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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地表達你的欲求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催眠原理 來源: 記憶方法網

名義行為總有欠缺,但背后的動力沒有欠缺。
   ——美國著名催眠治療師斯蒂芬·吉里根

  老師節那天,我們學校舉辦了慶賀運動;顒油V购,我班的學生意猶未盡地討論哪個節目最好。良多學生都說我們自己的節目最好,但一個男孩林說,我認為有其他班的節目比我們的好。林一句話激發公憤,同學們紛紜責備他不愛集體,叫他不要進我們班的門。下課后,同學們也有意孤立他,不和他玩。


外在的摩擦源自內心的分裂。
  這是上午,下戰書的時候,他借故狠狠地咬了一個同學一口,催眠的歷史。這一口真狠,8個牙齒的血紅牙痕清楚可見。我看到這些牙痕時,簡直暈倒。我叫其他孩子叫林來,林不來,我去找他,高燒不退居然是心病,他竟然走掉了。最后我終于把他帶到我的辦公室,壓住氣頭,讓他說經由,他卻不發一言。后來,我把他帶到學校草地上,背靠背同等坐在一起,那里的環境讓林的心境平復了下來,才把憋了一個早上的愁悶說了出來。這時,我才曉得事件始末,對他也有了理解,究竟被大家孤立的味道是很不好受的。同時,我也懂得其他學生們的心情,大家很愛自己的集體,當聽到同班的同學說自己節目不夠好時,一時接收不了也很畸形。
  我問他,你心目中最好的節目是哪些。他很當真地列出了5個,而且每個都有理有據,這讓我更加信任,林只是表達自己的意見而已,并不是成心跟同學們唱對臺戲的。
  作為班主任,我想問的是,我應當怎么輔助這個孩子,讓他在表達自己看法而被大多數人曲解時,能找到更好的處理方式。

  這是先生節后不久,我收到的一封來信,是一個小學班主任寫來的。這封信讓我想起了美國催眠巨匠米爾頓·埃里克森做治療時的一個原則:贊助個案優雅地表達自己。
  與這個原則相匹配的是埃里克森的另一個見解:所有現象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找到解決辦法。
  這兩句話綜合到一起,就可以說,埃里克森認為,許多行為從表面上看會有問題,但這個行為背后的動力卻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我們在表達這個動力時被局限了,那么,催眠師的一個重要工作就是幫助個案找到更好的表達方式,可以優雅地表達這個藏在行為背后的動力。
  當做戒煙治療時,行為主義流派會使用一些處分性的辦法,例如每吸一口煙就用皮筋彈自己一下,甚至每吸一口煙就嗅一下大便的滋味,那樣吸煙就會和令人討厭的事接洽在一起,而令當事人也開始討厭起吸煙了。前不久,我參加一個聚會時,一個準心理學人士說,他有一個辦法可以令人不再抽煙——讓這個人看另外一個人用屁眼抽煙的圖片。當時我想,如果環境氛圍更自在的話,這個人或許會說,讓來訪者自己嘗嘗用屁眼抽煙,這樣療效會更好。
  比擬起這樣的措施,埃里克森走的是另外一條路,他會讓來訪者在催眠狀況頂用更優雅的方式做抽煙的動作,當時個案手里并沒有煙,而只是用很優雅的方式緩緩地做吸煙的動作。
  這種戒煙辦法藏著的含意便是,抽煙這種行為的背后藏著很好的動力,這種動力以前被來訪者用自毀的方式表達,但若在治療中幫來訪者接納了這種源自靈性深處的動力,那么來訪者就不用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而可以用更好的方式來表達了。

最好的辦法在自己身上
  再回到這個小學老師的來信上來,其實,這個小學老師在表達她的內心的動力時,就用了優雅的方式。
  她想和林談話,這是她的動力。她最初的方式是在辦公室和林談,但當發現林在這個場所一言不發時,她沒有執著于這個方式,而是找了一塊草地,在這里林放松了防備,樂意啟齒說話了。換到草地上,就是這個老師為她的動力找到的更優雅的表達方式。
  也許,她也可以教會林這個原則。
  林的最初動力一樣長短常好的,他并非是有意搗蛋,而是真心腸認為其他班的五個節目比自己班的更好,并當同學們向他施壓時,他依然堅持自己的獨立見解,這就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只是,當獨立精神變成被孤立的結果后,他蒙受不了了,對不接受他的獨立精神的同學們實行了報復行為。
  那么,他是否可以學習在更富有挑戰的環境下,找到更優雅的方式來堅持這種獨立精神呢?
  這位可敬的老師已在引誘林思考這個問題了,她在勸導了林一番后說:“你當前還會有很多相似的時刻,你的見解跟多數人不一樣,并且一樣不被人接納,這時你怎么辦呢?”
  林答復說:“緩緩解釋唄。”
  老師持續問:“說明了,仍是誤會你呢?”
  “那就算了。”林無奈地搖了搖頭。
  比起用暴力去攻打孤破本人的人,“算了”已是很優雅的表白方式了,那么還有不更好的抒發方式呢?這位老師自己為林多找了一個方法:能夠向老師或其余大人求助。
  除此之外,確定還會有很多方式,例如不帶情緒地談論自己見解,如你不帶情緒,那么即便別人不贊成你的獨立見解,容易也不會與你為敵。很多時候,我們是因為在表達自己的獨立見解時有了一種無形的狂妄——“我是準確的,你們是過錯的”,那才會激起別人的攻擊,因為傲慢就是在襲擊別人,催眠小故事:翻天覆地的露絲。
  此外,遇到這樣的時刻,一個很好的辦法是將注意力從別人身上拉回,關注自己內在的感受。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就會有惱怒和怨氣——“為什么你們這樣看我”,而一關照自己內在的感受,會發現憤怒和怨氣的源頭是“你們沒有按照我盼望的去做”,就會安靜下來。
  前未幾,我在廣州蓮花山學過一禮拜的催眠,授課老師是美國有名的催眠師斯蒂芬·吉里根老師。他倡議,在這種近乎失控的時刻,一個很好的辦法是:深呼吸,并將留神力集中在自己下腹部的丹田上,這樣會沉下來,取得和自己內在的銜接,也就是獲得了和潛意識的連接,一些好的解決方法會主動跳出來。
  如果林能學會信任潛意識——這比信任老師和家長要更重要,在這種時刻堅持鎮定,并向潛意識追求謎底,那么潛意識會給他更好的辦法,這種辦法或許會超越所有大人的設想。
  相應的,林的同窗們的能源也是十分好的,他們很有集體榮譽感,愛好自己的班群體,這也是很好的動力。那么,當這種集體聲譽感觸到挑釁時,孩子們是否在保持自己的集體榮譽感時找到更優雅的表達方式,而不是一味地去孤立特立獨行的林呢?


太極圖中,黑白并存,而且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你可以同時享受A和-A  或者,最好的辦法是這位老師、我和吉里根老師都不知道的,而這位老師可以嘗試著讓孩子們自己去找到最好的辦法,她可以將孩子們招集起來,先是談一下自己在這一事件中的感觸,再去探諂諛的解決辦法。這種集團探討中的一個準則是,只念叨自己的感受,而不針對別人,如其他孩子不能提議林該怎么做,他們只須談論自己的感受,而讓林自己去探討自己該如何做。同時,作為團體討論的督導,這位老師須要保障一點:任何人都可以保險的、不受批評的議論自己的任何感想。
  假若能保證這兩點,孩子們一定會找到最合適他們自己的辦法,盡管他們和林的起點貌似不同,但當他們找到自己更好的表達方式后,他們會發現,這一對矛盾是可以同時存在的,他們可以同時既擁有集體榮譽感,也容許獨立見解的存在,而這種“和而不同”的境界是那么美妙。
  在蓮花山上催眠課時,有一個很簡略的訓練,由兩個催眠師給一個個案做醫治,先領導個案全身放松進入催眠狀態,而后依照以下程序談話:
  催眠師1:你可以享受A。
  催眠師2:你也可以享受-A。
  催眠師1和2同時說:你可以同時享受A和-A,這是一種異常美好的休會。
  譬如,A和-A可以是“執著和放下”、“努力和安逸”、“緩和和放松”、“意識和潛意識”等等。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練習,但它卻是這一星期來最觸動聽心的練習,很多學生反應,催眠師1這樣說而催眠師2那樣說時,他們感到好受和沖突,但當他們同時說“你可以同時享受A和-A”時,他們的淚水霎時間涌了出來。
  這個簡單的訓練之所以觸動了那么多人,在我看來,其起因是,咱們的心智廣泛處于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狀態中。這種狀態,在精神剖析學派中被稱為是偏執分裂狀態,是3個月嬰兒的正常發展程度,這般大的嬰兒無奈處置矛盾的信息,于是采取了分裂的心理機制,這一刻要么只接受A的信息,要么只接受-A的信息,而不能同時接受A與-A并存。譬如,這一刻的媽媽要么是全然完善的,要么就是徹底邪惡的,而實在情形是一個媽媽是既有長處又有毛病,這種矛盾信息是同時并存的。
  如果養育環境足夠好的話,一個嬰兒會比擬順利地渡過偏執分裂期,而進入抑郁期。在抑郁期,心智更為成熟的嬰兒逐漸明確,好與壞、滿意和不滿原來是并存的,他為此覺得一些抑郁,因不能再執著于“完美”了,但同時也占有了更為成熟的心智,學會了寬容和信賴。譬如,他終于學會接受一個事實:媽媽既有優點又有缺陷,“好媽媽”和“壞媽媽”本來可以是一個人。
  或許是,足夠好的媽媽太少了,結果導致無數人仍在很大程度上停留在偏執分裂期,那些被這個簡單練習所觸動的學員,他們一致的說法是,“我一直是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通過這個練習才感到到,我是可以既黑又白的。”有的學員則援用太極圖說,不僅可以是既黑又白,而且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這個道理如果用到識人中,可以構成這樣一個意識: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黑的存在,就可以斷定他的身上有白的存在,而且黑與白的程度是相稱的,所以,假若一個人意識上對某一事物越是執著,就象征著,他心坎中相反的力氣就越強。
  我是通過大批的事例深深地明白了這一個道理,以前,我在文章中總結過這個道理:
  如果一個人超級外向,那可以斷言,他其實超級內向,他看似友人無數,但其實沒有一個能交心的朋友;
  假如一個人超級快活,那可以斷言,他實在超級悲傷,他在白天、在別人眼前無比快樂,而晚上會一人單獨抽泣;
  如果一個人超級性感,那可以揣測,他很可能是性冷漠;
  如果一個人超級友愛,那可以推測,他的內心中藏著很大的暗影……
  可以說,每個人的人心恰如一張太極圖,有黑有白,而且黑白分量相當。只是,我們意識上經常會斷定某一方面的內容為“好”,而判斷另一方面的內容為“壞”,然后意識上執著于“好”,但“壞”并未消散,它只是被壓制到潛意識中罷了。

你的癥狀很美,你可以這樣
  結果是,我們越執著于白,內心中的黑就越多,而一旦對白的執著消逝,就可能一霎時轉向黑,正如那句名言“不名垂青史就一代風流”。
  心理問題發生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分裂與偏執,而心理治療的一個主要作用是逐漸減輕來訪者對某一方面的偏執,減緩其內心的分裂,讓那些橫亙在黑與白之間的墻逐步倒塌,并在原來貌似不能共處的矛盾中搭建起一座橋梁。
  這也正是催眠課上那個小練習的價值所在。不僅如此,在催眠課上,吉里根老師時刻提示我們,不要被一個景象的表面邏輯所困惑,請注意矛盾的互補,請找出所謂問題的對峙面,也即互補面。
  吉里根的一個來訪者來驕傲門,她有不拘一格的癥狀,其中中心的癥狀是一發病便會躺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
  她的“不動”的癥狀是如斯明顯,而與此對應的是,她的家族的無形的家規是“百分百活潑,誰都不可以不務正業”。家族中有許多勝利人士,都是精神極其茂盛的工作狂,甚至家族的每次集會都會搞成活動會。例如,一次聚首成了馬球比賽,她的96歲的祖父也加入競賽,還從立刻摔下來并且心臟病發生,而她的媽媽則對她的祖父說:“快起來,不要偷勤!”
  在這個家族,活躍被視為絕對的好,而不動則被視為絕對的壞,但這只是意識層面而已,潛意識中,你一定會在說“你很累,你需要休息”。當其他家人都是絕對的活躍時,整個家族就需要人來平衡,而這個來訪者就是均衡,她用看起來非?浯蟮陌Y狀表達了全部家族的潛意識,也用這個絕對不動的核心癥狀平衡了家族的失衡狀態。
  這個家族中,會將不動視為絕對的壞,所以她的不動成了所謂的癥狀,但吉里根老師引導我們思考說;“這為什么非得是癥狀,而不是資源呢?這個家族沒有誰說,這很美,這是你內在的動力,你完整可以放松。大家都說,你這樣太蹩腳了。然而,作為催眠師,我真摯地對她說,你可以不動,這很美。”
  當她的這種癥狀被接收后,這個背地的動力也就被尊敬了,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她可不可以用更優雅的方式來表達這個動力。
  她之所以不能用優雅的方式來表達這個動力,是因為她四周的人都說,閑適是絕對不許可的,是“壞”的,這種家族意識催眠了她,她也就只能用“壞的方式”來表達這種“壞”的動力。
  然而,假若在治療中她的這個動力被接納了,不再被視為“壞”,那么也就不必用“壞”的方式來表達這個動力,而可以用更好的方式來表達了;蛘哒f,她可以用更做作、更真誠的方式來表達這個動力了。
  黑或者白都不是問題,假若你黑的時候接納黑,那么黑就不是問題。要害在于,我們黑的時候會想著白,白的時候會想著黑,于是一直處于矛盾中,而且越黑就越想著白,越白就越想著黑,結果極其行為總是帶著很矛盾的情緒,而這種矛盾感情才是我們苦楚的源頭。
  支配愿望強烈的鐵娘子一方面執著于把持,但同時她們又深深地渴望有一個遠比她們更強的男人來支配她,于是矛盾就產生了。西方社會,一些CEO級別的能人們在公司里發號施令,但晚上會去玩性受虐游戲,找一個支配欲望很強的“女王”在性關聯中支配自己,也是類似的道理。

認為某個動力是壞的,就會使用壞的表達方式
  同樣,執著于依賴的人,會同時又極其反感自己的依賴,這就成了問題。依賴者只習慣使用依賴的邏輯,但同時他們又惡感這一邏輯,疼痛天然就會產生。
  支配也罷,依賴也罷,這都是行為,表面上有欠缺,甚至是大有欠缺,但這行為背后的動力是“我渴望與另一個人親熱”,這是很好的動力。那么,可不可以用更優雅的方式來表達這個動力呢?
  甚至,即使安排和依賴也不是問題,問題只是我們又安排又厭惡支配,又依賴又討厭依賴,結果,我們所慣常使用的方式被我們視為“壞”,而這最終導致我們會用自毀或傷人的“壞的方式”來支配或依賴。如果我們不是那么抵牾自己這些離不開的方式,接受它們,也就可以用“好的方式”來支配或依附了。
  所以,征詢師也罷,教師也罷,當看到來訪者或學生的“壞的方式”時,重要的不是去和這個方式抗衡并試圖殲滅它,而是幫對方包容這種方式,并幫對方尋找“好的方式”,更優雅地表達背后的動力。
  同時,也當意識到,任何詳細的行為方式都是有局限的,完美的行為方式不存在,所謂的完美方式,不外又是非黑即白的游戲罷了,完美只存在于背后的動力中,而核心的動力都是愛。
  再回到最初的故事中來,那位小學老師還附上了林的父親的回信,而回信顯示,林的父親在必定水平上將獨立見解相對化了,他存在著這樣的邏輯:“獨立是好的,中流砥柱是壞的。”這個邏輯天然會影響林,而林之所以對同學們孤立他那么有情感,可能是由于他對這個邏輯過于執著了,我深深地以為,獨立看法是好的,你們怎么就是不懂這個情理呢?!
  同時,也可看到,當這個班集體將“集體榮譽”視為“好”而將“不捍衛集體榮譽”視為“壞”后,“不捍衛集體意識”的林就應用了“壞”的方式來表達他想領有獨立精神的內在動力了。


磁鐵的磁力來自于矛盾并存。

獨立精力跟集體榮譽有一個獨特的動力
  這也可以說,林被同學們給催眠了,當他使用這種方式時,他其實就是無形中被同學們的集體意志給左右了。這種情況很常見吧,當我們發明,自己就是不被某些人接納時,就失去了自我,而開端自暴自棄,而自輕自賤的方式,通常就是這些人所視為的“壞的方式”。
  例如,有些女孩怎么盡力父母就是不認可她,她失望了,自強不息了,而去變成壞女孩,而且壞的方式恰是父母所懼怕的,父母害怕她和壞孩子來往,她偏偏老是和他們混在一起,父母懼怕她濫性,她偏偏就濫性。
  這些行為貌似更難被接受了,但這種自暴自棄行為的對立面,仍舊是“我渴望得到父母的愛”,這一對矛盾行為背后的動力是很好的,問題只是,這種很好的動力能否用更優雅的方式來表達。
  林的一對矛盾是“我喜歡獨立精神”和“我懼怕獨立精神不被接納”,而林的同學的一對矛盾則是“有集體榮譽感”和“反感沒有集體榮譽感的人”,但如果挖掘更進一步的動力,就可以說,他們之間是沒有矛盾的,因為這兩對矛盾可以在一個更深的動力上統一起來——“我們都渴望我們的班集體更卓著”,在這個更深的動力上,林的獨立見解是很好的,其他同學的集體榮譽感是很棒的。
  林咬自己的同學,就是一種輕度偏履行為,他在用這種方式來保衛自己的邏輯“獨立精神是絕對好的”。同學們孤立林,也是一種輕度偏執行動,他們在用這種方式來捍衛自己的邏輯“集體榮譽感是絕對好的”。這都是在將一些事物視為“好”而將另一些事物視為“壞”,成果這種心理上的決裂和抵觸終極制作了事實上的分裂和矛盾。
  但那背后的動力——“我們都想尋求出色”,這個動力是OK的,林和同學們的邏輯其實可以同一在這個更深的動力之下。
  我始終有拖延的習慣,如每周六的專欄文章,我個別總是拖延到周五中午才寫好,我討厭自己這一點,只管以前寫過《壞習慣不是你的敵人》一文,但我仍舊將拖延視為了我的敵人,忍不住想毀滅它。
  但在蓮花山聽吉里根老師講課時,潛能,我深深地清楚,拖延和勤奮是我的一對抵觸,我將勤快視為“好”,而將遷延視為“壞”,然而,拖延當面是我內在的那個小男孩盼望玩耍,渴望放松,這是我童年時相稱欠缺的一局部,渴望游玩和渴望放松是很好的動力,當我不接納這個動力時,就是將它視為“壞”,所以就用了拖延這種“壞的方式”去表達這個動力。
  那么,我可不可以用優雅的方式去表達這個動力?譬如,更踴躍、更有創意地去攝影、去游覽、去玩、去享受!


本文來自:逍遙右腦記憶 /cuimian/233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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