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踱在陽臺聽了滂沱一夜的雨。一切罔若夢里相隔,也許這就是一切的命定,注定無果。十歲,十七歲,十九歲,別人眼里的芳華,別人眼里的青春,卻無人認知我的蒼老。我每天都聞聲時光碎裂的聲音,天天都看見幻想破滅的場景,每天都感到一貧如洗的苦楚,再也無法把自己拼湊完全。
運氣注定的無果,無力矯正。越來越信命,越來越想停止這樣的命定。曾經我跟友說過,假如有一天取舍逝世亡,我會燒掉所有寫過的字,收集的書本,還有用過的舊物。世界于我,好像沒有留給我多少想要的快樂。而我于這個世界,仿佛也沒有必要留下些什么。不外現在也在想,許多的事件都是身不禁己,何況生死,又哪里是能夠由的咱們自個抉擇。所以畢竟還是太傻。
凌晨,我按揉著欲裂的頭,在浴室里從頭到腳一股腦被冷水沖醒。并不是成心對自己不好,而是我想讓自己更蘇醒,更清楚一些什么。發抖著身子坐在屏幕前,我看到那張高考成就單,一笑,便忘。也許,上帝太忙,他早已不記得世界上還有一個我,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才會讓我在一些主要的時刻閱歷別人永遠無奈領會的。
確實,我是脆弱的,也是不爭的。其實,這些或者也只是表象。友一句話就說穿了我,她說我是那種經常會忍辱負重,可是心坎卻又做不到真正釋然的人。我想是的。我帶著那個傷口和在這世上行走,可是我還沒有走到我的終點,水色天堂,所有就已經消逝了。風停了,云知道,可是我哭了,誰曉得。這世上有一種人是注定得不到的。也許,我就是其中一個吧。
一切就像我是瓶里的水,而有關的都命定在青天之上。無論是你,還是性命的那些虛無。鏡花水月,什么都是虛無,生命本便是虛無。兵敗如山倒,可是我仍舊走不出孤島荒城。
我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認為內心的那個缺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我每天盡力的想要去彌補那個缺口,卻是那樣的無能為力。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失去,而我卻只能笑著流一些。在漫無邊際的緘默里,變得一無所有。
也許這就是命定的成果,瓶中的水注定要畢生,經歷爛掉老掉臭掉才會在下輩子讓人給它一點。友晚上打電話問我在做什么,我回理理貨色,而后割一刀。他收到后說我很風趣, 只是無人知我心里的疼。
對,不是我不信,而是可憐。實在我也只能往好的方向想,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付出的情感深,誰先愛上,誰就輸了,人生智慧。這道理其實我們都明確。但趕上了結還是無人可以逃掉。而我只是感到時光走的太快,沒有人等我,等我回過火觀望的時候,才發明只剩了自己一個人。
創痕始終都在,時光能做的只是掩埋,而非痊愈。很多人都來與我說情理,可是我什么也不想聽也聽不進去。就像命里早已注定,我還有什么力量再去轉變。我據說愛一個人,要給對方看到本人過得好。而我從前卻只是活在走失的時光里,給時光陪葬,F在我卻仍是這樣,然而最少我變了,我不再一昧埋怨了。當初我可能在我最后當真的時間里讓你看到我的快活,縱然你看不出我的不天然。也許命里我本便沒有資歷愛,不資格生。興許,我真的該化作灰燼,消失在蒼莽碧水里。
躲在文字里,躲在瓶子里,看時光的無情,看歲月的冷淡。直到花也凋落,人也老去。我是瓶里的水,你是青天的云。可這個世界卻是這樣,想愛不能愛,想得不能得。到頭來還是赤貧如洗。時光,命。我給你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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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深愛過你
海闊天空,自在飛翔
你真的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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