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七年在澳洲的一個小鎮上,我幫助了一個容易緊張的年輕人,每次當他把假牙裝入嘴里時,他便會嘔吐。
我的名聲傳了開來,不久便有醫生要病患來找我幫忙他們解決抽煙、壓力以及緊張等等的問題。幾個月之后,當我的非正統療法開始被眾人廣泛討論之際,我就變得頗為搶手。
大部分的病患對他們的治療結果都很滿意。我幫忙戒煙成功的百分比非常的高,此一情況開始讓醫師們擔起心來。他們說我是不具合格證書的行醫人,他們很有禮貌的要我停止治療服務,否則將把此事報告給『澳洲醫療協會』知道,而且根據我的迫害者的說法,結果將會很嚴重。
在這個事件之后,我間歇性的提供私下的治療服務。最后我完全停止,不過發現我的自助催眠錄音帶產生很棒的效果。許多下車的人跑來找我,要我催眠他們,好讓他們放松下來,并能控制壓力和壞習慣。
他們通常曾經為了小毛病去看醫生,醫生們往往會說『沒什么好擔心的。吞下這顆藥丸,幾天之內你就好了』。不過他們沒有教他們的病患如何放松。
在我的事業早期,我純粹是因為一個意外才從事治療服務的。我曾經在我的《睡覺,你這個混蛋》一書中更詳細的描述這件事情。它發生在澳洲西部的一個小鎮。我問幾位被我催眠的人,如果他們的錢多得足夠購買生命中的任何東西,他們會想要什么?
一位女士回答說,她一直為偏頭痛所苦,愿意花一切的代價來除去它。在歡樂的笑聲中,下一個人,是個男的,解釋他為何需要把假牙維持在他的嘴里,他從口袋中拿出它們,秀給臺下的觀眾看。
我當場立即給予適當的暗示,六個月后我回到該地,發現那個偏頭痛患者再也沒有發作,她把這個現象視為奇跡。有假牙的年輕人剛好是鎮長的兒子,并且是他們收割機械公司的行銷主任,他很高興自己再也不會在重要的顧客面前,把假牙吐出來,于是改造鎮長家里的辦公室,供我治療那個小鎮一半的人口。
這個機會從天而降,我很高興地用雙手接住。我實驗并研究了手邊能獲得的一切資訊。在我那個時代,根本還沒有催眠訓練這回事。你從每天的經歷和實驗中學習——非正統,不過非常成功。
當時我想了解的事情是如此的多,但問題的答案就跟現今一樣深不可測。何謂催眠?它如何運作?我為何能夠幫忙治療這么多的人?
這些經驗導致了我現今對催眠術的了解,而且使我更加相信這個哲學:『你可以給一個人一條魚,使他今天免于饑餓,但更好的是,你給他一根釣竿,讓他想要有多少魚便有多少。』
這個觀念一直是潛藏在我的治療與動機催眠之后的主題。這就是為什么我要改善我的SRC『暗示松弛控制』系統。
我特制的錄音帶已經被徹底研究過,效果是如此的好,以至于可以替代催眠師。而這就是心理醫師業為何要我從舞臺上消失的另一個原因。
他們知道,每次當我出現在電視節目或舞臺上時,我把催眠術輕松的一面秀給人們看,并藉由我的錄音帶告訴大家,每個人只要花小小的一筆錢,便可以獲得實質的幫助。
我從談話及報導得知,他們之中大部分的人都妒忌還有羨慕我長期建立的信譽。一位塔斯梅尼亞省心理醫師公會成員,在我于該省定罪時,我的同事問他,他們為何對我窮追下舍,他回答『他賺的錢比我們多,這個現象有問題!』
我宣稱,我的錄音帶將有所助益,在許多狀況下,只花一點點錢,效果不但大,而且會比去找談話治療師方便許多。當倫敦『英國廣播公司』透過他們的電視節目『活人』的調查發現,『暗示松弛控制』系統是那時擁有最高成功率的系統時,他們自動寫下這個陳述。
在250位接受調查者中,有44%因為這個系統而戒煙成功。另外的44%將每日的抽煙量減到10根香煙以下,而且對此結果很滿意;只有2%的人說它一點效果也沒有。
很偶然的,四十年之后,我造訪了澳洲西部那個小鎮,我在該地曾經催眠一位會把假牙吐出來的患者。當時我正坐在車子里,有一個陌生人走上前來,對我夸張地微笑,露出一排亮晶晶的牙齒——沒錯,就是那位鎮長公子,四十年后仍然戴著他的假牙。
我必須稱贊少數從事專業調查的心理學家,他們勇敢地偏離傳統途徑,對人類心智加以實驗。許多病患已經從他們所謂的非正統療法獲益不少,他們有時候還會被貼上江湖郎中的標簽,但他們仍然繼續堅持下去。
雖然我曾經說過,我還不知道有任何病患曾經真正透過分析而被治好,不過心理分析可以讓我們學到許多東西。倘若不是因為他們的錯誤以及費心地調查,心智的秘密就永遠不會被知曉。
我遇過的精神科醫師承認,他們之所以變得對心理學有興趣,是因為他們本身發生問題,正在接受一位精神科醫師的治療。我必須承認,直到幾年以前,我對這個奇怪的行業仍然一無所知,而且如果不是因為到目前為止我所得知的事實,我根本不會想要譴責他們。
我的一個好朋友的醫生,建議她去紐約市看一位精神科醫師。他診斷出她罹患了焦慮性精神癥。她住進醫院,那位精神科醫師每天都去看她,通常只是跟她打聲招呼,就花她一天四十塊錢。當時是一九六五年——等于現今的數百塊錢(美金)。
在花了好幾千美金之后,她的先生完全看不出她的病況有任何的進展。出院后,她一個禮拜去看這位醫師二到三次。她先生問她,她是不是有好一些。她并不確定,因為在她跟醫師會面的四十分鐘里,所談的都是她自己的背景,而醫師則靠在椅背上打哈欠,表現出百無聊賴的模樣。
他撥電話給醫師,打聽他太太的進展。醫師要他到他的辦公室去一趟,討論這個問題,因為在電話上講不方便。我的朋友坐在不斷打哈欠的精神科醫師面前,覺得自己如果不主動提話題,他們兩人便會保持沉默。醫師建議我的朋友應該跟他太太一起接受治療。
他斬釘截鐵的回答『不行』,且解釋他并不同意該醫師的治療方式,不過倘若醫師確定治療能夠對他太太有所幫助,他會讓她繼續看下去。他還提到,他覺得他太太不應該每隔幾天就去看一次花費四十塊美金的病,這樣的醫療費用累積起來將很驚人。
他問醫師是否可以保證他太太能夠徹底治好。醫師說不可能有這樣的保證,而且她可能必須在未來的幾年里服用他所指定的藥丸——一天大概十顆以上,假使她停止服用,她可能會經歷到很嚴重的崩潰。
由于該女士的先生對這個領域完全不了解,因此他覺得醫師一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所以他只好接受將會付出很多醫藥費以及他太太可能永遠也治不好的這些事實,結果把自己搞得很悲觀。
幾星期之后,太太告訴她先生,現在她和醫師使用大部分的醫療時間,談論她先生的事情以及他應該如何付帳單。有一天晚上,他接到醫師打給他的電話,要他到他的辦公室去討論那筆可觀的費用。他付掉數百美金,剩余的錢每個禮拜分期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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