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卻擋不住舊事無情流淌的腳步,不經意間,翻開羞怯青春的記憶之門,表面樂觀的本人,心坎竟然是個只記發愁不記快樂的人,不是不感觸過快樂,也許只是歷經時光的長河,篩選下的苦楚記憶過于難忘吧。
有一種人,所有人都能感到她的存在,她就是快樂的代言,她樂于分享朋友的喜與悲,朋友對她最高評估就是她的親和力。那種親跟力,也許是骨子里生成自帶的,她無從抉擇也無從假裝,只是沒心沒肺的,快活的分享著朋友們的每一寸幸福,哀傷著友人們的難過。
日子久了,連她自己都忘記了,她其實,并不像朋友們看到的那樣陽光,母親的離去曾經給過她致命的打擊,整日以淚洗面,夜不能寐的虛度了多少年的時間。那張人人看著都殘暴的笑容卻提示著她,讓她不自主的偷偷藏起悲傷,只想,在一曲曲空靈般的悲情音樂里,放任淚水,深深陷溺在音符結構的無人間界里。她也曾想過,死亡,實在并不可怕,恐怖的,不外是等候逝世亡的疼痛進程罷了。
人活著,老是可以選擇良多活法的吧,可是對死,每個人都是公正的,那就是事在人為。也許,安樂死,總有一天,會是體現人性主義最極致的法律。之于選擇如何好好活著,她更愿望可以領有挑選如何死亡的權力,那應該會是一種比好好活著更大的幸福吧。
曾經認為,孜孜尋求著完善愛情的人,一定是懂愛的人吧,事實卻可能正好相反,真正的戀情,不是那鏡中的風花雪月,傷感愛情,興許只是如西方婚誓所言:無論將來是好的還是壞的,是艱巨的還是安泰的,都會動搖的陪對方度過。。。當兩個人白頭偕老之時,當初山盟海誓的男女剩下的,固然不必定仍是新穎如初的愛情,卻一定是閱歷過風雨考驗的世間至情。
假如有一天,她要面對的是母親同樣的運氣,盼望,那個時候的她,能比母親榮幸,能夠取舍在一曲最愛的悲情音樂中安樂的死去,身邊,還會坐著那個愛她畢生,卻被她深深損害過的愛人。或者,那份遺囑中,說對不起的人,應當是她,沒能愛護他深厚的愛,將會是她分開這個世界之前的獨一愧疚。
斑駁寂寥的流年,春去冬來,只是不知這一季,滄桑了誰的記憶?循環了誰的年華?
本文來自:逍遙右腦記憶 /shanggan/189386.html
相關閱讀:等待后的心傷
真的深愛過你
海闊天空,自在飛翔
再好的文章也寫不出悲傷者的心情
你真的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