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了。
酒澆在淚身前,眼下夜,孤獨焚化的煙花將所有哽咽。一幕一幕開花的終局,像流星點落的欲望,在時光眼前潮濕成亙古的離去。文字展成一卷鏤滿滄桑的詩篇,我在那些蜷縮的可貴里,剝落著那些緣分的是長短非。
我在冬逝的惆悵里,捏起無盡鉛華,我以世間聞不到的呻吟道著那緩緩爬出來的愁悶。年末捱著寒風凌烈,又是一朝煙花漫天的擁抱,是否那些稚嫩的記憶還可能捕獲到韶華的點點滴滴。亂紅濺落的色彩,夕陽折掉的紫霞,多少朝陽在悄悄埋葬我罷筆時的蕭瑟。
遠古的召喚,我似乎剛從那千年的孤冢里醒來,回想那綿綿不休的夢幻。夢里延長的腳印,褪去我不堪時歲的徘徊,直到眼淚都失去了呼吸。恰若此時的淚雨闌珊,吞沒了又一年的跫音,久久的睡在了我渾濁的記憶里。宿昔難寐,路邊被煙花照亮的孤獨,是否已經藏到了我的倒影里。櫻雪紛飛,仍舊烙不受騙年的淚光,衷腸浸潤了時間的倒流。
祭祀的檀香書墨了前堂的理石,錢紙蕓香,絲絲冥火印不到我失神的理由;靵y醉步,裊裊煙火籠住我蒼然的身影,誰還記得那殿堂高掛的牌名。穿夢西廂,琴聲停在了09年的空樓里,懷念匆匆融入忠誠靜似月。誰又用那平話的聲音,喚我又走到了小城,故事繁華成漫天北斗。龜息不敢再聞,職場,那從前導演的角戲,除了時光又有什么能沉沒我的青春?
煙花給出了漂亮,我以微笑開釋著大年節的年味,興許這樣綻開的凄美能夠圍成自我的擁抱。我用孤單吸引著屬于著本人的文字,躍然悵失的流年,依似我筆鋒的飄逸,挽成一幅漢隸宮詞。鈦青藍托著鈦白的牡丹,中鋒側過我滴落的眼淚,也許這樣一幅富貴圖不再足以抵住我心坎的平平仄仄。懸畫相思鵲,藤黃的嘴角有我等候的蒼老,今世那凄美的雋永里睡滿了我工筆的宣畫。
狼筆僵直,好想就那樣落上閑章的痕跡,枝干的稀少稠密襯著南宋行楷,我用我殷紅的掌印蓋在了左上角。淚水悄悄沫落,畫中央潮濕點點,也許這樣可以停止我難以釋懷的時歲。再續一曲《青花瓷》,素胚勾畫著年復一年的細膩,斷掉所有伏筆。
滿堂歡慶,我會遺落所有寂寞。衣食不忘天地德,平民常念祖宗恩,我會寧靜的跪在殿堂的中心,燒掉那張古樸的富貴圖,祭奠的禮聲會籠罩我所有的惆悵,只當是一場繁榮墜落的祈禱。
我醒了。
焚華如畫,卻,時不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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