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節嘛,適當參與了老中青都能對付的娛樂活動——打麻將。
現在都時興打成都麻將血戰到底,它有個特點是最先和牌的人有點時間“悠哉游哉”?梢匀ダm茶水,可以去剝兩顆花生嗑兩顆瓜子,也可以伸伸腿抬抬頭,也可以觀戰,當然也可以方便。這一點,或許是血戰到底的設計者始料未及的,不成想這倒是個以人為本的好創意呢!
當其節假日參與這個活動的人數超標即超過四人時,我們就采取“末位淘汰制”——最后沒能和牌的那位下課,一旁候著的隊員上課。我如果先和了牌,當有人問誰是莊主時,我通常回答“鄙人”。這個習慣性地回答已為家中人熟知。一次,我和了牌后去續茶水,聽見一人在問“誰的莊呢?”只聽一個八零后的小字輩開玩笑地說“是那個‘鄙人’”。聞聽此言,我哈哈大笑。我上前說“嘿!我自稱鄙人可以,你稱別人鄙人不合適哦!你知道鄙人的意思嗎?”她說“知道是自謙。”妹妹接腔說“看了那么多電視劇,那些黃埔軍校幾期的軍官經常這么說,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說“知道是自謙,但涵義呢?”他們兩人不吱聲了。座中學過中文的大哥肯定清楚,但他“坐山觀虎斗”不置可否。無奈之下,鄙人只好說出鄙見了。
鄙人語出«史記·李將軍列傳論»,這是司馬遷對飛將軍李廣的評論之一“余睹李將軍,恂恂如鄙人。”恂恂是贊嘆李將軍誠懇謹慎樸實,鄙人指邊遠、鄉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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