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美麗的港城寧波,父母說我小時候非常頑皮,到處搞破壞,惹的禍不少,但我幾乎沒有印象,嚴格的來說我沒有8歲前的記憶,都是靠我父母給我描述的片段,然后靠我的想象力,自己組織起來的模糊記憶,從醫學的角度來看那應該叫局部性失憶,而我覺得我的靈魂不完全屬于我自己,也就是說現在我根本不是8歲前的那個我。
那是因為一次意外,我父母說感覺我從此變了一個人,變得非常安份,再也不頑皮了,平時老發呆,沉默寡言,有時候竟然會說出很不可思議的話,所謂的不可思議也就是說了些孩子不應該懂的事,一些成年人都沒有的邏輯。
但這個迷底在11年后解開了。也正因為那一次的意外,至今一直困擾著我,也從此改變了我的命運,那是我在上小學一年級的暑假,那會兒我住在我們寧波的月湖附近,以前月湖是不禁止游泳的,一到夏天傍晚,月湖里面都會有很多大人,孩子在湖里玩耍,游泳。
說到了月湖,我必須說一下寧波的風水,寧波是個風水格局很好的城市,三面環山,四明山脈圍擾著市區外圍,一面靠海,在風水上來說是絕佳寶地,事實也證明了這點,鴉片戰爭那會兒,老外就看上了寧波,五口通商的5個城市當中寧波是經濟最好的一個,現在城市人均GDP是全國人均GDP的三倍以上。寧波北侖港是全國出口第二大港。世界上最長的跨海大橋杭州灣大橋就是為了連接上海這個世界上發展最快的城市與寧波這個經濟實力超強但最不被人關注的副省級城市。但這都是因為寧波卻是塊風水寶地。
幾百年前建寧波城,古時候寧波叫明州府,為什么叫明州?日月雙湖,始謂明州,它是古明州的標志,擁有豐富的歷史信息和文化底蘊,有月湖,當然有日湖,但現在的日湖去哪了?
有人會說江北不是有那很大的日湖公園嗎?那個其實不是真正的古日湖。古日湖在天封塔附近,具體位置是蓮橋街,解放南路小學后面,但在幾十年前卻灰飛煙滅,為什么呢?真正原因有很多說法,我選了一個非官方的說話,但幾乎在民間是得到完全認可的。
故事得從晚清說起,那會日湖附近個有寡婦,因為遇到新歡,想改嫁,但原來這邊婆家卻極力反對。結果那寡婦單方面與原婆家脫離關系,大家知道那還是封建社會,婆家為此事大為惱火,加之那戶人家也算在當地有點勢力,在那寡婦與新郎拜堂當晚,帶了一群人闖入民宅,毒打了新郎一頓,劫走了寡婦,想執行類似與浸豬籠的儀式,但寧波那會畢竟是縣城,又不是蔣節石那個鎮上,他們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況且寡婦之前已經單方面休了婆家,也算是光明正大。
但那婆婆心狠手辣,當晚趁著夜黑,在寡婦身上綁了幾塊大石頭,就扔進了日湖。
恐怖是當時寡婦身上穿著紅色新娘褂,照理說古時候女人改嫁時應該不能穿大紅的,只能穿接近紅色發衣服,比如粉紅之類的,但畢竟是二嫁,也不準備搞得那么隆重,就用了自己以前穿過新娘褂,稍微有點常識的都知道,穿著紅衣服慘死人是很兇的,況且死的那天是她大婚的日子,那怨氣指數怎么都得4顆星吧!
第二天鄰里間耳語不斷,但畢竟寡婦那婆家也有點勢力,加之與官府關系良好,所以這事也就這么過去了。
但在寡婦被害死后的第7天,也就是她的回魂夜,她原婆婆那家,一家老小,包括家丁,丫頭像被人下了蠱一樣。先后午夜時分跳入了日湖,第二天日湖飄著20來具尸體,而且個個七竅流血,全家大小,無一幸免,這件事在當時算是頂了天了,弄得周遭人人聞此色變,據說晚上經過日湖經常會聽到男男女女的哭聲夾著在一塊,不知情人還以為是有人過世了,周圍人就希望請班僧人做場大的法師超渡一下,但當時寧波是由太平天國統治的,其實太平天國打著所謂上帝教的名頭其實說穿了就是一個邪教組織,他排除一切其他宗教,結果他們用了類似西方宗教儀式的東西來做所謂的超渡,結果一點用都沒,后來還演越烈。
日湖那帶一到晚上就出傳出凄慘的哭聲,天天如此,老百姓實在沒有辦法,就集體請愿求辦一場大的法事,最后太平天國也妥協了,在月湖關帝廟旁那個居士林找了大幫僧人隆重其事,似乎效果不大,附近百姓只能晚上在河邊燒點紙錢,求個心安,那會日湖邊天天晚上“星星點點”到處都是火堆。
后來還是七塔寺的主持從阿育王寺請來高僧做法,那高僧找人在湖邊原來的小廟邊修了個3層高小塔,也不知放了些什么進去,估計是舍利子吧之類的吧,又建議把原先日湖邊的小廟擴建,那廟現在還在,就是現寧波佛教協會總部,地址在解放南路小學大門左邊,正所謂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那個塔就這樣了這場風波。
直至1941年寧波被日本人占領才再度浮出水面。
日本人在寧波干得壞事多,遺留下的恐怖事跡罄竹難書,我能說上2天2夜,但最重要有3件,今后我會一一講解,第一件是在寧波女子中學(寧波六中)現在的涌江職高的靈異事件,第二是在寧波開明街投細菌彈后發生的故事。
還有一件在攻占寧波過程中與國軍194師激戰,當時防守寧波的國M黨軍194師,也是參加了過“松滬會戰”那支部隊,在丟了鎮海之后主力幾乎轉移去寧波奉化攜帶老蔣的親屬跑金華去了,市區留下了殘余部隊和警察與民兵組成的大隊抵抗,最后日本人攻陷了孔浦,陷入了巷戰,日本人從鎮海,慈城等地等地多路包抄,一個中隊的日本人坐汽艇在奉化江現在東恩中學附近這位置登陸,與日湖附近的國M黨軍激戰,最后日軍出動了迫擊炮,結果好死不死一炮轟掉了鎮日湖的那個寶塔。
日本人雖然占領了寧波,但此后卻無安寧之日,日湖消失幾十年的哭聲又開始在周圍響起,那時日本人二個大隊侵占了當時的寧波第四中學(寧波中學前身,現在是東恩中學)為駐地,那地兒跟原日湖也很近,日本人兵幾乎天天晚上要失蹤幾個人,而且還是都是哨兵,過1~2天那些失蹤的日本兵就會浮在日湖水面,死狀極其恐怖,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當初日本人以為是八路干的,但那時寧波市區沒八路啊,都在四明山打游擊啊,百姓也這么厲害啊,天天都搞死幾個日本兵,而且死亡人數成幾何倍數上升,為此我們寧波老百姓到是受了不少苦啊。
日本人后來在百姓身上也問不到個所以然,正納悶那,一個漢奸跟日本人說了日湖與那寶塔的故事,說肯定是因為之前你們炸了那塔才弄出這事,處理這事的是日本人的一個大佐,其實日本人也是非常的迷信,不過這也是中國害的,對這鬼怪類事也是感到非常恐懼,而且軍中確有傳中經常晚上聽到哭聲。
沒轍,怎么辦呢,請個高僧在修個塔?
不靠譜。于是他們就用石頭填平了日湖,然后燒了附近的居民屋,在原先的日湖上蓋了簡易屋,逼著老百姓去住,老百姓真是一萬個不愿意啊,但怎么辦,人槍頂你腦門上呢,日本人這樣做是因為他們認為光把湖填平還不夠,需要陽剛之氣鎮住那湖,所以讓百姓住在填湖區。
說也怪從此之后那就在也沒有發生過什么事,雖然日本人又一次破壞了我們寧波的生態環境,但我覺得這也是日本人干得為數不多的好事之一。
回到月湖,剛我說過月湖其實在以前每年夏天都是有很多人去游泳的,但是每年都要死很多人,每個地方湖都會經常發生這樣的慘劇,但也不是月湖這種死法,月湖是人工湖,是唐代開鑿的,說了是人工湖,只是因為風水格局問題才開鑿的。
但她年卻淹死那么多人,另據說月湖底有四口井,一到夏天,尤其是農歷7月不管你水性好壞都會死很多人,90年代中那會月湖整治,清理湖底淤泥,把整個湖的水都抽干了,的確發現湖底有4口井,井上還有4個石頭蓋子,隨后他們打開蓋子,用抽水機把水抽干看看里面有什么,剛抽不久月湖中心的小島(以前的兒童公園)就開始劇烈抖動,類似地震,所以工程不得不得,工人們只好把那蓋子蓋好,那一年月湖死人也是往年來最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事兒。
08年6月,出事那個女的還是我同事的親戚,這事上寧波晚報還寫得挺懸乎的,死者吃完晚飯在月湖散步,結果就掉下去了,第二天早上被晨運的人發現浮在水面上,脖子上還纏著條白色毛巾,照里說月湖邊淺度絕對不會超過一米,你就算掉下去了也不至于這樣吧,從我我同事口中得知,那條毛巾的確是她自個的,但散步帶著毛巾出去也太奇怪,而且她是晚上7~8點左右在那散步吧應該,就算掉下去總有聲吧,那湖邊又很淺,哎,說起來就寒。
90年代中月湖經過一次較大規模的治理,當是把整個月湖水抽干了,我親眼見過那個湖是成碗狀的,而且不深,一般這樣湖很少淹死了人,位于現在寧波江北日湖花園旁個那個新日湖,他有一個人造沙灘,美名起曰“黃金海岸”,那里也是年年要死不少人,每年都N多人去那游泳,那個不是人工湖,但是他的河床底是用水泥鋪過了,也許是想這個湖干凈點吧。
人工河床要處理淤泥也容易打理,他的河床是呈階梯式分布的,極有層次感,這樣其實最容易淹死人,為什么呢?打個比方,本來你游的水域是1.5米深,你多游點可以就游到5米深水域,根本站不住腳,而且水溫也差很多,很容易抽筋,很多人就是這樣被淹死的。
但月湖不是,月湖深淺很有規律,關于月湖死人的故事相信大家都有耳聞,有人水月湖里有很多暗井,會把人吸進去,也有人說月湖里有水癩,更多的說法就是我們寧波話所說的“河水鬼”,有在月湖溺水的幸存著說當時游著游著就感覺下面有只手抓著他的腳往下扯,越掙扎扯得越兇,如果在海邊這倒可以解釋,因為沙灘游泳被海藻之類的東西纏住腳跟倒是常有的事,但最要命的事,那人的腳跟位置還有淤血點,隱約看上去像有只手印,真的好懸乎。
在我8歲那年我父母跟說我,我掉進了月湖,后被邊上一快餐店光頭員工救起,完了我爸帶上煙和水果去答謝別人,人說根本就沒有請過這樣一員工,至今都不知道我救命恩人是誰,然我對此事毫無記憶,我怎么掉了入水的,我掉入水前在干什么,我之前說過我8歲之前的記憶全無全靠父母描述加自己幻想,但有時候我覺得有些片段非常真實,似乎是我潛意識里的東西吧。
我的記憶從我睜開眼的那刻開始,我躺在床上,父母。外婆,奶奶都圍在我身邊,欣慰的看著我,我母親還梨花帶淚的撫摩著我。
我母親對我說,我被人救起后沒醒,送去婦兒醫院,醫生都輸不進藥水,輸多少我吐多少,一直呈半昏迷狀態,醫生臉都綠了,見著我也只好搖搖頭。
后來母親把我接到家里,說我足足睡了四天最后還是靠我外婆為我念經,喂我喝符水,喂完后我硬生生了吐了一整碗綠澡,又昏了半天才醒,對了,這里要提下我外婆,我外婆也算是半路出家,50多歲的時候信了佛,她的派系好象是西藏密宗,說穿了就是喇嘛教,哎,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但后來我挺怕去外婆家的,因為我外婆家有間房她改建成了一個小佛堂,每次我在外婆家聽她念金剛經的時候我都得吐,到現在還是這樣,我一聽到金剛經就混身發毛,想吐。也許是“金剛經過敏癥”吧。
經過這次我父母不再讓我去月湖邊玩耍,他們說以前每天傍晚都帶我去月湖游泳的,但我實在沒有影響,后來我外婆給我改了名字,在我的名字里加一個鐵字,我想是希望我的命能硬點吧。
說來也巧,沒到一年,我家住的月湖東岸就拆了東邊就拆了,現在成了月湖公園,成了鎮明路婚紗店的天然取景點,我們家搬到了江東,我也轉了學,那小學新建的,我是第一界學生,雖然搬了家但噩夢才剛剛開始,恐怖這個詞在那里被重新演繹,那就是通途路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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