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當女人沾染上文字,注定了女人的寂寞。
也許她的寂寞不留余地。用繞指的溫順傾述著因生涯而來的情緒,或惱恨或含蓄,或愁悵而或情義綿綿。
她在文字里陳述著易逝的韶華,感慨著如梭的歲月,月圓月缺,喜怒哀樂都溶在她的文字里。
而那文字,在她心靈上,如那黑白的音符在五線譜上微微跳躍,似月夜間輕拉的二胡,又如悄悄郊外跟了鶯鳥的小提琴,思路與月光融合,人與文字交融,心與靈動交融。
愛好文字的女人是理性的,心坎世界向往一場大張旗鼓,事實中卻是膽大妄為地庇護著自己的所得。
她細膩的心理,會因一朵新開的小花而驚喜,也會為一只小蟲消散而嘆性命無常。也許她的寂寞充斥了憂郁,既然憂郁也是愁悶的凄美。
她曉得,自己的情感不是誰都能懂,也不是誰都能承載了她那份心底的凄美,所以,痛,要自己背,苦,需單獨嘗。
人前,永遠的陽光自信,笑容飛騰,所有的懦弱,留下給愛自己的人逐一展現。然而,最愛自己的畢竟只有自己罷。
寂寞只是男人給文字女人胡亂下的定義。
因為文字,男人想象著女人的溫柔與多情,想象著小鳥依人般泫然淚下的動聽。
男人會愛上女人的文字,男人也會愛文字后面的那個女人,但老是愛文字多一點。
文字里只有設想的纏綿,不現實的糾纏。男人會說,我是由于先愛上了文字而后才愛上你,你不介意吧。而女人,甘心男人只愛上她的文字,永遠不要愛上文字后面的她。
她能夠承受本人的寂寞,她不可以蒙受男人愛過后的冷淡。
當女人感染上文字,興許會有寂寞,而這種寂寞只是她的一種暢想。
用另一種方法來發泄內心世界的告白,一種用寧靜的方塊文字來表白的告白。
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任意的暢游,也可以想象一場奢華的舞臺,編導是自己,主角是自己,配角也是自己,彈冠相慶,宛轉輕唱,唱罷蘇三,起吟小小,不外,一人的獨角戲。
當女人沾染文字,也許會因文字而迷失自己。
也許暗夜中,也曾酒醉,倒在冰涼的地板著召喚一個人的名字,但那只是一個人的寂寞,一個人的醉,一個人淺斟……
細細慢飲,雙眸一泓醉意,溫柔中揉入了嬌媚,哀傷中又有多少分我見猶憐,鏡花水月自是徑自獨的寂寞與凄美……
待到向陽再度灑滿窗欞時,整理起所有的殘破,洗盡淚痕,給自己一個微笑,仍舊是一個清爽、靈動的女人,快活而又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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