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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湯時期的著名大臣:仲虺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商朝歷史 來源: 記憶方法網

  仲虺姓任,又叫萊朱,是商湯時期的著名大臣。據說其出生時雷聲虺虺,閃電如蛇,大雨傾盆,解了家鄉多年的的旱災,。古時候形容雷鳴聲為“虺虺”,同時虺也是蛇的代稱,因為下雨時閃電就像一條條長蛇飛舞,于是他的父親給兒子起名叫“虺”,并給他以赤蛇紋身。因排行老二,所以叫任仲虺。
  
  他與伊尹并為商湯左、右相,輔佐商湯完成大業。
  
  《左傳·定公元年》記載:“薛之皇祖奚仲居薛,以為夏車正,奚仲遷于邳。仲虺居薛,以為湯左相”?芍衮碁檗芍僦,商湯之左相,居于薛。薛,在今山東省滕縣南四十里。身為商湯的“左相”,仲虺在商代初年的政治生活中居于重要地位。《尚書·序》中曾經提到“仲虺作誥”,但東漢時已經亡佚!赌·非命上》:“仲虺之告曰:我聞于有夏,人矯天命,布命于下,帝伐之惡,龔喪厥師”。仲虺在政治上有一套自己的見解,《左傳·襄公三十年》記載仲虺的治國之道曰:“亂者取之,亡者侮之,推亡固存,國之利也。”這里講的“國之利”,即《左傳·宣公十二年》仲虺所云:“取亂、侮亡、兼弱也”。
  
  《尚書·仲虺之誥》:“佑賢輔德,顯忠遂良,兼弱攻昧,取亂侮亡,推亡固存,邦乃其昌。”
  
  軼事典故
  
  仲虺,商湯的政治助手。商湯把夏桀的政權打垮之后,夏桀逃到了一個名叫南巢的偏遠地方。雖然給夏桀留了一條生路,但是,商湯還是感到不安和愧疚,他擔心后世之人會反反復復地議論他,指責他的失德之舉:把天子都流放了。就在商湯沒完沒了地自責之際,仲虺寫下了這篇誥詞,其中心思想,是寬慰商湯:你毋須自責,你沒有任何可以指責的地方。概而言之,這是一篇揣摸“上意”的經典之作,是一篇典型的“頌圣”之作。那么,仲虺是如何完成他的“頌圣之旅”的呢?
  
  仲虺首先從政治哲學的層面上,論證了商湯打垮夏桀的正當性。他說,假如沒有君主,民眾就會為所欲為,這就會導致禍亂。因此,上天安排了聰明的圣王來治理民眾,防止禍亂。但是,夏桀卻不是上天安排的圣王。因為他不符合圣王的條件。他為人昏亂,不能體恤民眾疾苦;在他的治理之下,民眾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隨時都面臨滅頂之災。在這種情況下,上天特別賦予您智慧與勇氣,是要讓您救民于水火,成為民眾的依靠。
  
  接下來,仲虺又進一步告慰商湯:夏桀的罪,在于偽造天命,虐待民眾。上天認為他不善,才把治理天下的重任托付給您。從前,我們商國立于夏朝,就像良苗生于莠草之間,雖不乏圣賢,卻沒有權勢,因而并沒有得到多數人的依附。再加上我們遠播的善德之聲,確實是很危險的,這就仿佛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在這種情況下,只因為您不近聲色,不愛財利,您把官職交給德高之人,把獎賞頒給功大之人,您的寬厚之德漸漸昭明于天下。因而,從征伐葛伯開始,您東征,則西夷埋怨您;您南征,則北狄埋怨您——都埋怨您把他們放在后面了。他們盼望您早日降臨,如久旱之盼云霓,如罪人之盼福音。
  
  讀完整篇誥詞,感到仲虺主要講了兩個主題:一是論證商湯滅夏的合理性,以解開商湯自責自擾的心結。二是闡述了一套普遍性的政治原則。
  
  就前一個主題而言,仲虺的意圖主要是讓天子心里舒服。為了加強論證效果,他使用了一些修辭手法,顯得比較華麗,也很有氣勢。文獻中雖然沒有“天子大悅”之類的記載,但估計已經產生了較好的效果。就后一個主題而言,仲虺一方面是想表現自己的政治責任感和政治智慧,另一方面,似乎也有“馴服天子”的隱秘意圖。因為他強調,天子應當依賴賢人,而他自己就是天子身邊的賢人,因而,自己有資格充任“王者之師”,有資格更多地參與決策,影響政治的走向。
  
  不過,如果我們相信這篇誥詞確實出自商湯時代,那么,事情也許還存在著另外一種可能性:這篇誥詞其實就是商湯授意的。
  
  在這篇文獻的開始,就已經說明,仲虺寫這篇誥詞,是由于商湯滅夏之后的愧疚和不安引起的。但是,商湯怎么可能為此事而不安呢?倘若他真有這樣的“婦人之仁”,怎么可能成就滅夏的大事呢?在《湯誓》篇中,在征伐夏桀的前夕,商湯自己就已經為滅夏進行了義正辭嚴的論證。可見,對商湯來說,這個問題在理論上、在心理上早就已經解決了。因此,商湯內心不安之說,很可能并非真有其事,很可能就是商湯與仲虺密謀的結果。
  
  更合理的情況也許是這樣的:商湯滅夏之后,社會上隨即出現了一些指責商湯的言論。而且,主導性的輿論很可能就是批評、不贊同。在巨大的輿論壓力面前,商湯與仲虺策劃了這起重大的宣傳方案:
  
  第一步,先放出風去,就說商湯驅逐夏桀之后,自己也很慚愧,心里也很不安。以這樣的姿態順應輿論,以博取輿論的同情。在這樣的姿態中,商湯的公眾形象不再是一個耀武揚威的征服者,反而是一個值得同情的人:他內心不安,不斷自責,羞愧難當,經受著難以解脫的心理煎熬。這就給那些批判者提供了一個下臺階的理由:人家都感到自己錯了,就不再窮追不舍了吧。
  
  第二步,再讓仲虺代表群臣、代表諸侯,同時也代表輿論,來寬慰商湯,讓商湯走出自責的陰影。當然,為了達到引導輿論、操縱輿論的目的,就不能僅僅止于寬慰商湯——其實商湯根本就不需要這個,而是要正面論證商湯滅夏的正當性。而且,為了轉移輿論的注意力,論證的重心還不能停留在“驅逐夏桀”這個事實上——因為這又會不斷地引發人們的懷舊之心,而是要把論證的重心放在“商湯作為救世主”這個事實上:四海之內,人們望眼欲穿地期待他,埋怨他為什么來得這么晚,等等。如此一來,公共輿論的注意力就跟著轉移了。除此之外,仲虺在后半部分闡述的為政之道,很可能也是他們君臣兩人共同策劃的結果,它的意圖是,通過積極的、前瞻性的政治建設,引導公眾積極地向前看,而不要再去糾纏已經過去的事物。 歷史

  仲虺姓任,又叫萊朱,是商湯時期的著名大臣。據說其出生時雷聲虺虺,閃電如蛇,大雨傾盆,解了家鄉多年的的旱災,。古時候形容雷鳴聲為“虺虺”,同時虺也是蛇的代稱,因為下雨時閃電就像一條條長蛇飛舞,于是他的父親給兒子起名叫“虺”,并給他以赤蛇紋身。因排行老二,所以叫任仲虺。
  
  他與伊尹并為商湯左、右相,輔佐商湯完成大業。
  
  《左傳·定公元年》記載:“薛之皇祖奚仲居薛,以為夏車正,奚仲遷于邳。仲虺居薛,以為湯左相”。可知仲虺為奚仲之后,商湯之左相,居于薛。薛,在今山東省滕縣南四十里。身為商湯的“左相”,仲虺在商代初年的政治生活中居于重要地位!渡袝·序》中曾經提到“仲虺作誥”,但東漢時已經亡佚!赌·非命上》:“仲虺之告曰:我聞于有夏,人矯天命,布命于下,帝伐之惡,龔喪厥師”。仲虺在政治上有一套自己的見解,《左傳·襄公三十年》記載仲虺的治國之道曰:“亂者取之,亡者侮之,推亡固存,國之利也。”這里講的“國之利”,即《左傳·宣公十二年》仲虺所云:“取亂、侮亡、兼弱也”。 歷史
  
  《尚書·仲虺之誥》:“佑賢輔德,顯忠遂良,兼弱攻昧,取亂侮亡,推亡固存,邦乃其昌。”
  
  軼事典故
  
  仲虺,商湯的政治助手。商湯把夏桀的政權打垮之后,夏桀逃到了一個名叫南巢的偏遠地方。雖然給夏桀留了一條生路,但是,商湯還是感到不安和愧疚,他擔心后世之人會反反復復地議論他,指責他的失德之舉:把天子都流放了。就在商湯沒完沒了地自責之際,仲虺寫下了這篇誥詞,其中心思想,是寬慰商湯:你毋須自責,你沒有任何可以指責的地方。概而言之,這是一篇揣摸“上意”的經典之作,是一篇典型的“頌圣”之作。那么,仲虺是如何完成他的“頌圣之旅”的呢?
  
  仲虺首先從政治哲學的層面上,論證了商湯打垮夏桀的正當性。他說,假如沒有君主,民眾就會為所欲為,這就會導致禍亂。因此,上天安排了聰明的圣王來治理民眾,防止禍亂。但是,夏桀卻不是上天安排的圣王。因為他不符合圣王的條件。他為人昏亂,不能體恤民眾疾苦;在他的治理之下,民眾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隨時都面臨滅頂之災。在這種情況下,上天特別賦予您智慧與勇氣,是要讓您救民于水火,成為民眾的依靠。

歷史


  
  接下來,仲虺又進一步告慰商湯:夏桀的罪,在于偽造天命,虐待民眾。上天認為他不善,才把治理天下的重任托付給您。從前,我們商國立于夏朝,就像良苗生于莠草之間,雖不乏圣賢,卻沒有權勢,因而并沒有得到多數人的依附。再加上我們遠播的善德之聲,確實是很危險的,這就仿佛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在這種情況下,只因為您不近聲色,不愛財利,您把官職交給德高之人,把獎賞頒給功大之人,您的寬厚之德漸漸昭明于天下。因而,從征伐葛伯開始,您東征,則西夷埋怨您;您南征,則北狄埋怨您——都埋怨您把他們放在后面了。他們盼望您早日降臨,如久旱之盼云霓,如罪人之盼福音。
  
  讀完整篇誥詞,感到仲虺主要講了兩個主題:一是論證商湯滅夏的合理性,以解開商湯自責自擾的心結。二是闡述了一套普遍性的政治原則。
  
  就前一個主題而言,仲虺的意圖主要是讓天子心里舒服。為了加強論證效果,他使用了一些修辭手法,顯得比較華麗,也很有氣勢。文獻中雖然沒有“天子大悅”之類的記載,但估計已經產生了較好的效果。就后一個主題而言,仲虺一方面是想表現自己的政治責任感和政治智慧,另一方面,似乎也有“馴服天子”的隱秘意圖。因為他強調,天子應當依賴賢人,而他自己就是天子身邊的賢人,因而,自己有資格充任“王者之師”,有資格更多地參與決策,影響政治的走向。
  
  不過,如果我們相信這篇誥詞確實出自商湯時代,那么,事情也許還存在著另外一種可能性:這篇誥詞其實就是商湯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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