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律一點一滴回蕩,污濁而透明。
迷糊不清的思路,跟著你的思路,回想最后的從前。
郁郁蔥蔥的三葉草,小小的卻笑得美妙。
我側著臉看你在著急地尋找,你說的那株,想給我看的特別的三葉草。
最后的一面,覆蓋上了綠。三葉草,寓喻的幸福。竟是分辨的禮物。
我還記得,當初,說要送你的三葉草。偷偷地藏在了沙地的榕樹上。
你卻不知道,這個最后被我放棄的機密。
我以為,你如斯地尋找三葉草,只不外是被它漂亮的寄意迷倒。猶如當初的我。
慈恩里,你那特殊的三葉草竟不知哪去玩了,把你丟在了這。
而你,卻不愿廢棄,說那條小路里有最大的三葉草。
隨著小路蜿蜒,你分開的新聞人不知鬼不覺傳動聽里。
看著偌大的三葉草,我驚喜地絮叨,所以我確定你聽不出我話里的不舍。
瞇著眼看了一會兒,我微微地說,這三葉草是變異了。
太陽疲憊卻刺眼,灑下的輝煌亮得小道的皮膚鮮紅得不忍心。
到底是陽光的柔熱,讓我的臉發紅,仍是我本不舒暢的身材,實在走不遠那么長的路。
你只是笑笑,女孩子的臉原來就輕易紅。
本地來的樂園悄悄地坐落在路口,只剩下旋轉木馬在咱們的背地,一晃一晃地不肯回頭。
注定的離開,我率性地不愿回頭。安靜地往回家的路走。
薄暮的日光,灑得太殘暴,打在轉角的路口,劃破了光輝的皮膚。
我認為,你永遠也不會曉得,那天本已到家的我,回身回首,追回來過。
嘈雜的街道,卻已經找不到你被夕陽籠罩的人影。
喘著粗氣,張慌地四周轉頭。
至少,讓我說聲再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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