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一個人驀然的站在陽臺,任思路蔓延,推開窗,無邊的黑暗涌入室內,全部城市沉迷在一片素淡坦然的氣氛里!
四周是那樣的空寂,遠處的街燈鬼魅個別忽閃著幽藍的光,短暫的交織后,只留下一道墨藍的光暈,給夜色曾添了多少許凄楚,幾許媚惑的迷離與薄涼!
已經盛夏了,這座海的城市,空氣里照舊洋溢著冷冷的濕氣,頓覺一絲寒意解凍在心頭!
于是,偷偷的將心退守在黑暗的一角,順手扯一片皎潔的月光凝于指尖,用文字肆意的開釋內心的凄迷與徘徊。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時刻,本就寒涼,本就合適懷想,我不知道那夜闌的深處,終究暗藏著怎樣的悲痛,為何夜色總是這樣寒涼如水!
此刻除了可以用文字任意我的,用音樂溫暖我的記憶,我還可能做什么呢?
實在,我一直的都比擬黑夜,一個人能夠什么都不去想,亦或什么都可以想,黑夜里一個人可以任意的浪費屬于自己的那份率性與自豪, 只是心始終是骨感的,是羸弱的!哪怕淚流滿面,仍舊沒有人可以看到你“落魄”的樣子!
有人說“夜晚的人是孤獨的,”我孤獨嗎?
有人說“文字的人是憂郁的,”我難過嗎?
不,只是心太冷!
我只是黑夜的安定,我只是文字的怡然!而“冷淡和哀傷置于我好像是一種與生具來的情感”,一個人的時候總會將我深深的環繞!
忽然的想起小的時候,不爸爸媽媽在身邊,一個人蜷縮在姥姥懷里的情景,那低矮的茅草屋,陰暗的煤油燈,還有黑夜里的山林,夢靨一樣深深的雋刻在我曾經幼小的心靈。
那些殘留在我性命記憶里的痕,久久的揮之不去,而每次想到,心總是情不自禁的發抖,難以克制的想哭!
雖然姥姥給了我無盡的溺愛,可是,沒有人知道, 那個時候,幼小的心靈所蒙受的痛跟心坎對愛無盡的盼望!
良多時候,我不曾知道“媽媽”畢竟是一個怎樣的概念,“躺在媽媽的懷里”應當是一種怎樣的感到,“聽媽媽的歌謠”又是怎樣的一種感觸,“爸爸的肩膀”又是怎樣的偉岸,這些我都不曾知道,而對“爸爸”我更是生疏!
還曾記得那時候,每次爸爸去姥姥家,我總是嚇得哭,而躲在姥姥的身后,直到爸爸分開,我才敢抬開端結束哭!
其實我如許的渴望可以像錯誤們一樣,在媽媽的羽翼下,可以在媽媽的懷里縱情的撒嬌,可以躲在爸爸的臂彎里追求暖和,可是,那些對我來說是那樣的奢靡!
我經常的想,自己真的是一只孤獨的燕子嗎,為什么姥姥家房檐上的小燕子,可以每天的享受爸爸媽媽的愛,而我卻不能。它們天天躺在溫暖的窩里,期待著爸爸媽媽銜來等候厚味食物喂它們。
每次,看到燕子爸爸媽媽銜著食品飛回來,我老是默默的看著它們,看著小燕子長長的伸出頭,接收它們爸爸媽媽的哺養!那一刻,我愛慕它們,也嫉妒它們!
因為我從沒有過那樣的待遇,從未曾有過!
固然那時候我很想很想媽媽,但我從沒對任何人說過想!我只會在想媽媽的時候,一個人躲在無人的角落悄悄的哭,還要把眼淚抹清潔,因為我怕被別人看到!
那時候,我就深深的知道,什么是“疼愛”的感覺,那種心恍如被抽離了身體的疼痛與孤獨時刻的侵襲著我,包圍著我!
時間荏苒,流年盡失,此時的我再也不是曾經那個任性而弱小的小姑娘,可是心依舊那樣的冰涼如初,依舊的無奈解脫曾經的夢靨!
一個人的時候,尤其在這夜涼如水的時刻,總會在不經意間,想起小的時候,心就會顫抖,曾經那些殘留在記憶深處的痕,那種生生的被身材剝離的“痛苦悲傷的薄涼感”依舊那樣鮮活的根植在血液里不曾離去。
這些年,我始終都在努力,盡力的想讓自己忘記,讓心回歸本真的安靜,可是,我做不到。有人說“花是蝴蝶的前身,蝴蝶是花的影子”那么我呢,今生里,我又是誰的影子?誰又是我前世的化身?
黝黑的夜里,我又一次的自問“我真的是那只孤雁嗎”,仍是我本就是冷漠和孤獨的化身,或者我只是一個孤獨無依的靈魂在黑夜里游離!
不,我不想是誰的誰,更不想是誰的影子,我只想做回我自己,我是冰,只是冰!
這個城市,星星和月亮總是最孤獨,而我也只是和星星一起孤單的影子,那閃耀的光輝像極了童年里那盞煤油燈的光,忽閃著我蒼白的幻想和渴望!
驀然回想,處女已逝,一襟心事,唯有本人能懂,仰望天空,夜涼如水,在阿桑孤單的歌聲里找尋著我心的撫慰,由于我一樣不曉得怎么才不會被包抄。
對著夜空閃爍的星辰,淚突然很寧靜的落下來,我告知自己要剛強,于是,我用微笑粉飾滾落的淚水,哪怕孤獨成霜,傷感句子,也要把淚水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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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走了嗎
真的深愛過你
再好的文章也寫不出悲傷者的心情
海闊天空,自在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