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費盡思量,終不得愿,手執一紙文書,嫣然回想,嘆氣浮生多少許。
文字細細碎碎,躍然紙上,忘了有多久疏于習作,繁忙于別人眼里的盛世繁華,夜半時候,思路顯現,有些回想只能跟著時間慢慢老去,心里清楚沒有更好的措施能夠迅速抹去,曾經多少的篤定信念,終于被剪斷,舊事如塵埃沉沒在空氣里,長此以往,就著呼吸隱沒在心中,我想,假如不那么濃郁,意識可以遏制些許零星的思緒,慢慢地在湖水的倒影中含混了,冷硬的面具戴久了,也許會與身材融為一體了,站在鏡子前,看見臉頰上生疏的淡薄。
夜來初感涼意,習慣倚在床邊翻看書籍,夜色墨染竹林,觀望遠處的燈火,窗臺上的植株在雨水的浸潤下悄悄成長,不知疲倦的態勢,看在眼里,頓生輕微激動,綠意盈盈的景色,在這個臺風過境的夜分內鮮活,如同那年情動時凝望的眼神,連綿千里,望穿了碧水深潭,世事本是如斯繁復,誰又能給予誰三千繁榮的心疼,所有,在年復年的時光里,遠了,淡了,想來愛素來是千轉百回的事,心若倦了,又如何可能霎時夢回游蹤,神色凝視消散的人影。
神傷不更妥當的處所安置,因此只能任它們在心底流淌,心緒不斷泛起一絲波濤,如涓涓細流,勵志文章,在心口處匯聚如缺堤的洪流奔跑而下,寂地花涼,那些塵落的風華在遠處飄搖,人事四散逃離的立即,誰會記得誰的保持仍在持續,執守成癡的情懷終于被毅然地碾落,一個人的,無奈辯明,多年以前,我未曾想過我會因著性命的災難愛上了孤單,只是多年當前,我誠然篤定了這樣的信心,在孤獨的海潮中屏息自問,此生誰還會是我的亙古神話。
深深夜,語凄凄,深埋的話語一句一句地在腦海里浮現,我已習慣了深夜單獨一人的游走,無奈又無助,看見靈魂的酸楚,飲下了一杯苦酒,嘗過人生的甘與苦,是不是爾后的行走也能堅韌不拔,一個方向,一條途徑,然而,沒有誰指引我偏離的軌跡該去往何處了,行走中的迷茫傾注而來,我無處潛藏,只能面向,有時,一些英勇也這樣無力,卻偏偏須要竭力支持,有時,一些堅持也這樣無助,仍不得不倔強地走下去,我問本人,累了嗎,這樣的世界畢竟有沒有止境,給我一個理由,讓心不至如此無依無靠。
會在每個日子流動,我看見它透明的身影在手背上的靜脈處如一股寒流敲碎了漠然的虛像,我盡力的偽裝疲乏了,在夜色來臨的那一刻,彰顯了疲弱的面容,在大巷上,在車廂內,笑顏消失的眼睛淡然地傍觀著小城華燈里的嘈雜與,過了這么久,我仍舊無法釋淡一絲的,回到昔日平庸的中,面容憔悴,略顯滄桑,這是誰的錯,我無從得悉,只是習慣在心房的黯然中歸納了一個又一個的傷口,慢慢細數,緩緩觸撫,漸漸壓服,慢慢接收。
時光涼薄,人心更是冰涼,我一步步走,卻是步步驚心,這些年錯過的始終在心頭回蕩,忘不了傾杯獨飲的凄清,如果一切只是一個周折,卻環繞了一年年,涼生記憶,我可以承載的都已蒼白,還能記住那一年我是否一了百了,站在渡頭注視明月映射湖水,碧波的風光,想來不過是如夢一場,然而,人生又有幾多個夢能夠讓我心馳向往的,舊念,不再,一些等候,早已如流云散場。
淚若盡了,記憶是否也風干了,然而紅塵于心,一切的緣起緣滅都有定時,一個人端坐著獨守天明,寂寥的時常盤踞了整顆心,有些告別終是過于敏捷,現在已無跡可尋,我默默地站在時間的渡口目送一些人的遠去,從來不善言,眼中的愁緒染上了色彩,與一幕幕的場景溶解。
心事如塵,我習慣了這樣的時刻想起這樣的人事,難掩的傷楚,在心底暫歇后開端了又一個循環,沒有淚水,眼睛木然,凝思著如潮的心緒,不是一個矯情的女子,卻寫著這樣的文字,時而啞忍,時而頑強,匆匆地,或者習慣也只是一個無力的借口,更多的時候,我更想站在日光下晶瑩地微笑著,與人暖和,與人快活,只是,快樂也不外是幻想的天堂,那么遠,那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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