何選你沒他,而選的你嗎?因為他雖然成績好,習慣和意志品質都大大超過你。但有一點他比不上你——你敢管人。如果他在衛生方面這不管,那不管。我們班的流動紅旗,一學期就甭指望了。天龍,還記得那件事嗎?
17日,我與組員在做配套,你拿了單子回來,大勝叫住我,讓我看單子,我以為你不知道怎么處理,問我怎么辦。我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馬上來!”卻遲遲沒有動身,初二作文。你走過來把單子停在我筆前,上面赫赫寫著一行字:教室外瓷磚 -1你嚴肅地說了一聲:“這周是不是你干?”我照樣奮筆疾書,冒了一句:“張家豪干,你問他去!”很是生硬。他大步流星的向張家豪走去,我仍不予理睬。
過了一會,也許是你們爭論完了,你同張家豪一起向我走來,張搶先說:“這周不是你干嗎?”“不啊,你干。”我抬起頭慢慢的說。“等等,咱們梳理一下,第一周是你干吧。”張家豪毫不遲疑的嗯了一聲。“那這是第幾周?”張天龍看了看單子的日期,答:“第六周。“這不就得了!”我埋怨道,繼續埋頭寫作業。“杭天,你這樣很不禮貌。”你冷不丁的說的一聲。我渾身一顫,進入思索中:
回想剛才,自己確實做得有點過分,與人說話,不該太冷淡,應直視對方,我確實做得不對。
正是這天晚上,我帶隊回到宿舍。進了宿舍,依然與學說說笑笑,卻沒看見你沒回來。一會,你突然推開門,差點把我推倒。你二話不說,爬到床上,蒙上被子,失聲痛哭。同學問你,你也不答應,不停的哭。
大概是沒力氣了,你的哭聲漸小,我輕聲對你說:”有什么事,說出來,我可以為你分擔。”好一會,你才把事情原委說出,我真為你感到憤憤不平,半宿都沒睡。
18日下午,說起這件事,口徑又恰恰與你的不同,我思索:是你騙我,還是老師沒調查清楚呢?
我否認了前者,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個的人。不過,即使劉子豪不讓你進,你還可以告訴老師,為何要用偏激的方法呢?我不解。
天龍,的時候,你可以忘掉我;不快時,我愿為你抹去憂傷!
你的朋友
杭天
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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