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說: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但我們,抑或說我,卻被當代的金錢而吞噬。也許金錢、地位、權利并不可怕,可怕的僅僅是我們。而我,僅僅需要去坦然地對待它,或它們。然后在捫心自問的時候,來掂量心中的各個角落。其實洗臉之類的并不能稱之為重要,重要的是洗心。
去年六一節的早上,我在窗臺上癡癡地望著天空中的云彩發呆。我想起了林。他對我說:你多像我。我沒心沒肺地笑笑。其實,林,我多想有個。我們大概很久沒有見面了。唯一記得一次是他到平陽攝影。我見到了他。他穿一件白色的T恤衫,戴著Jay的鴨舌帽。我說,林,你有點像Jay。林看著天空,嘴角動了動,卻沒說話。其實,林,我更想說:你多像白云。我還記得林房間里那臺老式的古鐘。我笑說,林,你家可真奇怪,到處都有鐘。它大概放了很久。鐘的鐘擺還在晃動,卻已經不走了。我問林,他家的鐘有多久的歷史?它為什么不會走?林想了一下,也許有人在思念。可是那個人一直停留在回憶里,不肯醒過來。答非所問。但林,我知道,你在說你自己。林,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你總是讓我心痛,明明比我大,卻像個孩子一樣。
林,如果可以,讓我把你喚醒。
和林分別了很久,我還記得他。林是屬于自己的。他也許忘記了我這個妹妹。不過,林,還好,你還在我的記憶里。
我甚至連他的一張照片都沒有。他只活在我的記憶里。
——《泰坦尼克號》
Angela考取了溫州一所重點中學。我還在為小升初而。我不得不承認,Angela真的很優秀。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眼里最優秀的學生。我和Angela,是很古怪的一對。不知道是我太孤僻,還是Angela太孤僻,總之當我們成為朋友之后,她的家人和我的家人都很驚訝。她說,大人總是容易把簡單的事情想復雜。Angela和我提起他們班的那些女生。她說他們班女生最近迷上了小說。我點點頭:Angela,他們說小說里的好詞好句比作文書里多。Angela搖搖頭,他們總是有諸多的理由為自己開脫。之后,我同其他人討論了這個問題,他們卻執意要我也去看看。我想起Angela的話,即使想看,也不可以去看。你吃了禁果,就會再想吃第二次,乃至更多次。
我和Angela的結局仍然可悲。我們六年級以后基本沒見過面,甚至我和她都很少上QQ。我知道,我們終有一天會失去對方。或者說,現在就已經失去了。
我曾聽人說過,當你不能夠再擁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
——《東邪西毒》
我是個暢游在幻想里的女孩,一切在我眼里沒有真實與不真實之分,也沒有現實與幻覺之說,我承認,我的確很傻。喜歡扎根在自己的世界,用文字來捍衛我的碉堡;喜歡沒日沒夜地做夢,看《蠟筆小新》在里跳舞;喜歡的,一個人在房間里聽音樂;喜歡一切唯美的事物,追求完美。我不知道我成了什么樣的女孩,只是終日地去用林黛玉的眼光來看待,于是看到的一切都是黑白的,只有幻想才是彩色的。幻想里總有一只魚,一只貓和一只狗,他們坐在電視機前比著滑稽的動作。我記得在哪里看過:令人一看就發笑的叫滑稽,想一想才笑的叫幽默。于是我把它稱為滑稽。
每次補習好以后,我會坐車回家。我算了一下,每個星期我就得花掉12塊錢。坐車的時候我總是把包緊緊地貼在胸前,那預示了我是個沒安全感的人。我很奇怪,考試的時候,或是上講臺寫題目的時候會緊張地滿臉通紅,手足無措,這也說明了我是個沒有安全感,也沒有的人。我不知道我的腦子為什么會極度缺氧,日記,我的潛能也不知道開發完了沒有,是不是開始死。老師說只要好好,就不怕考試。可是我清楚地知道,一個人的腦子所承受的能力是有限的,它運載不了太多的東西。有時候必須得遺忘一件東西,才有可能再去嘗試記住另一樣東西,那樣的過程很漫長,可是轉眼又將有新的知識需要灌輸。
我聽貝多芬的《致愛麗絲》的時候總會莫名地感傷,總覺得貝多芬在他譜寫的音樂里傾注了他的心情,那種苦悶而又無法訴說的感覺。我不得不說我的憂傷和他的憂傷比起來微不足道,但是我們同樣是悲傷的人,悲傷的人總是可以去了解悲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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