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萬劫不復!我折斷了天使雪白的翅膀!
為你,迫不得已!我做了午夜里寂寞的妖精。
有人說我是在享受,有人說我自己畫地為牢。也有人說我大略有自虐偏向。有人說寫那么的文字,你必定有吧?有人說我談話象小孩子一樣,一定年紀很小吧?我始終在旁邊冷冷的看著,卻答復不了任何一個謎底。由于,我本人都不懂得自己。
凌晨醒來,頭漲的暈暈的,眼睛微微的疼。索性躺在床上回想深夜的情感失控。莫名其妙的想哭,而后就哭出來了,一發不可整理,狂涌出來的攢碎了自己的心。我決議讓自己放縱的懦弱一次,讓自己舒舒暢服用發泄一次。直到睡去。心坎還殘留著昨晚的痛苦悲傷,故意對這些疼痛熟視無睹,故意賴在床上疏忽時光,成心不去想自己的。
敲打這樣的,對那些關懷我的友人生出深深的歉意,曾那樣山盟海誓的許可過你們的,我會快活起來會英勇起來,會笑著下去,會在2013年笑容如花。我認為自己能夠做到的,我真的以為會那樣的。請你們諒解我,我真的努力過的,那么盡力的笑著,剛強著,在網絡里嬉鬧著。在事實里微笑著?墒,做笑到最后的那個人真的好難。
我也常對自己說,即使是偽裝堅強,也好過軟弱的嗚咽。我明白沒人可以幫得了自己,只有自己。所以在那天的里,寫那么多頑強的語句,那么多信念滿滿的話語,不是為了給別人看,只是在勵志自己可以做到這樣的。我把隱匿起來,以為就會與我無關。只是當初突然明確,那些哀傷,也是我里實在的一部份,又怎么可能,容易的就被忽略掉。就象那個稻草人說的,現實中我已經在粉飾著自己的悲痛。不想再在網絡上照舊虛假著。是什么。就是什么。悲切也好?鞓芬埠谩J裁炊际亲约。
這個冬天我終于流放了,像潮水般向撤退去,只袒露出一片荒漠。涼意,就是從這個冬季里升起,寒徹了全部身心,甚至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不了解自己在想什么?雨,鋪天蓋地的下,把我半個身體都淋濕了,平時我會怕了這冰冷的雨水,但此刻麻痹的感覺卻讓我無法挪動。風肆意的吹著,我的臉好像也被風雨割出了一道道裂痕,血立即和著淚水在裂縫上干枯,摸上去毛糙而干燥。
模糊中記得有那么一間小屋,永遠亮著橘色的燈,點著紫色的燭炬,濃濃的溫馨跟愛溶在那片暖色的光里,仿佛要沖出窗口溢出來似的。而我,永遠看不懂,總讓那片光等到黯淡。當有一天,再去望那小屋,除了黑暗只有黑暗。除了黑暗只有黑暗。又發明風把灰塵吹到眼睛里,艱澀而濕潤。好像有一支焚燒的燭在風中閃耀,只為了給我暖和。我卻冷眼看著它匆匆被風燃燒,金石為開。等它終于滅了,嚴寒翻江倒海的席卷了我。
我就像一個瘋子一樣,把紫色的蠟燭插滿了那間小屋,在風中也舉著一只細細庇護。依然是一片紫色的光,我在窗外瑟縮著,看著彌散的溫暖不在的光自欺欺人。再不什么溫暖能到達我的身材,我的手永遠冰涼干燥。我知道,我始終都清楚,我只是隔著玻璃張望別人的的。記得自己曾經,也領有過溫溫暖濃得化不開的愛。然而你卻親手把他們撕成碎片扔進風里,看著記憶的碎片在風中翩躚飛舞,我竟然笑得像個白癡。雨水滴落在我的傷口上,凝固了的血液開始流淌,以一種失望而慘烈的方法。
我真的很想大笑一場,就像一個瘋子一樣的笑著。笑了,帶著無奈的表情。假如可以再大膽一點,我會跟著那場粉碎的愛一起沉溺。然而因為下不了手,切實沒那個勇氣,讓我只能站在原地,讓滅頂的傷痛一次次的將我吞噬。我也知道,既然我的心已經四分五裂,為什么不能蒙受更多損害?既然那個人已經走了,為什么要留下自己?既然時間無法倒流,運氣不可逆轉,為什么要讓我在夾縫頂用絕望和回憶來保持性命?
我開端慘笑,心在激烈的痛,在清晨時候,從新回到床上,心卻忍不住漂流在記憶里。我開始不停的反詰自己,我是誰?為什么我會來到這個世上?為何而生?無奈回答也沒人回答。我就這么躺著,感到自己的靈魂像極了一片瑟瑟顫抖的落葉。我還曉得,接下來的日子會像一場逃難,狼狽、憔悴、赤貧如洗。而我還得做出一付無所謂的樣子,不讓別人看到我的把柄,我亦不可以展現傷口。讓自己仍舊裙角飄然,長發飄動,開始了所謂的新。
窗外風不曾停歇,勵志書籍,雨仍然在下,傷口卻在愈合,一如未曾有,任何人都看不出我是個有傷口不完全的人,而我卻永遠的感到到自己的殘缺,心是一個空泛,記憶的碎片被風揚起,漫無天涯,在我看不到的處所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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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后的心傷
海闊天空,自在飛翔
真的深愛過你
你真的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