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71年9月20日星期一晚9:01
(此節的第一部分是為幫助解決一位友人的個人難題,她將賽斯的情報錄了音,然后在九點四十五分休息時離開了。
(在我們這部分的課,我有兩個問題,我們期待賽斯的回答會包括在他書的附錄里。第一個問題:按照賽斯所說,他、珍和我在一六00年代住在丹麥,我只是想弄清有關我活了多長的資料,如在第十一章第五四一節的末尾的注里所給的。
(第二個問題:賽斯是否想給他書的第一部與第二部訂標題,如他給每章訂標題一樣?在十點五分繼續。)
現在。
(“賽斯晚安!保
你看吧,我必須說得慢一點。
在第十一章里,你在丹麥那一生的情報是正確的,除了有一處誤解之外。那是一輩子分成了分開的兩段——真的是被不同的興趣、能力的貫注與生活方式所分割開的一輩子。
除開在那一章所給的情報外,在有關那輩子的某些過去資料有扭曲的地方。這些并不是被魯柏對轉世的感覺所引起,而只是把許多細節串成正確的特定模式時,所產生的結果。
舉例來說,我所說的有些名字,適用于你們的朋友而非你們自己。不過,整個的畫面,那一次人生的合法性,并沒受到那個曲解的影響。我的確是個香料商人。你原先是個畫家,卻相當戲劇性地變成了一位地主,而一反你年輕時的作風。
當魯柏還是個男孩時,他也曾涉獵畫藝,而你憎惡此點,那時你已長得腦滿腸肥。你要他進入更實際些的工作,你對你自己早年做為巡回畫家的流浪很感羞恥。
此地,分隔是建立于,你想擁有產業的想法,相對于你的做一個畫家的身分。在此生那也一直令你相當的不安。
(十點十三分。這講得對極了。不論是為何理由,我在此生不顧所有的阻礙堅持做一個畫家。
(在一九六六年一月十六日的第二二三節,賽斯說我在丹麥那一生叫作Larns Devonsdorf。我的太太那時被稱為Letti Cluse。我的兒子——他現在就是珍——叫Craton。賽斯,一個有錢的商人、旅行家和世交,名為Brons Martzens。
在那節中魯柏所給的我大概的旅程表是正確的?墒,在那節的其他部分則有一些扭曲。
(在十點十五分停頓良久。)當然,現在這么令你們關心的細節的確是重要的,但是以一個更大的角度來看,只有你們人生中深刻的情感經驗才在“后來”被記起來;旧厦趾腿掌趯Α皟任摇笔菬o意義的。因此在轉世資料里,情感的重要性會較生動地透過來。扭曲要少得多。
你把你目前感到極重要的名字和日期看得很重,你堅持要得到那些資料,以增加前世所敘述的確實性,但這些卻正是最先被遺忘,而且在心理上最沒價值的事。
(十點二十分)因此,某些名字會立刻躍入眼前。你還堅持這些名字給整齊地排好,但是,“內我”在這方面常常感到很大的困難,因為名字根本就沒什么關系。
有意識的人和事,帶著強烈的情感分量,會遠較清晰的透過來。與情感性的事件相聯的日期也能被回想起。前生是(微笑)象個必須被拼攏起來的縱橫字謎,但在其中心卻是這字謎所緣起的情感的實相。
(賽斯所以微笑是因為珍新近發展出對縱橫字謎頗為強烈的興趣,我也喜歡它們。我們一直在猜測我們的“迷上它”背后的象征性理由。)
許多這種對轉世的敘述被自由的灑上許多人名和日期,只為了滿足那些堅持要這些資料的人,因為否則的話,那些資料的情感上與心理上的合法性就可能不被接受。這適用于任何種類的轉世資料,不論它是如何獲得的。
那么,如果所說的一生在你們來說是最近的一生,細節也許比較容易回想,也遠較精確。但甚至幾世紀前的前生在細節上也可以很完美,如果它包括,譬如說,戰役或非常重要的事件,在那種情形下因為在那時所發生的事,這個日期本身會在此人心理留下深刻的印象。
(十點二十九分。)任何負荷著強烈情感的經驗都會伴隨著一大堆的細節,但平常的日期與平常的名字則很少有意義。它們在你們自己的實相也很少有意義。基本上來說,人際關系是遠較重要的,而這些你不會忘記。
然而,這些生生世世全盤同時存在。這點你不該忘記。不過,無用的行頭則對那些種種的人格都不重要,不論是在“現在”或“那時”。你懂嗎?
(“懂的!保
轉世的結構是沿著你現在所知的人生這同一條線建立的,它們會有相似之處。有些人比其他人對細節更感興趣:你的某個特定的“先前的人格”可能很喜愛細節,在那情形你就會發現很豐富的細節。任一人格的特殊好惡也會與一個特定的轉世插曲的描述有很大的關系。
對某個貧苦、無知、狹窄的人格探問有關他那時代的歷史的深刻問題是沒用的,他根本不知道答案。因此對任一生的“畫面”,通常是透過活過那一生的那人的經驗而來的。
(在十點三十五分停頓。)我再說一次:那些對他重要的細節會浮露出來。在我本身的例子里,我這么不貫注于對我自己的轉世自己身上,而他們也已獨自走了這么遠,以致我很少有直接的感受。
但既然我們(賽斯、珍和我)曾有過如此深的緣分,那些關系仍然是重要的,在你們來說我們目前的關系在那時就潛存著。對你而言,丹麥那一生就如這一生一樣地存在著,“你”只是集中焦點在這個現實的畫面里罷了。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謝謝你!
(十點三十七分到十點五十分)
現在:轉世的結構是個心理上的結構。你不能以任何其他觀點來了解它。圍繞著它建立的種種扭曲與誤解可以說是夠自然的,如果考慮到你對“時間的本質”仿佛具有的“實際經驗”的話。
那些個人生的真實性、合法性和直接性的確與你目前這一生同時存在。在一生與另一生之間的距離只存在于心理上,而非以年或世紀的說法存在。
不過,心理上的距離,可能還更廣大得多。有某些前生,就如在此生中有某些事件,是你不愿去面對或與之打交道的。還有些情形,你的人格在某一生與另一生可能有很大的氣質上的差異——因此你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與那一生的經驗發生關聯。
你會較強烈地被在某方面加強你這一生的那些“前生”所吸引。你了悟到你早期的記憶是很貧乏的。你們多半對孩提時期所過的日子鮮少有記憶。你利用到在那時所獲得的知識,而雖然它是你的一部分,你卻并沒有有意識地覺察到它;因此你也沒有有意識地覺察到其他的轉世生活。(幽默地耳語:)新的一段。
在此書的前面,我在好幾個場合提到“替代的現在”,而轉世的生生世世的確就是“替代的現在”。在你與你的轉世自己之間有經常的相互反應。如你的朋友蘇所說,有“全盤的一直不斷的活動!
(十一點一分)換言之,那些自己并沒有死。你對這個的了解一定很有限,因為你自動地以在一個時候只有一個生活經驗的觀點來看。并且以直線型的發展來看,以你們的話來說,一個“轉世的自己”能知覺到你的環境,有時還透過你自己的人際關系而與別人相互影響。
某些“現在發生的事”的確能引發這種交互作用。不過,以十分不同的方式來說,重新投胎了的人格,雖與你交互作用或透過你來交互作用,在其他層面上它仍能有其他的經驗。
(此處珍的傳述頗為有生氣又有把握,好象賽斯要她作手勢以強調這資料似的。)
因為時間是開放的,當你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你也能影響你認為是過去的轉世的自己,而偶爾在他們的環境中反應或對他們的環境反應。你在夢境通常會做這事,但這通常是在緊接著“醒時意識”之下的層面完成,在你從事日常的生活時被你抹掉了。
(十一點七分。)強烈的情感上的聯想常能激發這種反應。(停頓)如一般解釋的轉世,以一生在另一生前面的說法,的確是個迷思;但這個迷思卻讓許多人能部分地了解他們不然便會摒棄的事實——當他們還如現在這樣堅持“時間的連續性”這個觀念時。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
“我們休息一會兒,賽斯!
十一點。珍曾“走得老遠”,如她常說的。她只記得資料開頭的一兩句。她今晚所有的出神狀態都很深。離開這樣一個狀態要花較長的時間;她的雙眼偶爾還會上翻等等。
(在休息時,我重復我對賽斯的書的第一部與第二部的標題的問題。在十一點二十四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我們不必分別命名這兩部分。我曾想到讓第一部特別處理內在與外在的直接環境,然后在第二部分導向賽斯與其感知力的較大實相。我就是這樣做的,但這資料是如此地交織在一起使我覺得給過的分隔就已夠了,而不想再加強一個劃分的想法。
(微笑:)我雖還可以繼續好幾小時,但我建議你還是休息吧!
(“它會被珍惜的——我是指休息!
(雖然我是有點累了,但顯然賽斯能輕易地轉移到一個狀態里,那兒他的精力似乎不可窮盡。)
我祝你有一個最美好的晚上。
(“我認為今晚你給我們現場客人的資料(在第一次休息之前)很精彩!保
的確不錯,那是為她特地裁制的。
當講完了附錄,而你對此書的工作也結束之后,我會給你盡你所要的那么多節課——在合理的范圍內——為你自己。并且用錄音機。
“好的。賽斯晚安,謝謝你!
(十一點二十七分,她在休息幾分鐘后說:“蠻奇怪的,最后那回我真是出去了,但只有那么短的時間,以致我真的感覺到了從“這兒”到“那兒”又回來的“轉移”。蘇用的那個字——“加速”——是個好字眼……”見第五九四節。)
第596節???? 1971年9月27日星期一晚9:24
(晚飯后,珍和我為賽斯書做了一小時左右的校對工作,然后出去散步。是個溫暖有雨的秋夜,天已黑了,非常的愜意。四處散布著潮濕的落葉。
(到八點半我們已回到家。我們坐在客廳里沒開燈,因而我們可以很容易地看清外面。今天珍寫完了賽斯書的序。這又提醒了她她自己的手稿——“物質宇宙即意念結構”——她在序中談到的。她今天又讀了一遍那篇稿子,仍然覺得極有興趣,她再一次說終有一天她自己會把它發揮一下的。
(在我們談話時不知不覺已過了九點。當我們終于準備開始上課時,我開了兩個燈。珍想為賽斯書的附錄想要更多資料。她說今晚客廳看起來似乎“不同”,意味頗深長,但她又說是個“很好的不同”。她開始以一種非常安靜的聲音為賽斯說話。她的步調頗慢,她的雙眼常常閉著。
晚安。
(“賽斯晚安!保
魯柏在他的序里所提到的物質宇宙即意念結構,的確代表了我們第一次正式的接觸,雖然魯柏在那時并不知道這回事。
那經驗發生在一個他能接受的架構里——也就是高度加速了的靈感。只有當他在經歷對他而言仿佛幾乎不可忍受的那么強的靈感之后,他的意識才離開了他的身體。如果反之他的習慣是把他導向,比如說,一般的祈禱的話,那么那個架構也可能為他所用。
在所有這種例子里,有幾種特質是很明顯的:內省的能力,深度集中的能力,在沉思中失去肉體取向的自己之銳利邊緣的能力,以及一種強烈的學習欲望。這些必須伴以內在信息,相信能直接收到適切的知識。對那些相信所有的答案都已知的人,就沒有什么探索的必要了。
這種情報,這種由靈感觸發的寫作,通常是出現在已被固定成形的人格架構內。因此這種知識出現于其中的那個范疇常常會有所不同。在有些情形,這架構本身是最后一次被用到,而最初由靈感而得的知識——這知識本身——脫離了這架構,而超出了讓它出生的那范疇之外。
(在九點三十五分停頓,許多停頓之一。不過,珍的傳述到現在卻更有力了。)
最重要的是,在意識的擴展狀態收到這種情報的那些個人,已經在他們自己內感覺到他們不止與地球本身,并且還與更深的實相有深深的聯系。在有意識的層面他們常不覺察這個在他們自己內的基本特質。但他們不接受別人所給的答案,卻堅持找他們自己的答案。
這些尋求也許顯得不穩定。有一種微妙的不耐,一種神圣的不滿,驅策他們向前,直到在他們自己人格內的邊疆終于被打開。所獲得的知識然后必須被這具有肉身的人格所整合,但是,這種樣子的有效知識天生就會放出它的光而開出它自己的路。
由某些這種經驗所發動的能量足以在一瞬間改變自己的一生,并且還能影響其他人的了解和行為。這是一個活動次元的知識侵入了另一次元。它們是能量很高而易變的。收到這種情報的人本身是它的一部分而不自知。他現在人格的整個“感覺基調”也直接的被他所收到的情報改變了。
按他對自己的“夢想”忠實到什么程度,他能得到千載難逢的擴展的可能性?墒,他得到的情報常常是與他先前持有的概念相沖突的。否則的話,這種經驗的有時具爆炸性、侵略性的特質就沒有必要了,因為就不會有阻礙了。
(在九點四十五分長長的停頓。)然后這種人格就常常必須學著融會他的直覺知識,學著改造知性的架構,使它強到能支持他的直覺知識。
這種人格也常天生就有汲取不尋常的大量能量的能力,他們通常在一個相當年輕的時候就得學會不浪費精力。舉例來說,在學到了這教訓之前,他們可以看起來好象是同時向許多方向進行。
三十幾四十出頭的人常常會卷入這種事,只因在那時這種人格“想知道的需要”常常到達了頂峰。所需的行為模式已充分建立,精力也被導向了一定的方向,而這個人已有足夠時間去了悟那些被普遍接受的架構與答案對他沒有多少意義。
這種經驗在它們最強的時候,能從私人的領域把直覺知識推出來以改變文明。那不可置信的能量永遠是在最初的經驗里,在它內含有濃縮的能量,所有其他的發展都由之而來。
涉足其中的人可以以許多方式反應。他必須經過很大的調整,還常常有行為上的改變。此人現在悟到他的確是一個活生生的各種實相交織成的網,而這變成了直接的有意識的知識。
(這當然正是發生在珍身上的事。在九點五十八分停頓。)
這種知識不僅需要更敏于反應也更負責任的行為,并且還牽涉到先前可能缺乏的一種悲天憫人之心。這種悲憫帶來一種強烈的、挑戰性的與熱烈的敏銳性。
許多人會感覺經驗過不尋常而十分正當又強烈的意識擴展,但卻發現他們自己無法把新知與過去的信念連起來,以造成處理這敏感性所必須的改變。的確,他們不夠堅強來容納這經驗。在這種情形,他們試著把它關掉、否認、忘記它。
(十點五分。)另一些人則從不許它逃出它所源自的范疇或架構。于是他們無法脫逃,他們無法釋放自己。舉例來說,如果這情報最先由他們的“神”而來,他們就繼續以他們特定的方式來想“神”,即令這經驗與所給的情報應早已把他們帶得遠遠超越了這樣的一點。
(在珍為賽斯說話時,她的聲音仍相當安靜,但她的傳遞現在更快更熱烈了,她用了許多手勢。)
舉例來說,魯柏也可能造成同樣的錯誤,要不是他的經驗已把他帶得超越了那促使它誕生的靈感架構的話。(停頓)那么,在他的情形,他被推進到新的觀念里,因為他有排斥舊觀念的見識,以及向前進的勇氣。
這向前進使他涉入了(長久的停頓)我對“神的觀念”的想法。在我們開課之前,他是如此地幻滅,以致他甚至不愿考慮任何有關“宗教事務”的問題。
(對我:)你累了嗎?
(我們一直都沒休息過,但我搖頭表示不累,F在雨下得很大。除了那聲音之外,我還聽見有人在我們上面的公寓走來走去。)
其實這種經驗或這種通到知識的門戶是每個人都可獲得的,而且每個個人都或多或少參與其間。它們以遠非如此明顯的方式出現,常是在似乎突然作成的直覺決定、有益的改變、直覺的預感里。
常常,在人生的中途,一個人好象突然以一種具體的方式清楚地看見事情的端倪,而把他的事整頓好。例如看起來似乎朝著災難走的一生突然“反敗為勝”。這些全是同一經驗的變奏,雖然是以較不明顯的形式。
(在十點十五分停頓)在正常生活與日復一日的經驗里,你可得到所有你需要的知識。不過,你必須相信是如此,以“向內看”以及“對你的直覺開放”,把你自己放在一個能收到它的地位,而最要緊的還是想收到它的欲望。
以幾段以前我說起,象魯柏這種人,他們自身就是他們收到的知識的一部分。這適用于每個人,每個讀者。(停頓良久)。
有一個很大的錯誤在世上運作:人們相信只有一項偉大的真理,它將出現而他們就會知道它。但一朵花即一真理,一個燈泡也是,一個白癡及一個天才、一個茶杯及一只螞蟻也是。可是,在外表他們卻少有相似之處。
(十點二十四分)真理即所有這些看似獨特的、分開的、不同的實相。因此魯柏是他所感知的真理的一部分,你們每個人是你們所感知的真理的一部分。
“真理”經魯柏反映出來,而在某種方式變成了新的真理,因為它是被獨特地感知到的(就如對每個感知到它的人來說,它都是獨特的)。那樣說的話,它不是更差的真理或更真的真理,它變成了新的真理。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六分,珍花了幾分鐘才離開出神狀態。她的聲音在大半時候保持安靜,但已變成非常熱烈。她完全不知道她已說了超過一小時的話。她說:“哇,他這回真的讓我出去了。我也知道為什么。樓上的噪音開始令我心煩,因此賽斯把我放得甚至更深些。
(“然而我知道我會為附錄得到一些談“意念結構”的東西!彼^續道,“真是個愉快的晚上!彼龑@節感到非?鞓。我認為她今晚對噪音很敏感是因為她不想在獲得這特殊資料時受到干擾,現在樓上的公寓安靜了。
(深度的出神狀態的效果仍留連著,珍一再地打哈欠。她在房里走來走去,啜飲一罐啤酒并吸了一支煙。暖雨繼續下著。我問珍是否想結束此節,但她選擇繼續下去,盡管她哈欠連連。
(在十點四十五分以同樣方式繼續。)
這種“新真理”的確仍可以是非常古老的,但真理并不是一樣必須永遠有同樣的外表、形狀、形式或大小的東西。因此,那些執著地保護他們的真理不被質疑的人,反而冒了毀壞他們知識的合法性的險。
再次的,那些對他們的答案如此確信無疑的人,將會缺乏那可引導他們進入更大的了解次元的“想知道的需要”。當然,任何合法的意識擴展其本身即為訊息的一部分。這人格發現它本身接觸到活生生的真理,就明白真理只以那種方式存在。
在我用了“意識的擴展”這用語而非更常用的“宇宙意識”(停頓),因為后者暗示了在此時人類尚不可得的那么大的經驗。(停頓)。與你們的正常狀態對比之下,強烈的意識擴展其本質上也許顯得是宇宙性的,但它們僅只略微暗示了你們現在可能達到的那些意識狀態而已,更別說能開始接近一個真正的宇宙性的覺察了。
(十點五十五分)。在本書中所提出的概念,應該可容許很多讀者擴展他們的感知與意識到一個令他們不敢相信的地步。此書本身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寫的,以致凡有心學習的人都能受益。不止寫出的字本身有意義,并且存在于字里行間的看不見的聯系也有意義,而且對人格的各不同層面各有其意義。
(珍,在出神狀態里,幾次試想點燃一匣火柴,但它顯然是太潮濕了。她最后不得不放下她的新香煙。)
任何直覺性情報的誠正端賴收受者的內在誠正。因此意識的擴展要求誠實的自我評價,對自己的信念及偏見的自覺。(在十一點一分停頓良久。)它帶來一件禮物及一項責任。因此每個希望反觀自心,希望找到他們自己的答案,希望赴他們自己“與宇宙的約會”的人,就應當對他們自己人格最隱密的作用方式變得非常熟悉。
完了(作為賽斯,珍向前傾,她的雙眼睜得更大而相當的黑。)
(“好的!保
那么屬于我們的附錄。你可以問問題、休息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那我們就休息一會兒!笔稽c二分到十一點九分。)
這種自我認識本身就非常有益,在一方面來說也即為自己的酬報。不過,如果你不愿改變你的態度、信念或行為,或檢查那些你認為是你獨特的個性的話,你就不可能清楚地向內看。
換言之,沒有檢查你自己,你就無法檢查實相。你不能離開你自己而與“一切萬有”接觸,你不能將你自己與你的經驗分離。(停頓)你不能利用“真理”,它不能被操縱。不論是誰,凡是以為他在操縱真理的人其實是在操縱他自己。你就是真理。那么就發現你自己吧!
而現在,我要說晚安了(做為賽斯,珍拍拍她的膝蓋,笑著。)
(“好的,賽斯。非常感謝你!保
當環境許可時,我們仍將有我們自己的課。
(“沒問題。我猜是在這兒完成之后!保
最衷心的祝福。
(“也祝福你。謝謝,晚安!
(十點十六分。當珍終于由另一個很深的出神狀態出來時,她說:“啊,我覺得真快樂,但我想我差不多只夠氣力爬上床了!彼衷诖蚝乔,而且非常的放松?蓯鄣男∮赀在繼續下著。)
(編輯:)
賽斯(Seth)與珍.羅伯茲(Jane Roberts)簡介
1963年,美國女詩人珍.羅伯茲(Jane Roberts)忽然收到賽斯(Seth)所傳來的訊息。珍.羅伯茲與賽斯長達20年的合作,傳下了如今風行歐美,成為新紀元運動中心思想的“賽斯資料”(賽斯書)。賽斯資料詳述了羅伯茲與賽斯接觸的經過,說明了超感官能力的開發、輪回的意義與結構、多次元時空的實相、人類超越肉體的“本體”等重要的心靈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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