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時期屈原的詩歌《山鬼》和上古神話故事集《山海經》。當然,跟今天人們關系較為直接密切的是本世紀的幾次科學考察和社會討論。
考察和討論尚未終結,有與無的雙方沒有達成一致意見。說有的,有自稱目睹過野人的,有自稱跟野人狹路相逢搏斗過的,有自稱曾殺死野人并食其肉的,有自稱找到了野人毛發、足印或糞便的,有自稱找到村婦在山上打柴時遭野人強暴后生下“野人二代”的。
神農架山
說真的,所謂的野人,其實有的是猿猴,有的是人類腦部病變,有的是人們的幻覺。各執一端,誰也說服不了誰。幾次大規模的、專業的考察探索,均雷聲大雨點小,無所收獲。
迄今為止,神農架地區野人的有無問題,還是一個謎。
因為參加一個神農架自然保護區管理者跟廣東南方衛視聯合組織的“我為神農架當信使”活動,去了一趟神農架,在景色優美的山水之間轉悠了三四天,在網絡上發表了一些關于神農架山水景物的言論。于是便有若干朋友不約而同向我提問:“神農架到底有沒有野人?”
野人
說實話,面對這樣的提問,我感到相當為難。為難的原因,主要是:不知道自己該站在什么樣的立場上說話。如果我站在一個科學愛好者的立場,我會是個“說無”派。眼見為實,只有捉到真正的野人,并且經過科學檢測后,確認是野人的,才能說神農架有野人。一切的道聽途說,都不足為訓。在科學家眼里,“野人”是一個科學術語,它既不同于人類,也不同于猿猴,它們是介乎兩者之間的靈長類動物。所以,首先,應該對那些自稱見過野人的說法,進行認真的甄別,去偽存真。
如果我站在一個邏輯愛好者的立場上說話,我會引用“言有易,言無難”的諺語,進行調和。對一方面說,沒有捉到一個真正的野人,通過科學研究,確認其為“介于猿猴與人類之間”的動物,都不能說神農架有野人;對另一方面講,神農架3250多平方公里,山高林密,人口稀少,誰也無法斷言這里面不會有野人。不過,調和半天,最終擱淺在足跡、毛發、糞便等算不算“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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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架山
如果我站在神農架“信使”(我跟幾位名博朋友一道,被神農架自然保護區管理委員會命名為“神農架十大旅游信使”)的立場上說話,我會說:“神農架應該是有野人的。”這樣有利于維護神農架的神秘色彩,有利于發展旅游事業。因為,對很多人而言,謎即誘惑,即魅力。
英國蘇格蘭地區的尼斯湖,湖怪之謎被一群執著的科學家揭開(一條失去交配能力的老海鰻魚)后,令愛好旅游的人們失去了對它的好奇向往之情。人類足以殺死貓的好奇心,是旅游業強大的推動力。
如果我站在一個有情懷的人文學者和作家的立場上,我會肯定地說,神農架一定是有野人的。幾天前,我發了這樣一條微博:“神農架到底有沒有野人呢?
野人我認為是有的,理由有二:一是幅員寬廣、森林茂密、空氣清新、物產豐富的神農架,養得起野人,可以有;二是一百多年來世道一直動蕩不寧,難免有類似桃花源居民那樣的避世者和喜兒那樣被逼藏匿深山最終變成野人的草民,應該有。”明眼人不難看出,我這里偷換了野人的概念。目的當然是為了抨擊世道,警告為政者,宣泄“哀民生之多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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