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有多少的時日,將本人圈在心靈的籬墻之內,不肯撒手,那些繁重的印記,和歲月的累贅。
兒時的,長遠卻實在的蟄伏在心坎深處,記得長吟“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劇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輕易,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時少年的初豪,有“劍在手,問天下誰是好漢?”的狂放。而這一切的所有,等真逼真切的踏上紅塵之路,跟著世事的崎嶇,困苦的打磨,時間的侵蝕,便緩緩的隨風、隨雨、隨淚,似那山間的夕照,一點一點投入無邊的暗夜,難覓影蹤,人生規劃。
久長的疏忽中的歡樂,我的心變得麻痹,以至“綠樹長到了我的窗前,彷佛是黯啞的大地發出盼望的聲音”我不能聽到;那逼青的葉子撲打酷暑酷熱大地的遒勁我也視為等閑,只促的浪蕩于俗事人情中,忘了喘息;秋天的果實轟然堆放在我眼前的季節,我忘記了給許下的諾言,一事無成,行囊空空;等到穿上冬的棉襖,我偎在殘存的火邊,讓一絲怨艾,掛在冰涼的房間。
不,不啊,我不要這樣的生活,我要放飛,我要煮酒、論劍,對月高歌。
我要把不惑之前的時光審閱,再不讓摔過的溝壑橫亙面前,也不讓那絆腳的崎嶇延綿。我要在四季的風中熱忱的招手,招手我曾經的豪放,道別陰晴不定的搖晃,讓我厚重的腳步,踩出吉利的云彩,去翻越一座座向往的深谷,趟過一條條害怕的心河。我要在荊棘中尋找歡喜之歌,舞出殘暴的步調,沖出的樊籠。
我不要淺訴低吟,我要高歌奮進。
時日無多,多少何?我要重描我的藍圖,從新勾畫的精度跟緯度,在晨光初露時,洗練,在傍晚日落時,笑對天穹。
我要在春的曠野枕一尾席,忙時收獲、荷鋤,閑時看云卷云舒、兔瞬鷹疾。
我要在夏的草原馭一匹馬,時而緩轡徐行,時而揚鞭奔跑,時而破馬高崗。
我要在秋的田園執一把鐮,刈幾路詩行,賞菊開窗面場圃,溫酒幾壺話桑麻。
我要在冬的雪地彎一張弓,射透寒空,驅逐寒夜,將光亮的日子撿回。
嘆息日子的人,時常吞沒在嘆氣里;握著愿望的人,老是行走在盼望中。
將以往沉重的生涯打理成包裹,放進歲月的深處,這樣的輕松,許久的未曾有過。我在陡然襲來的風塵中,昂著頭,把燦然的織成衣裳,一股洋溢著明悟的滋味讓我喜不自禁,本來,行走的軌跡,舉足是走路,落足也是走路,重在咱們的抉擇。
在來日,我要放飛,去領會生活之。我甘心:
我天天把紙船一個個放在洪流的溪中。
我用大黑字寫我的名字和我住的村名在紙船上。
我希望住在異地的人會得到這紙船,曉得我是誰。
我把園中長的秀利花載在我的劃子上,生機這些拂曉開的花能在夜里被平安全安地帶到岸上。
我投我的紙船到水里,仰望天空,看見小朵的云正張著滿鼓著風的白帆。
睡仙坐在船里,帶著滿載著夢的籃子。
我要在江水的岸上,持一支巨筆,以江水為墨,畫出萬家燈火的漂亮,隨我遠行的,揭開夜的面紗,于是,不再懼怕著畏懼。我要在夢中,搖醒我的初荷,去續前身盛開的力氣,來接我后代的芳芳,在山之巔,海之角,開出閃耀的圣光。
放飛,就讓過往的一切,在手邊,淡淡地抹去。
文/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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