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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眼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中篇故事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那是一個戰火頻仍的年代,也是一個危機四伏的年代;那是一個人性閃耀的年代,也是一個信仰崩塌的年代。每個人的選擇不同,結局也不同,但心懷理想、堅守大義的那個,一定可以堅持到最后……
  
  1。死里逃生
  
  抗日戰爭時期,陳松年是梅縣國民革命軍152團一連的連長,會使大刀、飛蝗石,人稱陳二絕。
  
  這天,他們團在大洪山腳下遭遇日軍,憤怒的陳松年先是接連擊斃兩名日軍,后又拔出背后的大刀,沖入敵方隊伍中揮刀砍殺。突然,一個炮彈在陳松年身邊爆炸,氣浪將他沖出了五六米。倒地后,陳松年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不斷有人倒下,四周的一切都是血紅色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松年醒了過來,他推開壓在身上的死尸,嘗試著站起來,卻感到腰部有些疼痛,用手一摸全是血,他連忙撕下一塊布,包住了傷口?諝庵猩l出血腥氣和焦糊味,四周死一般寂靜。陳松年站起身,心里不斷地發問:自己的隊伍到底去了哪里?
  
  突然,“哎……”極輕的一聲,鉆進陳松年的耳朵,他立刻緊握大刀走近發出聲音的地方,猛地一腳踢開兩具尸體,舉刀就砍。就在大刀落下的時候,這人大叫:“別、別,連長,是我,我是二蛋。”
  
  二蛋是陳松年兩年前招的兵,兩人關系不錯。原來,在戰斗中,二蛋被炸傷了后背,當場暈了過去。
  
  見自己還有兄弟活著,陳松年喜出望外,一把扶起二蛋,扯下一塊布替他包扎好傷口。二蛋邊呻吟邊苦笑著說:“連長,沒想到閻王還不想收我們做女婿。”
  
  陳松年笑罵道:“臭小子,成天就想著找媳婦!先坐會兒,我看看還有沒有兄弟活著。”
  
  在死人堆里,陳松年來回找尋了三遍,都一無所獲。他從地上散落的背包里找到幾盒罐頭,回到二蛋身邊,長嘆道:“看樣子咱們團吃了敗仗,死了不少人,我們連只怕也死了三四十人。”想起和兄弟們一起訓練、一起殺敵的情景,陳松年心里一陣悲傷。過了一會兒,他將手里的罐頭撬開,遞給二蛋。很快,兩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幾盒罐頭。
  
  兩人都是些皮外傷,休息了一會兒后都覺得沒有大礙了,就想著趕緊去找隊伍。陳松年記得隊伍本來是開往大洪山南邊的沙河縣休整,結果在途中遭遇了敵人,隨即扶起二蛋向南而行。二蛋就是大洪山里長大的,一路上說起了大洪山的情況。
  
  這大洪山方圓八百里,山勢險峻,路兩邊全是懸崖絕壁。當地流傳著一句話:“百條溝,千道澗,一腳踏錯處處險,千險萬險抵不上三只眼。”
  
  二蛋說起這句話時,陳松年來了興趣,不知道這“三只眼”指的是什么?搓愃赡曷牭闷饎牛坝纸又忉。
  
  “三只眼”說的是大洪山的土匪頭子徐天奎,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多歲,可當地人都稱他為三眼奎爺。徐天奎十歲那年,不知什么原因家里突遭變故,父親慘死、母親失蹤,他孤零零的一個人,整天混跡在大洪山。后來,他糾集了一幫人打家劫舍、欺男霸女,專干欺負窮苦百姓的事。
  
  不知不覺中,兩人走到一個三岔路口,看著路口,陳松年發了愁,要是走錯了路,在山里一轉好幾天,就很難趕上部隊了。誰知,身旁的二蛋笑嘻嘻地說:“這三個路口,中間的是通往山頂的,不能走;右邊的,到沙河縣得多走兩天的路程;應該走左邊。”
  
  在走了一會兒后,陳松年聽到身邊的樹上發出“沙沙……”的聲音,扭頭一看,卻什么也沒看到。
  
  二蛋說:“連長,沒什么,估計是松鼠、猴子什么的,山里這些動物多得是。”
  
  此后,一路上不斷地遇到岔路口,起初二蛋還說明各個路口通往哪里,到了后來,他徑直在前面帶路,并不細說了。陳松年急著與部隊會合,也不多問。連走八個岔路口后,他感覺似乎有幾雙眼睛盯著他們,可一回頭什么也沒有。
  
  2。與猴過招
  
  走了半天后,陳松年有些疲倦,正打算休息,突然,從三面傳來幾聲催促聲:“快!快!別讓他們給跑了。”陳松年心說,莫非遇上土匪了?隨即手里暗捏幾塊飛蝗石。
  
  很快,二十多名身穿青布衣服的漢子端著槍圍了過來。陳松年捏準飛蝗石,正要發力打左側的兩人,為首的一人遠遠喊道:“可是陳二絕陳長官?”
  
  陳松年一驚,這人怎么會認識自己?只見此人左眼戴著黑色眼罩,右眼兇光暗露,一身灰色綢緞穿得絲光水滑,陳松年猜測他定是二蛋所說的土匪頭子徐天奎。
  
  陳松年凜然說道:“不錯,我正是陳二絕,不知道徐寨主怎么會認識在下?”
  
  “哈哈……”徐天奎仰天一笑,粗聲粗氣地說,“假斯文的話,老子不會說,聽說你有些本事,今天倒要試試。”
  
  陳松年心想,既然已經被困,只有尋找機會脫身,先聽聽徐天奎怎么說。
  
  徐天奎用手一指身旁的瘦個子,說:“這小子會幾招三腳貓功夫,只要你的石頭能砸到他,我就放了你。”話音剛落,瘦個子幾個跳躍躥了過來,當頭就是一拳。陳松年向左一閃,剛要打出石頭,瘦個子已經躍到面前,連著就是三拳,陳松年低頭避過,突然,感覺背上一輕,原來,大刀被奪走了。
  
  陳松年暗想:瘦個子不斷地貼身近打,自己根本無暇打出飛蝗石。這一想,手上就慢了,瘦個子又連著踢出幾腳,逼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只得連連后退。
  
  突然,陳松年感到背部抵住了一棵樹,當即借樹向右一閃,躲過了瘦個子的幾拳,隨即身子一矮,向右就地滾出了幾圈,一塊飛蝗石打了過去。只聽到“啊……”的一聲,瘦個子向后倒去,原來,飛蝗石打中了他的腰。
  
  此時,徐天奎臉色鐵青,鼻子冷冷地哼了一聲,緩緩說道:“倒還有些本事,你可以走,把你的兄弟留下。”說著命人上前,鉗住了二蛋的胳膊。
  
  陳松年說:“我早就料到你有這么一招,說吧,還想要我跟誰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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