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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中顧委委員晚年生活:汪東興不滿社會風氣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野史秘聞 來源: 記憶方法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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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源《南方周末》2011年6月16日B10版,作者:蘇永通、聶萌房、珊珊,原題:《原中顧委委員們的晚年片段:黨的老人》

原文編者按:1982年,在鄧小平的倡議下,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成立,鄧親自擔任中顧委主任。這是一個過渡性組織,但因其是諸多重量級中共元老的大集合而富有威名。它存在到1992年,包括鄧在內的開國一代中共領導人們,借此逐步退出第一線,完成了執政黨中央機構的年輕化。

如今,中顧委已撤銷了近二十年。雖然機構不存,但這些威名赫赫的黨內老人們,卻依然發揮著隱隱的力量。哪怕有的已不能言語,其偶爾出現在報刊或網絡上的文章,仍引發著激烈爭議,提醒各方他們對中國政治的影響。

近20年來,這些老人們也自覺或不自覺地成為不同的符號,他們的大多數人都關注歷史真相,因為歷史往往會影響現實。他們也仍舊勤于思考,仍舊堅持己見,甚至正面爭吵,界限了然。而這些分歧,很多時候,恰恰代表了正在行進的中國的不同側面。

據人民網統計,兩屆近300人的原中顧委委員,在世者已不足30人,僅存十分之一。我們在此時,回念和記錄這些正在遠去的老人———他們都已歲過耄耋,歷經沉浮,從而洞察歷史;其所思所述雖然交鋒激烈,但都不容忽視———并期望這種對遠去者的追憶,有助于當下的思考。

此為南方周末紀念建黨九十周年系列報道的第一篇。

2000年的一天,原廣東省委第一書記、中顧委委員任仲夷和幾個老干部吃飯,突然放下筷子問:“你們說說,年輕的時候,我們追隨共產黨究竟是為什么?”見大家面面相覷,他又自言自語地說:“還不是為了建立一個民主、自由、富強的國家嗎?”

亮相與“歸隱”

1993年10月19日,十四大閉幕后,第一大懸念才解開:鄧小平來了。這位大會特邀代表,以接見全體代表的方式出現。《鄧小平的最后二十年》寫道:望著年富力強的黨中央總書記江澤民,88歲的鄧小平高興地笑了。

1989年11月,鄧小平辭去最后擔任的中央軍委主席職務。1992年,他“南巡”并發表重要講話,這無疑是“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退休之后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作為一種特殊的政治安排,特邀代表具有與正式代表同樣的權利,也是黨的老人們在政治舞臺上少有的公開亮相。自1987年十三大起,每屆黨代會都會設40-60名特邀代表。

此前的中顧委委員們,在中顧委撤銷后,以此身份亮相的,少之又少。

1997年9月,將以特邀代表身份參加十五大的原中顧委副主任宋任窮,專門約見《人民日報》記者,表達“一個老黨員的祝愿”。報道中說,越說越興奮,宋老硬是要從輪椅上下來自己走走。

原國務院副總理薄一波不僅是十五大和十六大的特邀代表,還以大會主席團常務委員會成員身份,同在任領導人一起在主席臺前排就坐。薄先后協助鄧小平、陳云,連任兩屆中顧委排名第一的副主任。1999年,他還登上天安門城樓,參加國慶50周年慶典。

在原中顧委委員中,還有相當一部分是原各省一把手,以原廣東省委第一書記任仲夷最為人熟知。1985年,他選擇一退到底,包括未出任省顧委主任。依照慣例,任仲夷沒有被組織列入十三大(1987年)代表候選人名單,卻意外被數百名黨員聯名推薦并全票當選,又高票連任至十六大(2002年),創下黨代會正式代表參會次數和年齡之最。

2002年十六大,88歲的任仲夷在衛生間被中外媒體包圍。他在會上重復自己在十五大時所引用過的鄧小平的話:“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老人還不忘其一貫的幽默:“三個代表”要當一輩子,黨代表不能只在開會期間當一次。任仲夷每次參會都被期待著發言。

或許是因為退休之后時間空余,這些老人們的興趣愛好,也被充分發掘。

一些非政治性的“中”字頭團體,有時可見老干部們的身影,或擔任會長、名譽會長,或掛名顧問。

原黑龍江省委書記、中顧委秘書長李力安曾擔任“中國中外名人文化研究會”理事長,而他的前任,則是原中顧委委員、中央辦公廳主任馮文彬。

開國上將肖克還創造了老人中最顯著的文學成就,作為詩人和書法家,他在戰爭年代創作的長篇小說《浴血羅霄》終于出版,更獲1991年茅盾文學獎榮譽獎。上將呂正操則曾長期擔任中國網球協會主席,88歲時,他仍每周打四五場網球,每場一兩小時,運動量驚人。

經濟學家于光遠因研究玩學而自稱“大玩學家”,他還曾倡導“健康、科學、友好的麻將文化”,舉辦“中華麻將公開賽”。

老人們還撬動了堪稱“浩大”的文化工程。肖克發起成立中華炎黃文化研究會,并掛帥編纂《中華文化通志》,共101卷、4000余萬字,由全國近200位專家歷時8年完成,1998年出版,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為該書題詞并作序。

在黨內,原中顧委副主任薄一波是較早主動撰寫回憶錄的中共高層官員。他1988年之后擔任中央黨史領導小組副組長,并把大量精力用于黨史研究和著述,已出版《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1991年上卷、1993年下卷)、《七十年奮斗與思考》(1996年上卷)等。前者是帶有回憶并帶有研究性質的有關中國當代史的專著,涉及了黨內在一些重大問題上的分歧,后者則是薄一波個人回憶錄。

薄一波在玉泉山的“寫作班子”至今仍在工作,類似的機構已有多個。在黨內,領袖級人物(毛、周、劉、朱、任、鄧、陳)的著作,在中央文獻研究室都有專門的編研部(組)負責,而其他領導人,則可申請中央批準,成立專門的機構。

“二線”政治

中顧委在1992年的十四大結束使命撤銷,絕大多數老人完全隱退。

但也有例外。

在十四大,兩屆中顧委委員劉華清以76歲高齡當選政治局常委、中央軍委副主席,成為江澤民的軍事助手,直至1998年卸任。近幾年隨著中國制造航母的消息頻現報端,這位“中國航母之父”再次受到國內外關注。

一些老人被安排進入政治性團體,以“半官方”或“非官方”身份繼續活躍在政治舞臺。原上海市長汪道涵1991年11月出任海峽兩岸關系協會首任會長,直至2005年12月去世。他與臺灣海基會董事長辜振甫的置酒言詠式的會談方式,成為絕響。

原國新辦(中央外宣辦)主任朱穆之,因人權議題頻繁發言,反擊西方指責。1993年,中國人權研究會成立,朱穆之出任首任會長,后任名譽會長。1999年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朱穆之接受《人民日報》采訪時說,“沒有主權,哪來的人權。所以還是鄧小平說得好:‘真正說起來,國權比人權重要得多。’”1990年后,原中顧委委員鄧力群擔任中共中央黨史領導小組副組長,并參與創建當代中國研究所。鄧力群曾任中宣部部長、中央書記處書記等職,是上世紀80年代意識形態領域的重要負責人之一。原黑龍江省委第一書記、中顧委秘書長李力安應鄧力群邀請,1993年至2001年任當代中國研究所所長。

絕大多數人因年齡、身體或其他特殊因素,深居簡出,但仍保持對政治和時局的高度關注。

上將張愛萍自1987年退休之后,幾乎不再參加官方組織的任何政治性活動,喜歡談詩論賦。他的兒子張勝在2008年出版的《從戰爭中走來———兩代軍人的對話》中提到,1989年之后,張愛萍在報紙上看到重走集體化道路的河南南街村,創造“沒有腐敗”、“共同富裕”等奇跡,便給《人民日報》和中央電視臺寫信,《人民日報》刊登了他的來信,中央電視臺卻沒有播出,于是執拗的張愛萍自己去了南街村考察。

張勝回憶說,父親還給中央相關同志直接通了電話,但對方“沒有明確的態度”。兒子跟他也有分歧:“你這樣起勁地為它(南街村)奔走,難道它真的是今后的方向嗎?”張勝寫道,“我覺得父親真的已經老了,他已經不能敏銳地洞察周圍的政治氣候了,他顯得是那樣固執,那樣的天真,那樣的不合潮流。”95歲的原中共中央副主席汪東興則對當下社會風氣不滿,據他的女兒汪延群轉述,他覺得“時代是退步了”,人都“鉆錢眼里了”。他最近也關注利比亞問題,“說帝國主義就是帝國主義,打人家國家還特別有理”。

汪東興每天都要看《人民日報》,從頭到尾看,還有《環球時報》、《南街村報》等。這些“學習”每天會占據他4個小時。最近,汪東興又在通讀毛選。“他碰到問題會到里面去找答案”。

老干部們時常會受邀到地方“考察指導”,這使得他們的晚年活動在局部被公開。

汪東興每年必定外出參加的活動,是在毛澤東誕辰日和忌辰日,去毛主席紀念堂。至于去地方上“考察”,汪東興的女兒汪延群告訴南方周末記者,自從知道地方花了多少招待費之后,汪東興再也不去了。“到省里必須派個什么人來陪,吃飯也陪,做這個也陪那個也陪,這種規矩我爸就很反感。”他后來也不去公園散步了,老人對他的警衛需要買票進公園忿忿不平,在他的意識里,“公園是國家的,人人都應該平等”。汪延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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