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我早已忘卻,以為我不會想起,卻沒想到一語的觸發,掀起了記憶的狂潮。瀟無奈又無力的搖了搖頭,眼神中空泛而又信心似的看向遠方~那么,為了深深的留念,那么,就讓我狠狠的痛一次吧。~從來日起,就讓我忘記吧,讓我把你忘記吧~把你的一切給“忘”了吧!現在的我,不是你當初盼望我變成的樣子吧~我,不會再回避了,我,要抖擻起來。明年的今天,你必定要來“找”我,告知我,我有沒有做到你冀望的樣。我,有沒有活出瀟的出色~楓~你,聽到了嗎?風,你能把我的話給帶到嗎?……
兩年了,兩年前的今天,你分開了~,毫無前兆的,一場車禍,奪走了你年青的性命,上帝就這樣狠心的收回了你的生命~我仿佛看到了你絕世的靈魂,完全而殘碎,無力而迷戀的升向了天空。輕然的讓人抓不住。據說,是你的吩咐,我才是最后一個曉得。你對凱說,要永遠掩護我,要你那一幫“摯逝世”的兄弟永遠維護著我,絕不遲疑的他們許可了。所以,當凱跟許愿看到當聽到你離開的新聞后毫無反映的我,他們怕了,他們擔憂了。凱搖了搖恍然的我,說到:瀟不要這樣好不好,楓會擔心,楓會很擔心。許諾抱著我:瀟,哭出來,哭出來會好良多。他們的聲音都已啞然?粗疑n白而又沒有表情的臉孔。半響,我吐出了一句話:不,他看不到了,永遠看不到了!坝形覀,我們會始終在,就算沒有楓的囑托,我們也一直都會陪著你。我們在”瀟緩緩回過火,放大的焦距而無神的瞳孔。緩緩的有了一點溫度,卻,仍舊冰冷。我不能哭,也不會哭了。由于,楓不在了。楓在,風才在,才干把瀟的淚給吹干。楓去,風無,瀟的淚,永遠出止不住了……只能往里咽,讓它爛在肚里,咸咸的,澀澀的。爛在肚里……旁人眼中的楓:狂野,絕美,蠢才,冷淡,狠辣……對友人,永遠是你奇特的方法,一種摯,一種情。興許就是這樣,你的身后,才會有一群鐵心塌地的兄弟。男人之間的友誼,一旦扎了根,就永遠拔不掉。在我面前,你的笑顏,完整像個隱世的少年。淡定,親熱,好像身旁的所有,都與你無關。當時我只有一個奇異的念想,脫口而出:你這樣的人基本就不該是人。你還是那樣暖和的微笑,說:我是神,守護我在乎的人的神。你就是那么張狂。我嗅到了一絲屬于同類的滋味。恰是如斯,我們兩個別人眼中的異類,成了彼此的同病相憐。記得嗎?咱們常被凱他們打趣說:一個楓,一個瀟,還真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啊。所以,兩個名字培養了一個連體嬰。無法分別……易水寒~當初,這個別稱,卻無奈再叫出兩個人的味道。不所謂的最后一面,沒有所謂的葬禮。你說你不要我看到你離開的樣子,你說你不要我看到你一點一點消散的事實。你說你不要看到我又回到以前冷然的樣子容貌,你說你不要看到我痛到麻痹的樣子。沒有骨灰,只因你早已委托凱把它灑向大海。只因我們都說過:就算死了,我們在乎的,仍是自在……
你說過:我有著一顆孤寂了千百年的心。你不要它就此沉睡。你要它的主人開心永遠?墒,我把它丟了,沒有心,就沒有開心,沒有傷心。這樣,甚好……
風蕭蕭兮易水寒。楓,瀟會好的。我知道,神不滅,永在~你在看著,是嗎?易水寒,寒透萬世心,穿透億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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