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目送》讀后感[600]
龍應臺的兒子安德烈為母親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母親的第一個反應是“好,我學會了,以后可以做給你吃了。”,兒子卻認認真真地說:“我是要你學會以后做給自己吃。”
家是什么?有父母在、伴侶在、兒女在的地方,就是家。家的存在,是成長的催生劑,“躲在書房里的小姐”做了母親后馬上變成一個很能干的人,高中作文,可以在十分鐘為四個孩子端上色香味加營養到位的食物。家的存在,也模糊了家庭成員個性的意識,特別是女性,即使如龍應臺這樣的公知人物,“等孩子大了,發現獨自生活的自己又變成了一個不會燒飯做菜的人。”
人生有太多的意外,再怎么頑執,躲不過生老病死之自然規律,“有些事,只能一個人做。有些關,只能一個人過。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這是《目送》書里《山路》一文里的一句話,也是作者在敘寫親情的基礎上,對生命和人生的最真實的體驗:哪怕是我們還能彼此擁此的現在, 我們也必須找到自我,素顏修行。若沒有這份獨自承受人生的勇氣,我們無法安放生命中一次次的“傷逝”和“舍”,做不到火葬場的爐門前對父親的最后一次目送,當不了給失憶母親帶來溫暖的“雨兒”,為兒子送行時控制不了“母親的深情”。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這段話在《目送》中出現過兩次,第一次掩不住抹不去的是內心那片最不甘的柔情和感傷,第二次卻是透著一種毅然的勇氣與放手的決定。
花開花落,緣此同一。我們在一次次目送里強了力量,有力量去接受生命發酵的苦,有力量去等待出走后的歸來,有力量為擁有的那些人那些年,一直向前,做自己。
篇二:《目送》讀后感[700]
我尚未為人父母,無法了解與孩子的深情。我在猜測,我的父母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感觸,看著我成長,且喜且憂,無法茁壯成長的小雛鷹總有一天會獨自飛翔,卻無力抗拒我的成長。
小時候,父母是子女最親密的人,晴天雨天都相伴,陽光下,星光里,都是一路同行。曾有時候,我以為一輩子大概都是這樣了,以為父母子女是一生不變的緣分。
每每談及我的小學時代,我媽媽總會念叨,第一天送我去上學,在教室的窗外看我,看了整整一節課。爸爸最會燒面條,只要我說想吃面條了,爸爸就會一大早去買新鮮食材,等我起床,已經有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在等我了。一樣的配料,一樣的味道,天天吃都吃不膩。我家在鎮上,不大不小,生活所需一應俱全。小時候常常會覺得,世界大概就這么大了吧。
高考之后,我來到了上海求學,畢業以后,也選擇了繼續留下。工作了就沒有寒暑假了,能回家與父母團聚的日子越來越少。聚少離多,父母不再是一個眼神一碗面條,而是電話那頭的聲音和時不時的牽掛。與父母的聯系像蒸發的水汽一般,從可以觸摸的材質變為了無形和抽象的存在。
有時候,父母莫名地會打個電話過來,卻沒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有時候,他們會突然想到我幾天前說過的一句話,繼續深究一下。有時候,我會覺得背井離鄉很苦,希望回家發展,他們卻鼓勵我不要放棄。我知道他們在想念我,卻無法定義出他們想念的形狀。
龍應臺在她的《目送》里說道:“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我讀到這段文字的時候很感動,就與媽媽分享。媽媽對我說,她去年也在網上看到過這篇文章。我說我很感動。媽媽說,一代傳一代,都是這樣的,沒什么應該特別感動的。
媽媽的淡定和從容出乎我的意料。大概,親身目睹了孩子的長大和離開,才能真正體會“目送”中的深意。當我還陷在目送的傷情中時,媽媽已然明白了“不必追”的境界。父母子女一場,永遠親密無間是不可實現的目標,孩子的成長,總是意味著不可抗拒的告別。
篇三:《目送》讀后感[700]
兒子長大了,母親依然目送他離開,就像曾經她的母親目送她走遠。父親老了,走了,女兒想要抱起他,再走一次塵世的路,就像她的兒子,總會有一天“在小路轉彎的地方”目送她的老去。這是一場輪回,一場目光和
生命的輪回。兒子的疏離不可避免,父母的老去無法抵抗,他們的離開不能停,而你我不必追。
“你怎么都不來看我,你什么時候來看我?”記憶衰退的母親認不出自己的女兒,電話里一遍遍重復:“你是誰?你是我的女兒?”但她知道她“只有一個女兒”。
女兒陪母親買衣服、做按摩,給母親涂指甲油玩。長長的夜,空蕩蕩的街,女兒牽著母親散步。母親已看不懂寫著安慰話語的便條,母親衰老得手背只剩一層皮,母親一遍又一遍回到四十年前的記憶。韶華逝去,時光不
返,但她的女兒,還是那個誰也奪不走的女兒。
“你放我走,我要回家。天黑了我要回家!”母親撥開女兒的手,恐懼溢滿深陷的眼睛。她要回到她的舊時光。舊時光里,她的家在小溪盡頭、群山深處,那兒有一座傳下幾代的房子,開著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田里種著
豆,楊梅和桃子掛在樹上,曬辣椒的竹篾子靠在井邊。
可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聽不出女兒的聲音,她只知道電話那端是她“喜歡的人”。母親很幸福。就像女兒說的: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時時恐懼……幸福就是,尋常的日子依舊。
兒子已經長大,不再黏在媽媽胸口上聽故事,不再跟著媽媽到處爬,像一只小狗。兒子已經長大,耳朵上掛著耳機,手插進口袋,眼神里是冷淡和不羈,像極了這個年齡的我們。兒子不會表達,母親能夠理解;兒子拙于
親昵,母親全部寬容。兒子會教給母親怎樣做飯,節日里發一封笨拙的信函,居然也,像極了這個年齡的我們。
中年人就是這樣,目送著兒女長大、離開,轉身再目送父母的衰老、離去。這份悲傷里夾雜著惆悵和歡欣,于是他們寫出文章,給兒女以啟迪,給父母以緬懷。兒女和父母,一個是愛,一個是恩。一個是全然付出不求回
報,一個是全然回報也報答不完。但不管怎樣,中年人的安慰,是早晨背起書包上學的兒子和挎上菜籃出門買菜的母親,晚上還會平安完整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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