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延秋,男,1950年生。家住河北省邯鄲市肥鄉縣北高鄉北高村。農民,F有一女一子,其子女都已成家,其兒子已生有女。從家庭構成講他是一個做了爺爺的人,另有七旬老母在堂。在村里是一個誠實、本份、而富裕的人家。1977年7月27日至1977年9月28日與外星人同行三次,累計十一天的事情就發生在他的身上。
1977年7月27日(農歷6月12日),村東住的青年農民黃延秋領了結婚證,蓋了新房,和新娘很快拜堂的前些日子,卻在那天晚上失蹤了。人們四處尋找仍然渺無音訊。當時黃延秋只有21歲,原是曲周縣老營村人,18歲初中畢業后過繼到肥鄉縣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親,為人老實憨厚,他的失蹤使眾多村民為之不安,他母親和未婚妻更是深為憂慮。
這件事傳到了距北高村一公里的辛寨村,他們派人將一封過時的加急電報送給了北高村委會,據送電報的人說,黃延秋失蹤后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這份加急電報,但本村查無此人,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滯留了十多天,懷疑是尋找北高村的失蹤者,故將電報送來。電文如下:“辛寨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彪妶笈陌l時間是1977年7月28日。
一封誤發的加急電報
看著這份急電,人們心里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發報的時間,竟是-在他失蹤后僅10多小時,且為何將電報誤發到附近的辛寨?這里離上海市1140公里,乘直快列車也要22小時到達,而且還必須到45公里外的邯鄲市才能搭火車。晚上不通汽車,他走時也未騎自行車。僅步行到邯鄲也需八九個小時,縣、市省城均無飛機場,坐飛機絕不可能。難道是他自己一夜間飛到了上海?再說,他去上海干什么呢?
不管怎樣,應把黃延秋領回來再說,謎團待來日解決。大家做出了決定,副支書黃宗善身為村干部又是黃延秋的親戚,對此事更是關注。他出于慎重,復電到上海遣送站,說黃延秋左臂有塊痣,望查明。
三天后來電確認是他。村委會幫助籌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貸款100元),委派黃延秋的堂哥黃延明和鄰近曲周縣趙莊村錢永興及錢的鄰居呂秀香一塊赴滬領人。黃延明當時30多歲,復員軍人,當兵時因公去過上海,是全村唯一見過大世面的人;錢永興的鄰居呂秀香,其哥哥呂慶堂在上海浦東某高炮部隊工作,這樣以防萬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讓部隊同志協助查尋。
三人步行兩個多小時來到了肥鄉縣城,又坐了兩小時汽車來到了邯鄲市,然后又乘坐了22小時火車來到了上海市。他們首先到了部隊,以家屬探親為由,找到了部隊干部呂慶堂(高炮師后勤部部長),說明了來意,望協助解決。呂慶堂和部隊其他官兵聽說了這件事,也感到很新奇。第二天早,立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聯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長盧俊喜帶黃延明、錢永興一塊乘部隊小車來到了遣送站,黃延秋果然在那里!經遣送站證實:黃延秋于7月28日(農歷六月十三)一早被遣送站收留,是兩個“交通警”將他送在那里,說他是河北省肥鄉縣辛寨村人,所以電報就誤發到了辛寨。二人經出示介紹信,將黃延秋領出,一起回到部隊。翌日,由盧俊喜、干事王惠恩送錢永興等人陪同黃延秋乘火車回到了肥鄉。在鄭州換車又等了7個小時,然后才輾轉回到家;氐郊亦l后,鄉親們詢問他出走的原因和經過,黃延秋惶惑地說出神秘的奇遇:
7月27日晚上,天氣悶熱,晚間10點左右,我在這間剛蓋好還未安門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時又被喧鬧的聲音驚醒。睜開雙眼一看,不覺大吃一驚!夜中只見高樓林立,霓虹燈閃爍,自己躺在一個繁華大城市街頭!身邊還有一個小包裹,包著我的衣物。平時這些衣物隨丟亂放不在一處,在母親的房中,那時母親已睡下,關了門?尚押螅恢朗窃鯓佣技性诎,同我一起飛到了異鄉。巡視四周,許多招牌上都寫著“南京市某某商店”、“南京市某某旅館”等,定了定神,我感到不是幻覺,不是做夢。仔細問路過的人,是南京市中心。南京距家鄉兩千多里怎么來到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辦?在驚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淚。在我驚愕之時,走來兩個交通警察模樣的人,對我略加盤問后,給了我一張火車票,說南京至上海的火車就要開車了,讓我立刻坐車到上海,說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鄉取得聯系。他們要我先走,聲稱隨后他們也去,一切由他們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車后到車站派出所找他們。
午夜時分,我乘上了開往上海的普快列車,畢竟是第一次遠離家鄉,隨著列車啟動,心里來越不安,將頭探出車窗外,還能遠遠望見站臺上為我送行的兩個交通警察。
經過4個小時的奔馳,列車駛進了上;疖囌(北站),我隨著乘客走出站臺,找到車站派出所,沒想到兩個“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門口等著我。不知他們乘坐了什么,比火車還快。此刻天已破曉,迎來了上海的早晨。兩人帶著我穿街過巷乘汽車,來到一個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他們給接待同志交待后離去。接待同志也沒有多加盤問我什么,便將我暫時收留。十幾天來我一直在納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從我27日晚九點多睡下到在南京醒來也就兩個小時,我是怎么到的?”。
其實,眾人面面相覷都在納悶,用奇怪的眼神在看我?h里、公社、還來了人調查我,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社的治安員來時,還拿走了不知誰放到我包袱中的黃鐵盒。
第二次再次飛回上海
他在人們的猜測中心神不安地又度過了一個多月,未有別的異象發生,驚恐的小村莊才逐漸平靜下來。
9月8日(農歷七月二十五日)晚上,村委會在黃延秋家南院召開“大搞生產”群眾會,黃宗善等幾位村干部都在場。大會開到一半,隊長讓黃延秋等青年人早點睡,明天一早往地里送糞(一種農家肥),以實際行動響應大會號召。
晚10點多,勞累一天的黃延秋在院里的床上睡著了,他心里還惦記著明早送糞的事?砂胍剐褋硪豢,卻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上;疖囌(北站)廣場!此刻人們大部分已經休息。站前廣場上已是人影稀疏。驚恐詫異的黃延秋環視四周,是那樣的安靜,并沒有可疑的人士。只有夜空中燈光的輝映憑添了幾分神秘。站在巨大的鐘表前,他看著時針已指示出當時為午夜一點多鐘。他驚魂未定。忽然,狂風四起,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雨夜中奇淪外鄉,哪里是歸宿?黃延秋不由地哭了起來。忽然想起上次協助自己的解放軍老鄉,雖僅一面之交,畢竟是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他只知道到部隊距火車站約40公里,具體怎么走,向哪個方向走,是不知道的。
“請問,你是肥鄉的黃延秋吧,是不是要到軍營去?”這時有兩人走向他,自稱是部隊的人,說受首長委托在此專門等候,并要帶他去部隊。既是這樣,只好跟人家走吧。過黃浦江時那人給了他4分錢,讓他買票。又換乘了幾路公共汽車,來到郊外營房駐地。
部隊門口,有戰士持槍站崗,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這三人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好像視而不見,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充耳不聞的樣子。營房內,一隊戰士正在操練。無暇理會這三個不速之客。拐了兩道彎進了師部一個辦公室!澳阍趺从謥砹?怎么進來的?”在場的幾位軍官都感到驚訝!八麄z送我來的。”等他回頭欲介紹時,那兩人突然不見了,四處查找均無蹤影。經部隊同志引薦,黃延秋來到呂慶堂的住處。此時,呂慶堂外出開會還沒有回來,其家屬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隊紀律,親友來營房找人要在門口出示證件及書面登記,然后由我們到門口接應,證明屬實,才能進來。我們不到門口接你,門崗戰士是決不會放你進的呀!备鶕钣裼⒌囊蓡,部隊負責同志去找門崗詢問情況,門崗和傳達室都說沒見外人進來和出去。戰士們也為此證明。
難道他自天而降?難到他會隱身術?
黃延秋來歷不明,突然出現在軍營,驚動了整個營區(這是一個高炮師的師部,負責上海市的空防任務,是重要的軍事駐地。后來調查知道。)。次日一早,部隊就向肥鄉北高村發了電報,是直接發給黃宗善的,查問黃延秋是什么人?竟神不知鬼不覺闖進了部隊高炮師區域,將追究門崗的責任。村委會當即回電誠告:黃延秋不是壞人。負責接待的副部長盧俊喜等人一時也無可奈何,讓戰士們將他嚇了一頓:再來就把你抓起來!第三天李玉英委托其子呂海山用吉普車把黃延秋送到上海火車站,(黃延秋說,那天雨很大,把車輪子都淹沒了。)為他買了回家的車票,給了他幾塊零花錢,他于9月11日回到了家鄉。
黃延秋再次離家,又引起人們的紛紛猜疑,且越傳越奇,帶神話鬼怪的傳奇色彩。有的說是小鬼纏身等等。他未婚妻,一個善良美麗的姑娘難以忍受精神上的壓力,向鄉司法所申訴要和他離婚。更不可思議的是,在他離家的同時,房屋的南墻上1.5米處,出現了一行好像是用鐮刀刻的文字:“山東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樣。至今未查到刻字的人。
第三次飛遍中國九城
最神奇的失蹤應該是第三次。 鬧劇只隔了幾天,是在9月20日(農歷八月初八)。
這天夜幕降臨,晚飯以后,黃延秋去大隊記工分回來,已是深夜十點多鐘。他回來的路上東張西望,總覺得有人在監視他。跟蹤他來到家門口,剛進院子,忽感頭暈目眩,頓時失去知覺。等醒過來后,卻躺在一家旅館里。一間不算豪華的房間,安著三個床位。旁邊坐著兩個年輕人,自稱是山東籍人,告訴小黃這里已是距肥鄉一千公里以外的蘭州,并說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隊的軍人都是他倆扮的,前兩次失蹤是他們安排的。這次帶他出來,初定9天游覽9大城市。蘭州作為這次飛越著陸的第一站!懊魈炷憧梢缘浇稚限D轉。游覽一下市容,晚上飛到北京!
那兩人身高1.80米左右。以現代人年齡判斷好像只有20多歲,即和自已年齡相仿。從外表上看不出什么異樣,只是眼睛挺大,不多說話,和小黃說話用肥鄉口音,和旅館服務員說話卻改用蘭州口音。當時黃延秋如驚弓之鳥,不敢再多問,生怕再有什么怪事臨頭。古時侯曾聽老人們說,天兵天將騰云駕霧,一夜能走八百里,莫非今天真讓自己碰上了?按到蘭州的速度計算,他們一夜能走一萬里。八百里就不值一提了。奇哉,怪哉,人也?神也?超人也?黃延秋一夜沒眠,只是胡思亂想……
天亮了,窗外旭日東升云霞萬朵,映照著蘭州——這座嶄新的城市。一排排楊柳旁,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鄉下人難得到這樣遠的城市來一趟,本應到市區游覽一番,由于一宿未睡好,此刻他困意襲來,竟一覺睡到傍晚。
匆匆吃過飛行人為他準備的晚飯,經過一天的休息,黃延秋此時精力充沛,思路清楚。當晚,飛行人帶他來到郊外,用目光告別了蘭州,背著小黃向北京的方向騰空飛馳,并說要“加快速度,飛到北京不耽誤看戲!
新月淡淡,黃延秋俯視大地,隱約中只見丘嶺、山川、村莊、城市正目不暇接地向后退去,甘肅——寧夏——陜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一個小時即到。
鳥瞰京城,燈火輝煌,街道如棋盤。三人降落在市中心一座高樓頂上,已有另外兩人在那里等候。二飛人放下小黃,同那兩人一陣悄聲會晤。是向他的上司請示此次飛行情況嗎?出于禮貌,黃延秋沒有上前打聽。
入夜,飛行人說下一站要飛東北,今夜先去哈爾濱。還是一個小時就到。(途中落地停了一下,兩人輪著背小黃),落在哈爾濱市區。他們先找住處,兩人又改用哈爾濱口音登記了房間。
“現在就睡下?不再出去找場電影看看?”小黃看天色還早,又睡不著,便問!澳阌涀≡诒本┛催^《逼上梁山》就行了,看多了你記不住!憋w行人說。
次日,早晨起來,小黃感到有些寒意,屈指一算,已是9月23日(農歷八月十一),再說東北要比家鄉氣溫低很多。(哈爾濱約在北緯47度,肥鄉在北緯36度附近。)“先找衣服穿”一個與小黃在房間里,另一個出去說是取衣服。片刻功夫,果然弄回三套一樣的無領章、帽徽的綠軍服裝,三雙老牛皮靴。小黃穿上,大小正合適。
三人穿得一模一樣來到街上,先吃早飯。一家很寬敞的快餐店。顧客不少,服務小姐正忙里忙外!皼]人了,自己動手吧!毙↑S準備坐位,兩個人從服務間端來了早點,吃完之后,飛行人相對一笑,示意小黃一起走人。
三人走進一家百貨商場,顧客擦肩接踵。商品琳瑯滿目。飛人只是轉悠瀏覽,什么也不買。小黃想買點時興的小玩意作個留念:“出來這么多天,家里人肯定又在找自己,再一想,未婚妻已把他告上法庭要離婚,要有個證據在手里,別人也少了些猜疑。自己不是讓鬼帶走的,是和人在一起的!彼是堅持說出了個人的想法。
“出來的證據你自己慢慢找;婚事散了還能再找!憋w行人回答。自己終究沒有錢,也不便再堅持,也許人家也真沒錢了,小黃想。
又是傍晚,三人共進晚餐后,小黃又問“今晚去哪里?”“長春”。
三人飛行一小時后,降落在又一個城市,住進一家旅社,次日白天也沒有去街上游覽,說是想休息一天。
又是夜幕降臨時,黃延秋知道又要出發了,飛人照例告訴他:“是的,今晚去沈陽!睋S延秋的回憶,在沈陽也是只有一天的活動,與在哈爾濱的情況基本相同。只是三人又換上了另一套新軍用服裝,游覽市容,吃住如入無人之境,這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新妙用吧。
9月25日(農歷八月十三)的黎明,二人叫醒了黃延秋,說“現在去福州。”還說借的衣服已經送還。
月亮西沉,星光閃爍,街道上一片寂靜,大地在沉睡中尚未蘇醒,三位遠征人至少要飛兩千公里。其中還要飛越七百公里的渤海和黃海水面,向福州挺進!從地圖上按直線計算實際交通路線最少在兩千三百公里以上。
一千八百公里或者說兩千公里的空中路程,還是一個小時即到(平均每分鐘至少30公里,每秒鐘至少500米。這是一個超音速的速度。)拂曉,三人在福州郊外的一片長滿竹林的海島上著陸,小黃從沒有見過海,激動之情不能自己,急切地要看大海。兩飛人也緊跟著來到海邊。
“對面就是臺灣!憋w行人指著海峽對面的山峰說。 “我們要去臺灣嗎?”小黃問。 “現在還不是時侯,還沒統一,不能去!憋w行人說。
此刻,山風驟起,海峽上空烏云密布,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颐擅傻暮K矒糁0。
“算了,直接回南京吧。原打算在這里住一夜,明早讓你看海上日出!憋w行人似乎在感慨什么。但略一頓便說:“你的語文書上不是有這一課嗎?時間不夠了,還是回南京看江上日出吧!憋w行人說著開始往山下走。
下午休息后,夜間二人攜帶黃又出發了。還是黎明時分,三人落在南京市區。飛行人邊走邊議論著,看來他們很了解南京的滄桑巨變,也很清楚鐘山的風風雨雨,轉過幾個街道,三人來到長江大橋上。
宏偉的天塹通途,果然名不虛傳。此刻大橋上的車輛人群還不多,江水在滔滔地奔流,仍有汽艇或船靜靜地駛過。江對面起伏的山巒像幅水墨畫,高高低低的樓房里透出的點點燈光猶如星漢落人間。
不一會,太陽出來了!大橋周圍開始熱鬧起來了。黃延秋跟著飛行人在大橋人行道上走過,又沿著一側的石徑下去,來到橋下觀看了橋的造型結構,倆飛人指點著,似乎很滿意這座大橋的建造,或者說在某些設計上還有值得超人學習的地方。
三人在江邊及附近參觀漫游用了大半天。直到小黃玩累了才走。
傍晚,一輪明月正從東方升起(9月27日農歷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天上人間共團圓。趁著月光,三人又向一千公里之外的西安出發了。
西安,城南大慈恩寺內的大雁塔下,飛人告訴黃:“塔高60多米,是由唐僧負責建造,用來收藏經書的!
晚上,又是夜幕時分,飛人再一次背著他回到蘭州。黃想,又回來手了,我可得和他們聊一聊了。在入睡時,他卻被飛人送到了家里的棗樹下,時間是1977年9月28日晚22時。當時黃的母親已經睡下,聽到狗叫得厲害,起身開門,卻見黃赤腳躺在棗樹下酣睡。母親把他接進屋中,結束了他最后的游歷。
黃延秋事件至此,并未結束。2002年12月14日上午九時中國UFO協會北京分會的調查員張靖平、肥鄉縣UFO協會理事長冀建民與中國著名的催眠大師北京大學醫學部教授吳醫師協同黃延秋一同來到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302醫院,對黃延秋發生在25年前的經歷,進行了催眠調查。催眠中吳醫師和張靖平對黃延秋所述,除了細節更清楚、明晰之外,沒有不實之處。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在催眠進行到最后一次的時候,黃延秋突然被25年前背他飛行的高登民叫醒。從催眠狀態中醒了過來。說出了下面的一些話。下面是當時催眠中的一些對話:
吳醫師:那么,你再想想,帶你到處跑的那兩個人,他們的形象。剛才你說過他們的眼睛大,現在仔細想想,還有什么特點,比如鼻子、耳;朵、嘴巴呀?
黃延秋:長臉看不到什么特殊,和我們一般人基本相似。 冀建民:臉黑點?白點? 黃延秋:臉挺白的。 吳醫師:耳朵什么樣子? 黃延秋:耳朵和我們的差不多。
張靖平:頭發什么顏色? 黃延秋:黑顏色。 張靖平:他留的是平頭還是長頭發?
黃(下簡稱):他們留的好象是背頭。 張:那你現在仔細想想,眼前能出現這兩個人的形象嗎? 黃:現在腦子里比較清醒。 張:看到他們兩個人的形象嗎?
黃:看不到。 張對吳說:讓他在催眠中再看看那兩個人的形象。 吳:老黃,你再仔細想想,除了他們眼睛有特色之外,還有什么其他爵特點?你注意他們的容貌嗎?
黃:怎么看不著? 張:你在這個狀態下,仔細想想他們的形象?看在你的腦海里能看到他們倆嗎? 黃:看不到他們倆。 吳:能不能回憶他們倆的形象?
黃:他們倆的形象回憶的差不多。 張:你再仔細地回憶,把他們的形象記在你的腦海里?感覺自己能記住回憶起他們的形象嗎?黃長時間地沉默。
張再次問:能記住他們的形象嗎?’ 黃開始擺手,看不到……張:你想想從蘭州的旅館到北京…… 黃:看不到、看不到……是張靖平叫我來這里的。
張:誰同你張靖平? 黃:你是,你……你是不讓我問你的名字,是張靖平,什么……老冀家在場呢?……你能叫……張靖平,就在我的眼前。你能叫他看到你嗎?
黃對我們說:你們能聽到他跟我說話了嗎? 張:我聽見了,是他問你嗎?” 黃:就是他。 張:你感覺是他們?是年齡大一點的那一個?還是小一點的那一個?
黃:明天,我回去還不知是那一天。
黃:回去的時候,怎么,按我心里想的,那不行。我心里想的你怎么會知道?我心里想的而已,不行,走啦。你現在看到他了嗎?我看不到。他能和我說話,他說按我心里想的叫張靖平說,那他還是走了。
黃自己從催眠中醒來。黃對我們說:我怎么摟不住他,讓大伙看到你……他光讓我聽見他的聲音。昨天我心里想的,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
張:他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昨天我看電視的時候,我想從北京捎點、東西……吳:是剛才你耳朵里出現了他的聲音嗎? 黃:出現他的聲音了。 張:他還說讓咱們找到他們嗎?
黃:他怎么知道你叫張靖平?我昨天想買一件外衣作月念。我知道老冀經濟困難,怎么好意思讓他買。剛才心理出現了聲音了,就是看不到他。就按你心里想的叫張靖平給你辦。
吳:說我了嗎? 黃:沒說你。他說了冀。他說老冀也在場……,他讓我到家了就把全部情節告訴你(指老冀)。 黃:留下你的證據。
黃:讓張靖平自己慢慢找?……到唐山公安的畫像就不要做了?……你們不想和張靖平說話……是聽不到呀。下面的測試就不要做了。北京以前還有些意思?是!以后,不是走就是睡?……是是。此刻,黃延秋睜開了眼睛,從測試床上下來。不再配合張靖平、吳醫師的催眠調查。
在這段催眠中,黃延秋的心理能被原來的飛人“看到”。黃延秋能在無人的情況下.象遙控一樣與飛人(此時,也可能是隱形的)通過思維波與飛人聯系交談(飛人的說話別人都聽不到)。從這些現象分析,與黃延秋同行的一定是外星人。而不是地球人。
以上內容是記者調查的結果,我只是從百度搬過天涯來討論一下而已,我們可以在先不否定任何可能的情況下去分析本案例,看看哪一種理論更可信。
導致黃延秋“飛行”事件的原因有幾種,第一種可能:是天神或鬼怪帶著黃延秋飛行,但是,眾所周知,上帝只能帶著死人的靈魂升上天堂,卻從不具有帶著活人或死人的尸體飛上天空的能力,上帝尚且不具備帶著活人飛行的能力,一般的牛鬼蛇神更加不可能具有這種能力,所以鬼神帶著黃延秋飛行的可信度幾本為零。
第二種可能:超人帶黃延秋飛行。根據黃延秋的描述,帶著他飛行的兩個人從長相上看完全象地球人甚至應該是中國人,但是,到目前為止世界上還沒有人類在不借助任何飛行器的情況下實現飛行的真實紀錄,更不存人類憑借自身個體能力實現超音速飛行的案例,所以這種可能的可信度跟第一種一樣。
第三種可能:外星人帶著黃延秋飛行。如果真是外星人所為,為什么這兩個外星人卻說自己是山東人高登民、高延津?為什么外星人有著和中國人一樣的長相又會多種中國語言卻不愿意聯系更多的地球人?外星人能在兩個小時內背著黃飛到南京,為什卻要黃延秋花更多的時間從南京坐車到上海遣送站?為什么外星人能夠在人群中隱形卻怕帶黃去尚未回歸祖國的臺灣?用地球人的思維來看這種可能的可信度也不高,也許外星人會相信這種可能。
第四種可能:黃延秋夢游。央視的一個節目邀請的專家就說黃延秋飛行事件其實就是黃自己的一次長時間遠距離的夢游。這種可能是存在的,前些年有新聞報道說,有一位在佛山打工的廣西女孩曾經從佛山夢游到大連,期間曾經用手機給她媽媽發求救信息,但她后來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達大連的,警察找到她時,除了她身上多了一些衣物和錢以外,她身體沒有受到傷害,隨身帶的手機也還在,民警也查不到她在夢游的狀態下是如何到達大連的。國外也有離奇的夢游案例,法國有一位叫雍.阿里奧的男子,曾經從法國夢游到英國倫敦,而且在那里工作、結婚、生小孩,二十年后再夢游回到法國的家里。英國有個夢游畫家,清醒時完全不會畫畫,但夢游期間卻能畫出高水平的作品。話說回來,如果黃延秋的飛行行為只是他的一場夢游,那么他在短時間內到達南京又如何解釋?在上海發生的事情又怎么解釋?他看見的兩個人是誰?他第二次失蹤時在他家南墻上一米五高的地方出現的一行字是誰刻上去的?很顯然,簡單地用夢游是很難解釋黃延秋飛行事件的真相的,這種說法很接近事實,但也有很多疑點無法解釋,也許專家會相信,但很難讓普通民眾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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