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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附體 信宜市新寶鎮靈異事件探秘 圖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靈異事件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農村婦女,在其46歲的某天,突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怪事,幾乎一夜之間,只上過3年小學、連自己姓名都寫不好的她神奇地變成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治病救人的“活神仙”!一時間,其仙名遠播,求助者絡繹不絕!

靈魂附體——塵封28年的信宜靈異事件

在翻閱岑文蛟老人那一疊詳盡記錄著充滿魔幻詭異往事的筆記時,我看到其中反復出現的一句話:“人的天職在勇于探索真理”。我知道這是哥白尼的名言。我同樣知道如今73歲的岑文蛟老人28年來一直不懈地對發生在他家里的靈異事件進行著苦苦的思索和孜孜的探尋。他曾帶著妻子遠赴廣州,走進南方報社,眾人對他們的經歷也是一臉茫然;他不止一次地寫信給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老人,終石沉大海。無以訴說的苦悶和百思不解的困惑,讓這位老人顯得彷徨而無策,孤獨與無助,但他從沒放棄的堅韌卻深深感動了我。我之所以對這一件28年前的往事倍感興趣,不僅僅是因為這份感動,也不只是因為事件本身所散發出來的神秘而玄幻的色彩,而是我對未知事物的向往和直面現實眼光的勇氣,我想在這一點上,我和岑文蛟老人是相同的。愛因斯坦說,探索真理比占有真理更為可貴。我不知道岑文蛟老人所苦苦追尋的答案是否是真理,我甚至懷疑他的追尋是否有結果,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曾經努力過。

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論語》

“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論。” --------《莊子•齊物論篇》

2009年7月4日,星期六,我第一次來到了信宜市新寶鎮大壩村。這本是一次普通的訪友之行,想不到卻遇上了一位老人。

閑談中,知道老人竟為我師兄,一個早我36年從高州師范畢業的師兄。基于這層關系,彼此倍感親近,相談甚歡。在那個飄雨的午后,他難以掩抑心中的激動,向我訴說了一段讓他痛苦困擾了近28年之久、讓我等聽來毛骨悚然的怪事……

一、溺亡

新寶鎮有一條不大的村子,與羅定接壤,名叫大壩村, 村子數十戶人家散落在一個四面環山的小盤地里。280省道從村子穿行而過。村子前是一條長流不息的南江源流白龍江,從盆地的西北角注入,然后折向東流,依著東面的山根蜿蜒而行,再從盆地的南面流出,剛好形成一個美麗的半圓,默默地包圍著、滋潤著、守護著大壩村的每一寸土地。古時每有相地先生經過,都會留下一句“玉帶環腰”的批語。大壩村的村民們就在這山環水抱的優美環境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居樂業,在平凡中享受著樸實的幸福,在樸實的幸福中守候著風水先生預言的到來……

岑文蛟就生于斯長于斯。從小他天資聰明,學習勤奮,初中考上了全縣重點中學合水中學。尊父母“三歲年生對”之命,1952年,16歲的他和羅定縣的一個名叫翁潔嫦的姑娘成婚。

在妻子的鼓勵下,后來他又考上了省立的高州師范學校。1961年的6月,他順利畢業,分配到了離家鄉不遠的平塘公社黃龍小學任教。

時的岑文蛟是快樂知足的,工資不高,但工作穩定;地位不顯,但受人尊重;妻子雖然讀書不多,但賢良淑德;兒女雖小,但懂事聽話。他們一家可謂妻賢子孝,其樂融融,成了村子里名副其實的模范家庭。

這樣的幸福一直延續到他畢業后的第十個年頭。

1971年7月18日,農歷五月二十六。星期天。 這一天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都是生命中平淡無奇到無法憶起的日子,但對于岑文蛟一家來說,卻是生命中最痛徹心扉最刻骨銘心的一天!

那時的岑文蛟,是新堡公社楓木小學的一名老師,他已經是5個孩子的父親了。

那天中午,岑文蛟正在家里切豬菜。突然傳來巨大急促的拍門聲:“文蛟文蛟!”

“誰。” 岑文蛟開門。

“文蛟,出大事了!你的炳林在河里淹死了!”

門一打開,文蛟的堂弟就沖他喊,聲音顫抖。

“什么?!” 岑文蛟仿佛頭遭重擊,身子搖晃,幾欲倒下。等他反應過來,哭喊著奪門而出,撒腿就跑……

來到村頭的白龍江渡船頭處,那些議論紛紛的人群潮水般圍涌過來,七嘴八舌地搶著細說經過。

原來那天中午,岑文蛟時年9歲的大兒子岑炳林和村里的兩個孩子在江邊玩耍,天氣悶熱,有人就說游泳吧。炳林不懂水性,拒絕了。另外兩個就脫掉衣服一頭鉆進江里。炳林在江邊百無聊賴地坐著。一會,放?巢窕丶业耐迦巳~其高路過,指著江里說:“你看,那里有一條巴掌大的魚啊,你怎么不去抓啊!”炳林順著一看,果然,一條紅色的大鯉魚正躲在江中一塊高出水面的巨石的陰影下。說來也怪,此時完全不會游泳的炳林什么都不顧就跳了下去,結果,就再也沒上來了……

那時的白龍江江水漲滿,水流湍急,等到傍邊的小孩發現人不見了,才慌忙奔走呼救,但已無濟于事……

岑文蛟心如刀割!才9歲的孩子啊,我那可愛的、調皮的、聰明的、惹人生氣惹人愛憐的兒子啊,你生命的花朵還沒來得及盛放就已經凋謝!

白頭人送黑頭人,人世間最悲痛之事,莫過于此。

一會,又有人跑來,告訴岑文蛟,剛從地里趕回來的妻子聽到兒子遇難的消息后暈倒在家。岑文蛟心頭一緊,痛上加痛,急忙往家跑去。

岑文蛟抱著暈厥在地的妻子,和年幼的兒女圍哭一堆,如此情景,村人見者落淚,聞者色哀。

在大家的幫助下,終于在離出事地點兩三百米的下游發現了尸體,打撈上岸后,就在岸邊隨地用兩 片大樹皮夾著簡單埋葬。

新墳既成,已是殘陽如血。

疲倦而悲痛的人群遠去,空留一堆黃土,訴說著生命的無常。

那天黃昏,悲傷一如夕陽的余暉,在大壩村的上空傾瀉得漫無邊際……

二、回魂

孔子立于川上,嘆逝者如斯;莊周化蝶,悟得人生如夢;曹操對酒當歌,恨人生幾何;蘇東坡一句大江東去,道盡歲月無情!古往今來,不論帝王將相,還是布衣平民;不論富貴顯赫,還是貧窮卑微,歲月之前,生命之端,終化白骨,入地為塵,再無分別。有言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笑之;真正的平等,是在時光的面前,我們都擁有也只能擁有一個相同的結局。

歲月無情,也正是它的無情,才可以治療我們心靈的傷口,才可以消退我們的煩憂。世上真的有后悔藥嗎?有,它就是時光。時光可以讓我們遺忘,讓我們失覺。

失子之痛在時光流逝中,在忙亂的生活奔波中,漸漸消退。岑文蛟的心情慢慢平復。有時候啊,對于那些為生活而掙扎的人來說,悲傷也是一種奢侈。很明顯,此時的岑文蛟還沒有這種恣意揮霍的資本。

逝者往已,生者依然。

很快,岑文蛟又迎來了他的小兒子。隨著新生命的誕生,籠罩在屋子里的陰霾終于消散。一切皆如從前,岑文蛟依然在家和學校的路上來回奔波,妻子翁潔嫦如常細心地照料著幾個孩子和幾畝田地。看著幾個孩子逐漸長大,健康而活潑,岑文蛟和妻子恢復了往日的歡笑,重燃了生活的希望。

這樣一直到了兒子走后的第九年。

一天早上,妻子翁潔嫦牽著自家的牛,到對面朝陽村的坡地上放牧。

當她走進村子時,被一名叫羅佩蘭的老人叫住了: “潔嫦,你的孩子炳林回來了,F在在我這里呢,你什么時候接他回去啊?”

翁潔嫦心中一驚,當場呆!很快,她的心又平靜了下來,人都死了這么多年,哪還能回來啊。她對羅佩蘭奇怪的話語更愿意看成是一句玩笑。但也不好生氣,畢竟羅佩蘭已經是70多歲的人了,平時關系也不錯。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牽著牛走了。

此后,每當翁潔嫦牽牛經過,羅佩蘭都會在家門口叫住她,重復著那句奇怪而詭異的話。

一天夜里,翁潔嫦終于忍不住把羅佩蘭的話告訴了丈夫。

咋一聽來岑文蛟也是心頭一顫,但畢竟他是知識分子啊,覺悟高,立即就訓斥起妻子來:這個世界哪有鬼神啊,真是亂來!不要理會她!

妻子也覺得此事不可思議,就不放在心上。(在這里我想說一說這個普通又神秘的老人羅佩蘭,她在整件事情中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和岑文蛟的交談中,知道他其實對羅佩蘭的了解也是非常有限,除了知道她是羅定嫁上來的,老公是一個“豬公佬”(以前農村趕豬公上門為母豬配種的職業),一生沒有子女,是一個“神仙婆”(農村人對于巫醫的稱呼),除此之外,便是茫然。

其實,像羅佩蘭老人這一類“巫醫”現在于農村仍然很常見,從事者多為年紀稍大的女性,在一般人眼里,她們能通鬼神,連陰陽,詭異而神秘。其實,這種巫醫不過是一種古老的職業,她們借助宗教的形式和藥物的作用進行治病救人。)

三、附體

時間來到1982年,9月14日。農歷七月二十七。

不知不覺,距離岑文蛟的兒子遇難已經11年了。

當一切都似乎沉埋在記憶深處時,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岑文蛟的筆記上清楚地記錄著那天事發的時間,下午五點多。

其時岑文蛟已是大壩初級中學校的一名會計。那天下午他還在學校忙著。

突然,一個村人跌跌撞撞沖進學校,對著岑文蛟大喊:“文蛟文蛟,不好了,你老婆瘋了!”

什么?!仿似當頭棒喝,岑文蛟懵住了。

最為奇怪的是,就在岑文蛟發呆的時候,突然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天地動容,眾人色變。

原來,岑文蛟的堂弟家里修廚房,用完了水泥發現不夠,就到文蛟家里借水泥。妻子翁潔嫦不但不答應,還從屋子里跳出來,怒火沖天,指著他破口大罵,面目猙獰,手舞足蹈,舉止癲狂,仿欲殺人一般!平時一貫賢淑溫柔的翁潔嫦突然變成這樣,一時間,眾人面面相窺,滿臉疑惑。

而岑文蛟看著妻子這般模樣,也是大驚,不知任何是好!

滿以為妻子發過一會脾氣就會安靜下來的,誰知道翁潔嫦越罵越起勁,心情越來越亢奮,聲音越來越快,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岑文蛟此時心里也有火了,一點小事用得著大動肝火嗎?他一氣,騎上自行車,頭也不回地返學校去了。發你的瘋癲吧,我沒眼看!

等到晚上回來,竟看見妻子還在屋廳里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幾個年幼的孩子在旁,一臉惶恐。妻子怒色已退。岑文蛟叫她不應,拍她不理,自顧訴說。岑文蛟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原來妻子說的都是淹死的炳林的往事啊,而且用的是第一人稱! 岑文蛟立感不安,連忙細聽,妻子口中所說的是炳林從胎中諸事到出世為人到成長種種再到淹死河中,其中細節諸如某天某時跑到什么地方摸魚捉蝦遇到何人等皆原原本本一一道來。聽得岑文蛟毛骨悚然!難道這就是人常說的“鬼上身”?更詭異的是對其中的人物都是以兒子的輩分來稱呼!

越往下聽,岑文蛟越恐懼:這分明是自己死去的孩子借妻子的嘴巴在說話啊!

岑文蛟只覺頭皮發麻,手腳冰涼,慌忙叫來叔伯兄弟。眾人側耳,所聞凡涉及其人的,皆能憶起,連連稱是!

是夜,妻子數度起床,連續開講。之后數天日夜,皆是如此。岑文蛟被這突其而來的詭異的變故嚇得惶惶不可終日,極度的驚恐和高度的緊張令他幾欲崩潰。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五六天,才回復平靜。

開講的最后一晚,妻子口中所說的內容大為不同,細聽之下,才知道并非自己兒子在講,而是岑文蛟一個逝去多年的叔父托身開講。岑文蛟連忙把當時仍然健在的叔婆請來。那晚,翁潔嫦口中所說皆是叔父與叔婆年輕時的種種往事,只聽得年邁的叔婆頻頻點頭,老淚縱橫,抽泣不止……生離死別,陰陽相隔,豈料今夜,竟能隔世相逢,盡訴衷腸,此情此景,恍如一夢!

是夜,座中之人皆唏噓不已,掩面落淚! (關于岑文蛟的叔父和叔婆,是有著不平凡經歷的人。他叔父自小天資聰穎,好學上進,后追隨孫中山干革命工作,出過國,留過學,后和蔡廷鍇將軍的干女兒也就是現在的叔婆結婚,晚年隱居鄉里,教書為樂。他是大壩村最為顯赫的人物。)

很快,翁潔嫦不再開講,變成了一個與常人無異的人。

但很快,大家又發現,這個翁潔嫦還是那個翁潔嫦,但又不是那個翁潔嫦了。

她的身體不變,她的容貌不變,她的聲音不變,她的著衣打扮不變;但她的靈魂變了,她的性格變了,她的思維變了,她叫人的稱呼變了。

這一變,變得讓人無所適從。叫丈夫作父親,叫弟弟作舅父,叫子女作姐姐或弟弟,一切的人她都按照兒子的身份來稱呼。又或者,這本身就是她兒子在叫……一切都讓人匪異所思莫名恐懼。

對于妻子的反常行為,岑文蛟也曾懷疑過妻子是否患上了精神病,甚至把妻子帶進信宜精神病醫院。幾十年過去了,岑文蛟還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情形:醫生幫妻子檢查身體時,妻子突然對那個醫生很認真地說:“醫生啊,你幫我阿媽看病要看準一點哦!”搞到那個醫生一臉愕然!

這個變故過于突然,但岑文蛟還是想起了一個人,她就是“神仙婆”羅佩蘭。

岑文蛟找到羅佩蘭,將事情經過一一描述。羅佩蘭平靜地說,我早說過是你兒子回來了,你們不信,現在你們得接他回去才行!

隨后,在羅佩蘭的主持下,來到當年兒子出事的地方,舉行了一個嚴肅又神秘的儀式。

緊接著,岑文蛟又忙著為陰兒“撿骨”。“撿骨”為地方習俗,農村的人死了,用棺木下葬,8-10年后,再挖開墳墓,撿起骨頭,裝到一個專用的瓦缸里,選風水寶地擇吉日安葬。

由于當初只是簡單埋葬,加上此后岑文蛟再沒來整理過,11年后,那個墳頭早已被河水沖走,周圍也是竹修松茂,雜草叢生,難以辨認。幾經搜索,方才尋得,起挖,只見骨頭完好無損,骨質堅硬,唯獨缺一根小腿骨。最令人詫異的在其頭骨,四周泥土隆起,形成一洞,藏頭骨于其中,相互隔著一二厘米的距離,故整個頭骨細膩光滑,不沾一泥,令人嘖嘖稱奇。要知道當初下葬時沒有棺木保護,只用兩塊樹皮夾著,而且墳墓就在水邊,每遇大水,墳墓都會被完全淹沒,而且墳墓所在位置剛好處于河流彎道外側,長年遭受河水沖割。11年來,暴雨無數,都沒有把墳墓摧毀,把骨頭沖走,而且能保存如此完好,實為令人費解。

之后就按某一深諳風水之道的親戚所說,在頭骨洞處擴挖一坑,把骨頭盡數裝進一瓦缸中,埋下,是為安葬。

把一切處理完畢,岑文蛟緊張恐懼的心稍稍平靜了些。

但對于作為丈夫的岑文蛟來說,妻子的改變讓他尷尬萬分。每天晚上,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竟不知是妻子還是兒子,或者既是妻子又是兒子,或根本就是兒子,或本來就是妻子!一切都那么混亂,那么費解,那么苦惱。

岑文蛟還沒有從這混亂而苦惱的關系里解脫出來,他又有了新的疑惑。慢慢地,翁潔嫦一些奇異的能力開始表露出來了。比喻那天,五嬸從家門經過,潔嫦突然把她叫住,問她早幾年前是不是那個誰誰想把你拐賣走。课鍕鸫蟪砸惑@!因為確有其事,但她從來不向別人提起。又如同村的某某建了一所新房,剛搬進去不久,家人就相繼或病或亡,翁潔嫦就告訴他們:你們的新房子大門往里五步往下三尺,有一缸骨頭。∧翘灬尿杂H自跑去察看,果如其言!一時間,大家對翁潔嫦的感覺就更加復雜了:既有好奇的探究,又有恐懼的回避。

這種令人無所適從的改變持續了一年多,翁潔嫦的稱呼又突然恢復,一切又回到從前。這個翁潔嫦變回了以前的那個翁潔嫦,變得那么自然,那么徹底,仿似從來沒有發生過、改變過。

之后,翁潔嫦就成為了一個半人半仙的“巫醫”,有求必應,無不顯靈。一時間,其仙名遠播,求助者接踵而來,其人也被越傳越神。

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臟。翁潔嫦一時間變成了一個神奇的人物,這種具有先天性爆炸威力的新聞,在當時的新寶平塘合水羅定的羅鏡等地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加上岑文蛟畢竟是個讀書人,是個接受過現代科學知識的人,是個學習過毛主席思想和馬列主義的人。但他太書卷氣了。在妻子發生這怪異的事情后,他馬上把情況詳細如實寫成文字材料,在一再證明事情真實性的基礎上又表達了自己的疑惑和不解,并真誠地希望組織為他解開這個心結。他把這些材料滿懷希望地交給了當時的校長和鎮上的教辦主任,天真的幻想著得到滿意的答復。但可惜,等來的答復卻是組織懷疑他和他的妻子在精神上出現了大問題,建議他們兩人到鎮隆的信宜精神病醫院就醫,課就不用上了,學校的工作不用理了,放長期的病假,去看病吧,不輕了。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岑文蛟和他的妻子在當時被精神病了。

在當時的社會環境里,搞占卜算卦不是大逆不道的,就是精神錯亂的。很幸運,岑文蛟被選擇了后者。

從此之后,岑文蛟和妻子,或者應該說是妻子翁潔嫦帶著岑文蛟走上了長達13年之久的江湖路。

他們占卜算卦,驅魔逐邪,治病救人,破案捉賊,尋人尋物,總之,似乎無所不能。

13年中,他們足跡遍布省內外,也為遠在臺灣、新加坡、美國的人問卦占卜。翁潔嫦的占卜與眾不同,別人算卦都要用生辰八字的,她不用。舉個例子來說,就是想知道父親的身體情況會怎樣,然后她就會詳細描述你父親的容貌,細到缺哪一顆牙齒臉上有什么傷疤之類的都能說出來。她不管你問的人身在何處,都能描述準確,絲毫不差。岑文蛟當時對妻子的這一招也是驚為天人佩服得五體投地。有一次他專門問過妻子翁潔嫦:“你怎么知道人家的親人長什么樣子的呀?”

妻子如實告訴他: “我也很奇怪,當我想看他的某個親人的時候,他那個親人就會站在我面前。就像放電視一樣的。” ……

四、仙逝

死亡,究竟是永恒的消亡,還是另一種形式的開始,我們無從得知。

我們只知道,死亡,從來沒有人可以回避。

1995年,農歷十二月初九。

那天,當她使出最后的一點力氣,舉起手臂,遙指后山,為自己選定了墓地之后,就輕輕地合上了雙眼……

從此,魂歸天國,母子相會,又該另一番景象。

從此,一個真實的神話落下了帷幕。

翁潔嫦,從一個普通的村婦,到一個擁有神秘力量的女子,成就了一個令世人不解的傳奇。 (這是一個神奇的故事。我能寫出的只是一個梗概,而更多的不可思議的細節,神奇如西游的細節,我沒有勇氣把它寫出來。因為,我知道,寫出來了,就是小說了。但它偏偏不是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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