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讓,春秋時晉國智伯的家臣。在智伯被趙襄子聯合韓、魏兩家殺死之后,他為報智伯知遇之恩,行刺趙襄子,不成身死。
豫讓所處的戰國時期,社會動蕩不安,要想在廝殺和土地兼并中“一生事一主”并不切合實際。況且舊主智伯已死,報仇與否也已失去意義。仇報了又能如何?人已不在,地已瓜分,豫讓的舉動只是泄一時之憤,逞一時之勇罷了。
有言曰:“圣人不凝滯于物,而能與世推移。”和豫讓同一時代的管仲,卻是個“智者”。他本是公子糾的得力助手,后來公子小白(齊桓公)殺死了他的舊主登基稱王。在幾經思慮后,管仲終于接受了齊桓公的真誠邀請,當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后半生輔佐齊桓公富國強兵,忠心耿耿地為他把手實戰,成為眾所周知的一代名相!再說史上的商鞅、韓信也都是“半路出家”,在新主的賞識提攜下,將自身潛能發揮得淋漓盡致,照樣是后世人眼中的“綠林好漢”、忠誠豪杰。
豫讓是個極有才華和智謀的人,憑借自己鶴立雞群的廣博見識,一定會為新主人的得力家臣,只要他愿意,他的人生便可登上一個嶄新的平臺。問題就在于他不想這么做,也不屑于走這么一步棋,追根求源便是那所謂的&ldquo,周記;忠義情結”在他的心中作怪。當代著名作家史鐵生說得好:“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都要好好活。”所謂“忠誠”、所謂“專一”,只要在死者生前,盡到了,做到了傾盡心血,問心無愧,便已足矣,何苦在其事后還用這些“清規”無謂地折磨自己,甚至搭上性命呢。人的一生,會遭遇許多變故,在對的專心做好對的事,其余的一切順其自然,這也算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境界了。
豫讓是個極富悲劇色彩的人物,他身體力行地告訴我們何為“至高無尚”的“忠誠”,但是也用其慘淡潦倒的一生警示我們:“忠誠”固然讓人,但是只有用豁達發展的眼光,順乎歷史潮流的大智大勇之人,才能在浩大的歷史星空中,發出最炫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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