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伯格曼論電影》,書中談到這樣一件事:1947年,電影《開往印度的船》殺青后,出道未幾的伯格曼唯我獨尊,自我感到棒極了,認定這是一部杰作,“不準剪掉其中任何一尺”,甚至連試映都沒有就匆倉促首映。成果可想而知,拷貝出了重大災情,糟透了!
伯格曼在酒會上喝得不省人事,越日在一幢公寓的臺階上醒來,看著報紙上的影評,慘不堪言。
也就在此時,他的笑顏可掬,點到為止地說了一句話。友人說:“來日照樣會有報紙。”
一種尺度的西方法風趣。
此話給伯格曼深深撫慰。明天照樣會有報紙,冷言譏語很快都會從前的,你應當爭奪在明天的報紙上寫下最新最美的內容。伯格曼是的,在他失敗的關口,朋友沒有喝倒彩,而是用富有[故事]哲理而滑稽幽默的話給他獨到的慰藉。
伯格曼從失敗中汲取了,在下一部電影的制造中,只有有空就去錄音部分跟沖印廠,學會了與錄音、沖片、印片有關的所有,經典臺詞,還學會了攝影機與鏡頭的。從此再也不技巧職員可以唬住他,他能夠為所欲為地到達本人想要的后果。一代片子巨匠就這樣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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