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寧可飲彈身亡……”
1935年初秋,一個和風輕拂的日子,這一天,朱德帶著幾個警衛和參謀人員,來到黃河上游的草地--噶曲河。他一面觀察河水,一面派人測試河水的深淺,為紅軍渡河作準備。誰也不曾料到,就在這天晚上,張國燾競然采取突然行動,下令把朱德扣押起來。
張國燾對朱德講了種種不能北上,只能折回川康的“理由”,并站在離朱德很近的地方,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笑意,用命令的口氣說:“第一,你必須公開譴責毛澤東,斷絕與毛澤東的一切關系;第二,你必須公開譴責中央北上的決議,與毛兒蓋會議劃清界限!”
朱德鄙視地看著張國燾,強壓怒火,聽完了他這番“高論”,接著說:“你可以把我劈成兩半,但你絕對割不斷我與毛澤東的關系。中央北上的決議,我是舉手贊成的,我怎么能反對呢?”
張國燾料到朱德不會輕易就范,于是逼近朱德并發出一聲斷喝:
“如果拒絕這兩項命令,就槍斃你!奉勸你三思而行,免得后悔!”
看到張國燾這副嘴臉,朱德神色嚴峻。他雙眉緊鎖,怒目而視,堅定地對張國燾說。
“我朱德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和我們部隊的戰士一樣,對毛澤東是有感情的,對黨中央的路線是信任的,你愿意槍斃就槍斃好了,我決不接受‘命令’,也決不會有什么悔恨而言,有的只是莫大的自豪!因為你朝思暮想的是叛黨投敵,賣身求榮,而我夢寐以求的是人不可沒有傲骨!我寧可飲彈身亡,也決不做任何損害黨的事情。”
第二天,朱德用張國燾送來的供他寫反對毛澤東、反對北上聲明用的筆、紙,寫下了解個遒勁有力的大字:
“擁護毛澤東!擁護黨中央!擁護北上!”
二、與王洪文有關的兩個笑話
文革期間,林彪、“四人幫”連朱德這樣一個沉默的老人都不肯放過,足見其心狠手辣。然而,朱德的沉默似有豐富的內涵。有兩側政治笑語為證:王洪文當了副主席,有一天,去看望朱老總,朱老總對他那妄自為尊的神情無以言進,瞄了他一眼,用拐杖指指天,又戳戳地,沒有言語。王洪文嚼不出滋味來,便去找鄧小平,鄧小平答到,“這還不明白,是說你不知天高地厚”。
又有一天,王洪文去找朱老總,朱老總對王洪文的狂妄自大冷若冰霜。忽然,他要王洪文把桌上的一個雞蛋立起來。王洪文苦思冥想無能為力,訕訕而走。為此,王洪文又去找鄧小平,鄧小平拿過雞蛋說著“容易、容易”,便使勁往桌上一磕,雞蛋立住了。王洪文大驚失色,叫道:“怎么把雞蛋打破了?!”鄧小平漫不經心的答曰:“不破不立,這不就立住了?”
三、伙夫式的形象特征一次又一次救了他
1928年12月,朱德率領部隊在資興駐扎,敵人聞迅來抓朱德。在這萬分危急的情況下,朱德見逃不脫敵人的包圍,使走進一家祠堂的廚房,隨手拉了一條圍裙系在腰上。敵人沖進來就問:“你們的總司令在哪里。”朱德指指身后:“在后面。”敵人又問:“你是干什么的?”朱德干脆地回答:“我是伙夫。”但幾個敵人仍有些不放心,把這“伙夫”拉到燈下上下打量了一番,見他穿得破破爛爛,胡子老長,真是一副伙夫樣。于是信以為真,便急忙到后面搜索。朱德趁機打開窗子,逃之夭夭。
1929年2月,國民黨劉士毅部乘黑夜包圍了駐扎在項山的紅四軍軍部。此時,朱德的妻子伍若蘭要朱德先走,隨部隊突圍,自己掩護,朱德不肯扔下妻子不管,正在爭執之時,房門“嘩啦”一聲被踢開,十幾個黃蜂似的敵人揣著槍,氣勢洶洶沖了進來。伍若蘭迅速奪過朱德手中的槍,隨即故意對沖進來的敵兵呵斥說:“你們不在前邊打仗,跑到我屋里來干什么?”說著,回頭對站在一邊的朱德大聲命令:“老伙夫!還不出去打一桶水來給軍長洗臉!”朱德“唔”了一聲,點頭答了個“是”,抽身欲走。一個瘦猴模樣的家伙用槍攔住朱德,另一個敵兵用槍口對準伍若蘭,第三個敵人旋即奪下伍若蘭手里的駁殼槍。 “他是你們什么人?”敵人逼問道。
“他是我和朱德的伙夫!”伍若蘭異常鎮靜地答道。敵兵見朱德滿臉胡須、身著普通士兵裝束,覺得不象當大官的樣子,也就將主意力轉向伍若蘭:“媽的!朱德睡在哪里?”此刻,朱德乘機提著一只小桶走出房門。
“他在后邊那間屋里睡覺,”敵兵為搶頭功,爭相往里邊那間屋沖去,伍若蘭扭身飛出房門,飛也似的朝村外跑去,由于她當時身懷有孕,加上一顆流彈射穿她的腳踝,不幸被敵人抓獲。1929年2月8月,伍若蘭英勇就義,敵人還將其頭顱解送長沙示眾。
伍若蘭的死是朱德終身的一個遺憾和隱痛。然而,如若不是不起眼的普通相貌和裝束作護身符,即使有伍若蘭的機智勇敢,朱德也難以脫身。在這個意義上,可以說,伙夫式的形象特征再一次幫助他出脫了危難和火海。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朱德的平易近人,與士兵打成一片,不僅是一種美德,也是一種潛在的護身符,在危難時候大顯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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